“这个
报你是在哪得知的？”程溪突然问。
“
时间我也说不上来了，但应当是在万年前从一位合作人类那里了解到的，当时他们就在研究这个灵境。”
木傀儡仔细回想片刻才
。
“木伯，你当初跟随的人类，有没有可能是如今的炼火宗派成员之一呢？”程溪平静传音：“炼火宗派对灵境的了解，远超我等。”
“大约七年前，无量宗在山矿灵境里首次动用祭品，之后他们又在神州海域广泛将修士当作祭品……”
听闻少女有理有据的推测，木傀儡不由得再次回想自己庞大的信息库，它活得实在太久，又时常沉睡。
大多信息都被它压在记忆大殿
。
“上万年前炼火宗派我没听过，不过当时是神殿的活跃时期。他们互相对立厮杀，神殿势力遍布整个修仙界。”木傀儡半晌才说。
程溪立即想到今天在神州海域听闻的两座神殿，这神殿是不是万年前
传的无法确定，但两者间肯定有所联系。
“上万年前神殿是因何衰落的？”程溪好奇问。
木傀儡遗憾：“这个我也不知，当时我跟随的那个人类
亡后。我也陷
沉睡，那会儿神殿之间打得正
闹。”
“神殿暂且不说，如果炼火宗派真打算将灵境提前封锁，推空间
……嘶，这就没有能提前
来的法
？”
程溪想到木傀儡说的几十年上百年，她估摸着要不了这么久。一旦异
大举
攻，二三十年足以让修仙界衰败。
等百年后，估摸着已经凉了。
“理论上来讲，破开灵境，而后穿越空间，回到本界就行。”木傀儡说。
“那问题来了，灵境怎么破，空间又该如何穿梭。”程溪霎时坐起躯，冷静：“这方面我得查查资料才行。”
程溪并未去书阁查阅，她暗
门前往缘仙宗。拜访楼西州。从去年十一月分别，一晃两人已有半年没见面。
许是成为宗主的缘故，楼西州墨发束冠，一星白华袍衬得整个人玉树芝兰，兼容翩然温
与似有若无的宗主威压。
“我每回前往缘仙城，总能听到你的消息。缘仙宗与无量宗一战后，损失不小。而今被其它势力盯守，我亦不好将你卷来。”
楼西州边说边将少女带到自己以前的山脉
府，从清清冷冷的家可见这里已很久没有住人。他将人带到雅致茶室
，挥手布设茶。
“我知缘仙宗事忙，这回若不是
急大事，我也不会来打搅了。”程溪顺势坐在茶几后方，轻松。
楼西州
着茶盖骨节均匀的修
手指一顿，他抬眸望向少女，温俊逸脸庞满是无奈与淡笑，嗓音清澈：“我并非此意，你若愿意来看望，不论何时我都
兴。”
“我知，我知。”
程溪主动把盖着的杯摆正，神
轻快：“我这回只跟薛师叔请了半天假，所以我就话短说了。”
“这回来拜访你，是想了解有关空间的报。”程溪抬眸看向楼西州，正：“人若陷空间，你知晓该如何回到本界吗？”
“空间……”
楼西州往茶壶斟倒茶叶的动作一顿，程溪见茶叶份量正好。她拿过盖搭上，积极：“我来泡茶，你好好想想。”
直到清新悠的茶香溢满整座茶室，楼西州才从沉思清醒，他酝酿一番才：“空间乃是化神境方能接
的层次。”
“这空间是分层次的。裴游时的丹阵你当知晓，便是在第三层空间穿梭。相较于设立在第一层的阵法，因而有穿透效果。”
“而第三层空间再往
，就是空间。这空间即便是化神境也很难接到，你确定自己想知晓的是空间，而非空间层次？”
楼西州为程溪科普。
“确实是空间。”程溪颔首说。
“好吧。”
楼西州看了
碧绿灵茶，顿了顿才：“想要挣脱空间，最重要的是先在存活来。”
程溪认同地
。
据楼西州的科普与解释，程溪了解到空间的威力比之丹阵传送的压迫还要
大数倍。
想在空间存活，其一就是实力必须要达到化神境。当然这也不绝对，像程溪这样，面对空间也能撑一撑。
解决存活问题，才能谈挣脱。
楼西州所叙述的挣脱，非常、非常地艰难，修士需要不断去破开三层空间
垒，并且由于空间位置的不稳定
。
大多数况，鲜少有人能够第一次破开空间垒就能回到本界的，他们往往会打开前往界外的通。
“我缘仙宗传承已久，有一位祖师爷曾撰写过有关空间的书籍。上面说想通过破开空间垒回归本界，至少需尝试三十五十遍方有可能。”
楼西州温声：“但普通化神境破开一次就已很吃力，更别提三五十遍，这往往只有大乘者才有底蕴去尝试。”
“那这个时间消耗？”
程溪心沉重地消化后，耐心问。
“祖师爷当年
了近百年来搜集相关报与材料，他老人家在空间夹层里停留的时间，应当超过八十年。”楼西州如实说。
八十年，黄菜都凉了。
这还没算上破开灵境的时间。
不过这个倒是给程溪提供了一个脱离空间的思路，如果她实力与续航够，完全可以不断尝试。
这样一来，时间就会大大减少。
并且程溪不是自己单打独斗，她还有人炼魇。炼火宗派想要将她囚困，并不单单是为了困住她。
应当还有困住人炼魇的意思，毕竟她与人炼魇形影不离。
程溪又与楼西州探讨了关于空间的构造，两人聊了将近三个时辰，她才心满意足地告辞。
在没有灵境现世的日里，程溪待在分馆里，既充实又悠闲。百灵膏她一直没落炼制，特训所的那批弟，她也有在关照。
六月旬。
陆州陆北一座金丹期灵境开启，这回在名额上，不光有金丹期限制，也有筑基期限制。
而程溪与之弟，被几座城主府名姓表示不计名额统计之。也就是说程溪想要带多少筑基期弟去，都行。
这个消息一，程溪名气再度大爆。
虽然个别势力颇有微词，但对这个特权投赞成的远超反对。毕竟上一座灵境里，程溪已经展现自己实力。
前往灵境的灵舟上，程溪自己独占一间舱房，跟随她的筑基期特训弟也有五间舱房瓜分。
“小娃娃，梵州大佛寺那边关于空间与灵境的报，我给你带回来了，让黑雾来拿还是我直接说？”
舱房里，程溪正在制作百灵膏，听到木傀儡的传音，她也不抬地说：“直接说吧。”
“好。”
木傀儡言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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