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味，再往后才是
绵
的滋味，黎叶不停往后仰
，黎北跟上去，然后整个人趴在他
上。
黎叶仰躺着，上密密实实的压着一个人。他在吻他。
房
很
，
泥原
让房间显得空旷，似乎听得到呼
的回声。灯光白得凉薄，四
都散发着透明的灰意。床是铁架木板床，动一，可以听到床角尖细的响声。
黎叶慢慢发现自己赤
的躺着，面是一层凉席，再面是参差的木板，有
硌，他试着挪动了一。黎北抬看他，黎叶又眯起
睛了，他叫他哥。黎北想，叫就叫吧，我是你哥，我还是想要你。
黎北把脑袋埋在他肩膀上，抱
他。
黎叶光着，黎北衣服齐全，这让他觉得古怪，贴得越，越是隔阂。黎北的很
，实实在在的。他上有汗，并且越来越
。黎叶慢慢抬起手来，放到黎北的背上，轻轻抱住。
黎北再一次觉得心慌，应该说什么，但是他想不
来。膝盖和臂肘一直撑在床上，时间一
，它们都留了凉席的印
，一
陷在
肤里，微微疼痛。
7. 夏夜
黎叶，你笑一个嘛。来，笑一个。燕姨总说他笑起来好看，黎叶听着她说，没有反应。从记事起，他就不大
笑，以前还是笑过，现在，自己也记不起来自己笑的样了。
不知为什么想起这句话，黎叶抿着嘴，黎北看见他笑了。
已经是晚上，黎北翻来一个大盆，刷净了倒满温，让黎叶站
去洗澡。他蹲在盆边，把撩起来往他上浇，然后用手掌在他上
洗。黎叶低着看他，浸过，开始有凉。
黎北的手在上
的划过，捉着香皂，不停打
。
黎叶觉得
，他扭了一，笑了。
黎北得很专心，手正沿着腰
摸来，看见他笑，两只手停了一阵。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捉到去。
黎叶比同龄的孩发育慢，握在手里的
细
而光，颜很浅。黎北的手指缓缓动弹，看着它在掌心渐渐起。黎叶两只手撑在他肩膀上，推他。黎北胳膊收得更，手上加了力气。黎叶哼了一声，开始
息。
听着他的声音，让黎北觉得兴奋，因为，也因为罪恶。
绪错杂起来，而快
一波一波的往外涌。黎北半跪着，嘴凑到他
，咬他。黎叶在他手
扭动，黎北揽他，近乎鲁的抚，挑动，直到他在手
来。
他通红着脸，一声接一声的气。
和都在发，带着糙的痛，他低看着黎北，睛里蒙着一层。黎北注意到他张着嘴，他拉低他的肩膀，凑上去吻住他。
他们贴的那么，以至于黎叶发觉
上抵着温的一
，渐渐发。
黎叶想起了那个夜晚经历的一切，他瑟缩着，觉害怕。黎北放开他，看着他，扯了块
巾帮他净了，抱着他回去床上。
黎叶是病人。黎北告诉自己。他走到前面修车间，打开龙，拿起
从到脚的淋来。压很大，细碎的
从上溅开，最后
得一片雾。
从门可以看见外间，黎叶半坐在床上，盯着雾里的人发怔。黎北半天才走来，他甩了甩上的，看见黎叶坐着，问他怎么还不睡。
黎叶听话躺，黎北找了一床巾来，抖开罩住他，又往拉，给他偎在肩上，
脑袋来。黎叶盯着他，问他，哥，你睡哪？我去车里睡，黎北站起来就走。
一只手从被里伸来，拉了他一把。
黎叶其实只是不想他窝在车里，他那么小心翼翼的，谁也不想妨碍。黎北知他的意思，但是那只手拉上来，他没办法再一次停。
终于还是
了。黎北压到他上去，铁床尖尖的响了一声。不怕，他对黎叶说。他一手放在黎叶额，拨开微
的发，一手放到去，细致的抚摸。
这一回，他尽可能的温存，缓缓的送
，浅浅的。黎叶一皱眉，他就凑上去吻他。他伸手扣住他的手，十指
缠在一起，黎叶的手指细细的，有时抓他的手背，有时放开。有一
郁的觉从心底升起来，也许是意。
黎北听见过燕姨和黎叶说话，她说黎叶你要是个女孩多好，你这么好看，我一定让我儿娶你。
黎叶不是女孩，黎叶不能跟别人在一起。黎北趴在他上，自己的一
分
的他的，不想分开。
哥，男的跟男的，是不对的吧？黎叶问他。
对不对有什么关系？黎北想着，问他，那你喜
不喜？
我喜你。黎叶想了很久，告诉他。
8. 姊妹
“黎叶，去把那瓶拿来。”燕姨正抹指甲，一手拈着一个银红的小瓶，一手翘着三指，指着床对面梳妆台。燕姨是个白净的
人，手指尖尖细细的，翘起来跟玉兰
一样。
黎叶正坐在床边发呆。
其实他在哪都可以发呆，但是燕姨喜他，她一回来就拉着黎叶坐边。
这栋小楼的阁楼住得有人，孙艳红的妹妹，她叫她二燕，黎叶叫她燕姨。燕姨隔一段来住一阵，有时几天，有时住几个月。
黎南问黎朵，你说燕姨不在的时候都
吗去了？
黎朵瞥她一，你看她那个风
样，还能什么去了？
黎朵不肯说，黎南想了很久，得一个结论，总之不是好事，燕姨不是好东西。黎南再看见燕姨回来，就会翻着睛瞪她，在背后吐她。黎朵不瞪，黎朵总是笑得弯着，凑到燕姨跟前去，一声声的姨叫着，问她那些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都是什么用的。
燕姨笑，她笑着问黎南吃了没有，笑着跟黎朵一样一样的在手背上，让她觉不。
黎叶知，燕姨不喜黎南，燕姨讨厌黎朵。
在这个家里，燕姨只喜黎叶。只有黎叶见过她骂人的样，翘着
，嘴角撇不屑来。燕姨说，你妈就是没用，教个女儿教得这么刁钻讨嫌。还是我们黎叶好，自己乖乖的就大了。燕姨有个儿，比黎北小一年，他也有你这么乖，从来不闹。
燕姨读书的时候就是个人
，辍学跟男朋友来住，换了几任，后来遇到一个俄罗斯人，跟他有了个儿。
俄罗斯人给未来的孩留个名字就回国了，燕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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