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章　回到現實後 (2)

    兩人先挑了日去戶政事務所領了結婚證書，接來才慢慢規劃婚宴事宜。這程也沒為什麼，純粹是彼此覺得想要早點達成心的願望。

    訂定在賀致理完全康復後半年的婚宴只邀請了親近的親朋好友參加，主要還是因為葛容雅暗搓搓地把賀致理當易碎的瓷娃娃緊張看著的緣故，企圖從減省點敬酒、待客時間好讓賀致理早些休息。

    折騰了大半日後，晚上兩家人自然又聚在一起吃飯，一群人又笑鬧著聊了一會兒後才要散去。賀致理最後推開了搶著要充當接駁司機的弟弟、一把把他給推回賀家的車上，這才攥著葛容雅的手上自己的車。

    九成新的休旅車是他從準備留外發展的朋友那頭以友價買來的。

    葛容雅吐了氣，：「終於結束啦。」

    賀致理想摸摸她的頭，卻發現她滿頭都是複雜的編髮與珠，本不知該從何手，只得說：「回家休息吧。」

    葛容雅懶懶地應了一聲，又：「沒想到結個婚這麼累，早知就不結啦！」

    才啟動的車忽地又熄了火。

    「妳說什麼？」

    葛容雅看著賀致理危險的神嚇了一，忙扯著安全帶：「喂！小心我打一六五啊不是，是一一三喔！」

    賀致理笑著問：「妳是指我是詐騙集團還是家暴渣男？」

    這笑容太危險了！

    葛容雅開始亂嚷：「賀致理！你現在是放飛自我了是不是？你以前都不會這麼嚇我的！」

    「我怎麼嚇妳了？」

    「你你你！你就是威脅我！」

    賀致理寵溺地笑了笑，戳了戳她的臉頰：「我倒是想啊。」想的不是威脅，是猥褻。

    葛容雅撇了撇嘴，知賀致理已經暫且熄了猥瑣的念頭，哼了哼聲盯著他的手，讓他自動自發地發車行駛。

    現在不早點抗議，回家後她肯定會被收拾得「體無完膚」。

    放作平常她能夠與他玩個天昏地暗，但今天她可是凌晨時分便起床化妝打扮，當真沒有多餘的心力怎麼著。

    那些傳統的習俗程其實葛容雅一點都不想走，但怎奈還是得照顧長輩們的心以及達成賀致理那藉由傳統程祈願將來一切順利的願望，因此也只得咬著牙該死地早起折騰那麼一大堆。

    總算也結束了。

    葛容雅偏激地心想，或許很多人不想再結一次婚、跑一次程的原因都是因為這程實在他娘的累人。

    啊，就算她與賀致理無話不談，這等慨也絕對不能跟他說。

    是意料外也是意料，兩人洗漱上床後也沒多折騰什麼，只是蓋棉被純聊天，說的還是醫療系統的那些事。

    這些事在這半年來其實早已說爛，但總還是會提上一兩句，只因為這樣的際遇當真絕無僅有又或者說當真在世界各地頻頻發生，卻沒曾有人提起。然而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這樣有違理智、有悖科學的經驗落在自己上，那還真不是說上一兩次就能徹底放的事。

    「我總覺得我恐怕是上輩拯救銀河系才會有這樣的機遇。」這是葛容雅說的話。

    賀致理摟著她笑了來：「什麼？難不是因為我嗎？」

    如果他沒遇到醫療系統，他或許就會一輩躺在病床上，不但失去了活力與自由，也可能會失去她

    葛容雅親了親他的嘴，決定轉移話題：「說來，你還記得小球嗎？我說的是我們以前養的貓。」

    「記得。」賀致理

    「當時候我隨取了這個名字，就是覺得客服的聲音冷冰冰的，有點像是我們剛養小球的那個時候」葛容雅想到這裡就笑彎了：「沒想到這個小球跟我們的小球一樣，都是一開始冷，沒多久後就開始不顧形象賣萌的那種。」

    她對曾經養過的貓咪小球的印象早已逐漸模糊，但當年那隻小貓總愛往兩人上踩踏而後翻肚討摸的記憶依然刻。

    「我還記得小球牠啊」

    「喵。」

    突如其來的貓叫聲打斷了葛容雅的回憶。她從床上坐起來四處張望，又問：「哪來的貓叫聲？」

    彷彿是回應她的話一般，小貓甜甜軟軟的叫聲又再次傳來：「喵～～」

    「賀致理，你有聽到」

    「我聽到了。」賀致理仔細辨別了方位，而後起床走到窗邊打開窗簾，赫然發現窗臺上有隻母貓叼著剛生的小貓正努力扒拉著窗。

    賀致理忙把倆貓給接進來，卻沒想到母貓只是了小貓幾，而後便轉靈活地就著公寓大樓的窗臺躍離去。

    也早走床的葛容雅清楚地看見了全程。

    她還是頭一回看到如此有靈又不怕的貓，竟然能在十三層樓的大樓間如此靈活地躍。

    又一聲貓叫聲找回了她的注意力。

    賀致理抱著不過比掌大那麼一些的小貓，向來警覺的他難得有些神。葛容雅看了不對勁，放輕了聲音問：「怎麼了？」

    賀致理頓了頓，：「我在想，這就是小球。」

    「小球？」現實世界的小球早在他們畢業前夕壽終正寢，兒系統裡頭的小球不是是新生成的ＡＩ嗎？

    葛容雅提了自己的疑問，而賀致理卻說：「也不知為什麼，就是種覺。」

    葛容雅想起那個從小向兩人撒嬌到大的小貓，不覺了笑來，又打趣：「你什麼時候那麼了？」

    「也不是，就是妳還記得妳在第一個世界的後半段，我突然醒來的事嗎？」

    「記得，你說過幾次。」那時候的「賀致理」因為加班過度血糖過低暈倒而促成賀致理的清醒，而這也是讓葛容雅開始相信醫療系統當真有用的轉捩點。

    賀致理說：「在知自己正被一個莫名其妙的醫療系統治療的時候，我也覺得很荒謬，直到直到後來有個一直賣萌的聲音自稱叫小球開始陪在我邊、跟我說話的時候，我才慢慢接受這件事。」

    葛容雅聽了覺得好笑：「喂！好歹你也算得上既得利益者，有這麼沒自信的嗎？」其實她也明白賀致理的覺，大約就是大獎後的不可置信，但她依然忍不住吐槽來。

    賀致理笑著搖了搖頭，只一面撫摸著小貓、一面繼續說：「妳大多時候都不曾倚仗小球的幫助，所以我一直和小球待在一個空間裡聊天，我還問著小球『它』和醫療系統是從什麼地方來的、結束後又會前往哪個地方，小球回答我說『它』也不曉得醫療系統怎麼來的，但是每個ＡＩ客服都是為當事人量訂的。」

    葛容雅知了賀致理的意思，卻仍說：「唔，但是剛開始我和它對話的時候，它冷冰冰的呢。」而他們養的小球可是打從一開始就是個撒嬌鬼。

    「『它』說，客服被挑選後還得塑造重整，而後才會慢慢恢復各自的個我和小球聊了不少，『它』說『它』曾問醫療系統為什麼挑選了自己這初生的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