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o绒绒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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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局从一个小故事开始,渐渐轻松起来,不知喝了几壶桃酿,陈向晚又殷殷勤勤地给东柳斟满,“前辈,其实我一直有件事不明白,银绒明明是只赤狐,为何要叫这个名字啊?是因为接近银红吗?”

    “哈哈哈哈!”东柳已喝得满面红光,嗓门儿也大,一掌拍在自家徒弟肩膀上,拍得银绒手一抖,杯酒险些撒了,连忙用嘴追着酒嘬。

    东柳大着说:“你们没想到把,他小时候是白,我还以为它是只雪狐,谁知换了几次,才看来,竟是赤狐!”

    陈向晚疑惑:“赤狐幼年时也不是白吧?”

    东柳却没兴致继续这个话题,拉着陈向晚的手,丈母娘看女婿似的、不住地夸:“少宗主一表人才,年少有为,家大业大!人也温柔贴,又细心,又会哄老人家开心!最难得的是一片真心,竟然从那么远的地方,一路追到咱们琵琶镇这犄角旮旯,俗话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人’,沐秋,你说是不是?”

    城牧秋曾糊地说过自己的表字,东柳便一直以为他姓沐。

    城牧秋冷笑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陈向晚愈发小媳妇似的乖巧,冲着城牧秋挑衅一笑,而后对东柳说:“前辈谬赞了。”

    东柳也嘿嘿一笑,又问银绒:“银绒,你说是不是?”

    银绒一酒一,吃得不亦乐乎,相当专心,糊地问:“什么?”

    东柳哈哈笑起来,夸完陈向晚本人,又开始夸万剑宗多么气派辉煌,在修真界任谁听到‘万剑宗’的名字,也会给上三分薄面,何况是正儿八经的当家少宗主呢?

    这位东柳君就差把‘嫌贫富’四个字写在脸上,城牧秋终于忍无可忍,几乎想直接剖白真实份时,却听东柳话锋一转,“陈少宗主,老夫是很认可你的,不过呢,你们年轻人的事,老夫也不好手,只是作为过来人,多说一句。”

    陈向晚:“您请讲。”

    然后,城牧秋就听到一段极其熟悉的话术:

    东柳:“我们银绒从小跟我学习采补之术,因而也是只媚妖,想必你们也清楚他的份,所以,他得靠不断采补,修为才能有所益,不论你是什么份,都要懂得容人。”

    陈向晚:“……”

    陈向晚:“???”

    城牧秋突然觉得这句“学会容人”的“忠言”,似乎也没那么“逆耳”,甚至还拿起酒盅,以杯底在陈向晚的杯沿上轻轻一磕,揶揄:“少宗主最讲礼数,自然会听老人家的忠告,这杯敬你。”

    东柳也跟着附和:“沐公说的是,见一个一个,薄是媚妖的天,还请少宗主不要见怪。若银绒日后有得罪你的地方,老夫先给你赔不是!”

    原来东柳也不是单纯对陈向晚“一见如故”,而是听到“陈少宗主为了银绒寻遍大半个修真界”,付这么多,却又见到自家徒弟与别人同,怕陈向晚一怒之对银绒不利,这才死赖脸地留蹭了一顿酒。

    实则是为自家徒弟碎了心。

    不等陈向晚反驳,东柳便怒而抢了银绒手里的,“别吃了!就知吃!”

    桃酒甜滋滋的,银绒没忍住多喝了几杯,酒量不行,此刻狐耳和后的大尾全都来,一双琥珀的大睛迷离又委屈地看着东柳。

    东柳一边对他使,一边挥舞着,语重心地说:“绒绒儿啊,听师父的,陈少宗主也好,沐秋也好,你都得雨均沾。”

    陈向晚:“!!!?”

    陈向晚万没料到这位东柳君竟然如此语惊人,愣在当场,一时忘了词。而城牧秋见他这幅吃瘪的样,也没有兴到哪里去,脸沉如锅底。

    银绒像是酒量不济,直勾勾地看了东柳一会儿,才说:“师父,你误会了,我与陈少宗主不是那关系。”

    “他说穿过大半个修真界来找我,我也很惊讶,”银绒打了个酒嗝,“但我、我真的,没想过采补他!我现在,有牧秋就够啦。”

    东柳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但又不敢当着陈少宗主的面,把自家徒弟被一个名不见经传小白脸骗得死心塌地的事挑明了,运了半天气最后只怒:“你喝多了!酒量不好,以后就少喝些!”

    银绒很合地又打了个酒嗝。

    城牧秋一把将自家小狐狸打横抱起来,此时脸上的笑意已经掩藏不住,“我家孩酒量不好,二位少陪了。”

    陈向晚拍案而起,东柳连忙去拦,却见城牧秋腾一只手,轻轻巧巧地掐了个法诀,竟就把堂堂万剑宗少宗主生生回了座位上。

    “!”东柳的酒忽然醒了一半,然后用昙一现的清醒脑思忖片刻,想起来这位沐公也很有两把刷,既然他能治住少宗主,那么……自己还担心个什么劲儿啊,想必——至少今晚——自家徒弟是不会吃亏的。

    银绒今晚吃了大亏了,甫一门,就被床褥这样那样地肆意妄为一番,他也有些酒意上,呼之间都带着桃酒的甘甜气味,地缠上城牧秋,哼哼唧唧地一边嫌慢,又一边抱怨疼,惹得城牧秋退维谷,最后实在没控制住还是把银绒哭了。

    他吻银绒的泪,哑声哄:“是本尊不好,你再重复一遍你方才的话好不好?”

    银绒乎乎地打了个呵欠,抖抖狐耳:“我说了什么?”

    “都说酒后吐真言,我想听你那句‘真言’,你说‘有牧秋就够啦’。”

    银绒虽有些醉意,但在黑夜里望着城牧秋时,目光还是澄澈的,此时,卧房静谧极了——为了防止陈向晚打扰,城牧秋已布置了生人勿扰的结界。

    在这安静到彼此呼、心都嫌太吵的卧房,两人四目相对,城牧秋以为银绒是想对自己说些什么,可期待了半晌,只听银绒轻轻地叫了一声“掌门哥哥”。

    “……”

    “……”

    这比任何话都动听。

    大约天籁之音,也没有这一句久违的称呼让人百集,城牧秋心万般绪同时迸发,竟又有了落泪的冲动。

    自然是忍住了的,一刻,他极尽柔地将银绒拥怀,“银绒……”

    可接着,城牧秋却到一阵猛烈的天旋地转,这是多日以来的第一次,“反噬”在睡之前到来。

    城牧秋忍着不适,待到银绒沉沉睡去,方才迅速加固了结界。

    几乎在闭上睛的一刻,城牧秋便猛然堕梦魇。

    银绒睡得不大安稳,总觉得有什么让他骨悚然的东西,就在附近徘徊,在睡梦往城牧秋怀里缩了缩。

    突然,利爪划破夜空,银绒猛然睁开睛,就见一双闪着凶光的雾蓝睛近在咫尺,正幽幽地望着银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银绒一边疯狂尖叫,一边去晃边的城牧秋。

    “别白费力气了,他醒不过来。”蓝睛说着,将一双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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