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汗(YD) - 分卷阅读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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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般。琴声清而悠扬,还带着一好的忧伤,仿佛就在述说一段刻骨铭心的

    薛崇训不禁又多看了几鱼立本,倒没想到这样的琴声自一个太监的指法。

    边上那歌脸上有些为难,但见鱼立本投来的目光,只得“啊……”地和了几声,可惜和琴声的意境相差甚远,她也就红着脸住嘴了。

    就在这时,鱼立本的指法嘎然而止,众人面面相觑,问:“很好听,怎么突然停了?”

    鱼立本闭上睛,回味着琴声的意境,喃喃:“后面渐行渐低,杂家没听清,所以弹不来。”

    杨思:“瞧你说的,还真是偶然听来的?”

    鱼立本:“杂家可没有打胡说。”

    这时薛崇训忍不住沉:“听这格调,怎么有像李年作得曲?”

    经薛崇训这么一提醒,一些通音律的官员顿时恍然:“薛郎说得不错,真有像李年的痕迹。鱼公公刚从安过来,莫不是带来了李年的新曲,没事糊咱们?”

    李年是个有名气的乐工,经常安富豪之家表演。在座的一些官员是从安外放的,所以不论是不是听过李年的演奏,都说相像,表示自己听过……那是在炫耀自己在过京官,见过大场面。

    薛崇训琢磨了一他们的心思,便带着一些恶作剧的心态改:“但仔细一寻思,又不像是李年的,他一般在豪门之演奏,曲都比较大气,刚才鱼公公弹的曲却有几分脂粉味,作曲像是自妇人之手。”

    先前附和是李年作品的官僚顿时有些尴尬,便打着哈哈,似是而非地评论足了几句……因提到李年,薛崇训突然想起一首诗来,杜甫的:岐王宅里寻常见,崔九堂前几度闻。正是江南好风景,落时节又逢君。

    这首诗词句简洁,厚。所以薛崇训记得清楚明白,不过他当然不能来,因为此时完全不合时宜,在座的客人会觉得很突兀……那是首写在安史之后的反应现实的诗,现在大唐虽然政治动,但国家仍旧势,完全不到衰落的地步,所以没必要哦有如此凄凉意境的诗。

    鱼立本:“杂家一直在,如果是李年作的曲,杂家会没听过吗?有空杂家还想去上清观住一晚上,再听一次,莫非真是神鬼之曲?”一面说一面看了一薛崇训。

    薛崇训注意到鱼立本投来的,当就在心里琢磨其用意。

    一旁的众人玩笑:“听说女鬼是要掏心挖肺的,鱼公公可得小心应付。”

    [

    第二十四章 

    厅诸公宴饮方晚,杯盘狼藉之际,众人借着酒兴玩得就更有样了。其有人要选个官今晚侍寝,他喜态轻盈的女人,于是就叫人在榻上撒上金粉,叫几个歌挨个走上去,没有留脚印的女人便选。

    此时有的明公已经喝得摇摇晃晃,有的脆趴在酒桌上打起呼噜来,于是大家便说酒已尽兴,建议各人选好女人回房休息。薛崇训对官没啥兴趣,正离去时,那个被他了一的歌面有失落地说:“没良心的,把人家逗得动了就撂么?”

    薛崇训愕然,随即想明白了其关节:这官或由国家财政拨款拳养,或由地方官府养着,待遇优渥,平时都有例钱。但地方官为了让她们服侍好作客的同僚,也为了自己去寻作乐时一些,是有赏罚规矩的,如果侍寝就有额外的奖赏……官不接待民间客人,但她们也想多赚些钱,等人老珠黄之时有个积蓄。所以和薛崇训说话的这个歌想方设法要留宿他。

    本来就是逢场作戏,薛崇训本打算不予理睬,但忽然想到:刚才鱼立本弹奏一首不知名的曲,提到了上清观,是何用意?他想了解一上清观是什么样的地方,这东西只有洛本地的人才知,何不顺便向这歌打听一二?

    鱼立本到洛来,是受了太平的密派,但薛崇训不想别人知鱼立本和自己这边的关系,所以他们二人不便特意地单独见面……或许鱼立本提到上清观,就是暗示薛崇训去上清观见面?

    这时采访使杨思已经选好了一个的女人,要留宿在官。鱼立本则起告辞……他是太监,实在不好留宿此地。

    洛府的官吏便为鱼立本安排住所,因为他是跟着采访使来的,于是安排他到东都御史馆。但鱼立本却摇:“我上还带着今上的差事,不能留太久,不两日就要继续东行,今晚正好再去一趟上清观,把那首曲听全了。”

    诸公笑:“鱼公公小心那女鬼,别被她把魂儿勾了去。”

    鱼立本陪笑:“我只为音律,无则刚,就算是女鬼拿我也莫法。”

    诸公心定然在想,一个太监自然无则刚了……鱼立本仿佛也猜到了他们的鄙夷,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抱拳:“告辞。”

    薛崇训听得明白,鱼立本今晚是要去上清观,于是他更不能急着走了,凡事还是谨慎一些,免得招人疑窦……或许是薛崇训有多虑,他们设计在幽州的事,知的没几个人,谁会想到他和一个给事有什么勾当?

    这时薛崇训对旁边的歌笑着说:“你说得倒轻巧,我还真不信你就动了呢。这么多同僚,如果见一个就动一次,那不得都断了呀?”

    歌眨了眨睛,“讨厌呢,这么多人你说什么呀!”

    薛崇训朗一声大笑,携了她的手便叫她带路。还未离开的诸公都执礼相告,面有笑意。

    他们从大厅侧门去,沿着朱漆廊庑走了一遭,便来到了那歌的房间,走房门时,薛崇训有而发,不禁了一句诗:“钿银篦击节碎,血罗裙翻酒污。”

    歌讨好地赞了一句,但没说上,薛崇训立刻看了这个女人文学修养并不……也不是所有的官都通文墨,这时他才想起来这个女人是在一旁斟酒的,恐怕档次有限,不过他也懒得计较,名字也不想问了。

    那歌关了房门,便开始脱衣服,立刻让薛崇训十分反。这么玩只能越玩越空虚,味也叼,对于完全的东西实在提不起兴趣。他当就制止:“你陪我说说话就行,一会有人问我会说你侍寝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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