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o绒绒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 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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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牧秋一边吻银绒绒绒的狐耳,一边说:“对不起。”

    “不是我想离开你,而是,怕你知真相之后,离开我。”

    “………”

    像是有人了暂停键,空气沉默而粘稠。

    片刻后,银绒搂住城牧秋的脖,幽幽:“你怎么知,我不知呢?”

    城牧秋:“!”

    银绒:“若我说,我早就有了猜测呢?我的储铃铛——十方刹说那玩意是什么束灵环,所以教给我解除它的办法。这件事我没有告诉你。”

    “我从小穷得连都穿不上,我师父是个赌鬼,赌赢了带我吃烧,赌输了我们爷俩一起饿肚,他吃土,我啃他的树叶……师父从小就跟我说,不怕穷,就怕没命享福,他见过太多吃香喝辣,却不得善终的灵,从小就对我耳提面命,说,没了什么也不能没了自由……我自然对他老人家的教诲奉为圭臬。”

    “他连卖也是挂牌,若不是带着我这个拖油瓶,他早就继续浪迹天涯……我是说,我宁可过得苦一些,也不愿意别人的灵,像狗一样,听人呼来喝去,最后为了主人不太重要的命令,稀里糊涂地死无葬之地。”

    “所以,我不敢把全副家都托付给别人,想着,万一,万一能解开那劳什呢,那次我偷偷到了,然后了个噩梦,在梦里,我就是妖王相魅,我一声令,生杀予夺,横尸遍野,好不威风。”

    “可是,”银绒抬,直直看牧秋的睛里,“再威风也没意思,我不想妖王,因为他是你的仇人。”

    城牧秋:“……”

    银绒:“只是一个梦而已,可能是十方刹的圈,可能是某说不清楚的机缘,当然也可能……但我不想明白。”

    “都说‘难得糊涂’,”银绒说,“连我自己都想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又何必一定要戳穿呢?”

    城牧秋张了张嘴:“可是……”

    银绒打断他:“我不想跟妖王有关系,我不过是只修为平平、资质也平平的小媚妖,什么‘寒酥缠’,我可以一辈不用,我就是只自私自利的、没息的狐,才不想为了那些本不认得的、一见面就想要我命的所谓同族们复仇,我只想要你,牧秋哥哥。”

    此时,两人仍旧保持着“相联”的状态,这些题外话,非但没有浇灭城牧秋的,反而成了助燃剂。

    银绒这盘狐狸,再次送老祖嘴里,等他不知第几回被从里到外尝了遍之后,城牧秋才终于缓解了些绪似的,停止了攻城略地,稍稍放开少年。

    银绒这一次真的被折腾散架了,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四仰八叉地在床上,因为之前叫得太厉害,嗓音有哑:“你想谋杀亲夫啊。”

    城牧秋才终于说:“不谋杀。”

    银绒看他一,因为刚才那场酣战,少年连角都是红的,雾蒙蒙汪汪,很好欺负的样,分外惹人怜惜。

    城牧秋看着少年红未退的脸,想到方才叫人脸红耳的细节,又想到银绒泼辣嚣张的表白,心里就得不像话。

    “不谋杀亲夫,”城牧秋说,“我们一生一世,命无绝衰。”

    银绒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应:“嗯。好。”

    城牧秋拥住银绒,没再折腾他去洗澡,而是破天荒地使用洗涤术,将自家小狐狸里里外外洗了个净。

    洗好之后,银绒舒服了不少,但腰还是酸疼得厉害,保持着趴着的姿势,歪了脑袋:“原来你会洗涤术,城横,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他叫他“牧秋哥哥”的时候,城牧秋心喜,没想到,他胆大包天地直呼大名的时候,城牧秋竟然也很受用。

    给他一两人亲密无间,可以无话不说的觉。

    城牧秋大手一把银绒的狐耳:“是瞒了你很多事。”

    银绒:“???”

    您可真会说话啊?!!

    难怪打了五百多年光,谁会喜讨人厌的玩意啊?

    银绒瞪着城牧秋的背影,又自问自答:“我呗。”

    城牧秋御剑离开蘅皋居,心里也在想:瞒了你很多事,而且还要继续瞒着。希望这一件,可以瞒你一辈

    因为那是你不想知的答案,既然你也不想清楚……你为了我,不想清楚人族、妖族、无量宗、太微境、鹿吴山的恩怨仇,那么,便杀了提这些问题的人。

    没有提问,自然也不用回答。

    城牧秋回到诛妖堂,预备亲自结果了那个七八岁的幼童,却在幼童化原形——一只苍蝇之后,若有所思地停了手。

    齐霜得到消息赶来的时候,那只妖已经被折磨得不成妖形。

    齐霜丝毫不意外,见怪不怪地向自家师尊请示:“师尊,接来如何置?”

    城牧秋这时候已经把要问的问题都清楚了,淡淡:“关起来,别叫他死了。”

    齐霜:“是。”

    城牧秋:“它若是跑了,或是死了,你便提来见。”

    自家师尊最近很少说这般重的话,齐霜心知此妖的重要,忙郑重应:“是,弟亲自安排。”

    说罢又忍不住问:“师尊,此妖是有什么特殊来历吗?”

    城牧秋冷冷:“不过是只普通的小妖,但堂堂太微境,被妖族如无人之地,还不够丢人?”

    齐霜蔫了,讷讷:“师尊,这只妖妖气甚弱,原形也小,定然是从薄弱之来的……”

    形容哪一密不透风,都喜用‘连只苍蝇也飞不来’,可见苍蝇、小虫等,是最容易的漏网之鱼。

    再说,这不起的小东西,即便混了来,也不去绝密之,想必是没什么大碍的。

    但这话,齐霜万万不敢对城牧秋说,说了就是找骂。

    于是,他嘿嘿一笑,奉承:“师尊,还是您算无遗策,提了改良阵法的办法,您是怎么想到的?”

    各门各派用的护山大阵都差不多,乃是祖宗留的传统制式,可抵御明目张胆的侵者,却一直没人发现这样细微的漏

    城牧秋终于缓了神,幽幽:“是你师娘告诉我的。”

    齐霜被呛到:“师,咳咳咳,师娘啊。”

    他很快反应过来“师娘”是何方神圣——除了那只狐狸,阿不,胡公,还能是谁呢——乖觉地跟着叫:“师娘真是不可测!”

    想到银绒,城牧秋底又过一抹温柔的复杂之,先是叹了气,而后又:“他不是不可测,只是我。”

    银绒将十方刹的话来,转就告诉了他,这等义,他怎么会愿意割舍?

    齐霜则到被猝不及防地喂了狗粮,有消化不良地说:“师娘当然您,你们是侣嘛。”

    城牧秋:“嗯,易得无价宝,难得有郎。”

    齐霜也没想到自家断的师尊,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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