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破 - 10｜看彩虹

    回到家宋忍忍正赖在客厅沙发上玩手机，嘴里叼着一吃到一半的巧克力，见柯让回来，抬手像取烟般从嘴里拿来，有些急迫地问：“你们sex了吗？”

    柯让，“嗯。”

    “吗？”宋忍忍激动地坐直了。

    柯让只了一秒钟回忆，虽难忘，但事后很难切回味，只说：“一开始多少有演戏的成分。”

    确实如此，起初并不是每一撞击都直奔要害，总要有磨合期，到底是该说沈东勖厉害，磨合期过后就次次在，是真的，叫的也是真的。

    宋忍忍又问：“他用的是你前边还是后边啊？”

    柯让眉角搐，只觉得宋忍忍没救了。

    他无语，“有前边能用为什么要用后面啊？”

    “那他了吗？”宋忍忍关心。

    “外面了。”柯让说。

    宋忍忍松了气，又说：“姑姑昨晚回来了。”

    柯让只“噢”了一声，他并不太关心宋兰沁回不回来又什么时候回来。

    “冰箱里有她买的面包，保质期只有三天，抓时间吃了。”宋忍忍说。

    “噢。”柯让没理会，昨晚太累，他要回床上补觉。

    一觉睡到午六钟才醒，醒来的第一反应是饿，等不及外卖，柯让想起冰箱里有面包，便门直奔冰箱去。

    他和宋忍忍俩人在家从未用过厨房，冰箱里只放速品和各汽饮料，宋兰沁买回来的面包单独占了冷藏的第一层，得满满，够他们吃个两三天。

    柯让扶着冰箱门怔了几秒，那些个面包包装袋上的logo他今早才见过，跟沈东勖的生日糕包装纸盒上的一样。

    他随手拿了一个来，去敲宋忍忍的房门，等门开，宋忍忍正在敷面，像涂了一脸的白石灰。

    “嘛？”

    “这个面包店在哪？是连锁的吗？”柯让问。

    宋忍忍往他手上看了一，“是全国连锁的，但我们市好像只开了一家。”

    柯让皱起眉，又问：“我妈早上什么时候走的？”

    “很早就走了吧，我起得晚，我也不知。”宋忍忍觉得莫名其妙，“怎么啦？突然问这么多。”

    “没事。”柯让指了指她的脸，“你面都裂了，还不洗掉？”

    他吐槽完就转回房间，坐在书桌前啃面包，眉一直没松开过。应该是巧合吧，宋兰沁能和沈东勖他爸扯上什么关系啊，八竿打不到一块去的两个人，柯让摇了摇，庸人自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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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落了一场秋雨，气温又冷又涩，窗没关，狂风呼啸像怪怒吼，柯让被吵醒，一抬，政治老还在讲台上沫横飞。

    方梓明瞄他一，嘴角噙着笑，揶揄：“哟，醒了啊？”

    柯让眯着，睡意未散，一脸不地问：“还没课呢？”

    “快了，还有七分钟。”方梓明说。

    柯让伸手磕上窗，起换了个姿势，整个人都倚在墙上，又问：“节什么课？”

    “育。”

    “啧。”柯让咂嘴，外的雨声还响在耳边，可惜：“上不成喽。”

    “放心，班主任午就走了，这么大的雨，应该不会特意从家里赶来上一堂数学课。”方梓明转着笔说。

    柯让瘪瘪嘴，呆在教室里的育课，无聊死了。他想着又窝手臂里，懒散地趴着，不知不觉地又睡着了。

    之后被摇醒，他睁开茫然地看着方梓明，好在没有起床气，只打了个哈欠，问：“怎么了？”

    “走，场去，雨停了。”方梓明抬示意他看窗外，“还了太。”

    “几了？”要是只剩了个四五分钟，不去也罢。

    “早呢，这雨说停就停，才刚上课没多久。”方梓明已经迫不及待地站起，“快的，胖去隔班借篮球了，让我们先过去场。”

    说到篮球，柯让这才来了兴趣，着枕麻的手臂跟着方梓明了教室。

    他喜打篮球，和大分同龄的男生们一样，尽他是个双。

    俩人在篮板等了几分钟，胖姗姗来迟，手上却什么都没有。

    “篮球呢？”方梓明拧着眉问。

    胖叫李创，摊手说：“隔班课间在教室里拍球，然后被他们班主任没收了。”

    “离谱。”方梓明无奈。

    “那散了吧。”柯让叹气，鞋尖着地上未的渍，听见几个逛场的女生喜地叫着有彩虹。

    柯让闻声抬起，果然一座七彩弯桥横跨在稀云之上，他看了很久，因为这是他人生第一次亲见到彩虹。

    “你脖不酸吗？”方梓明在一旁兜问他。

    柯让仰着说：“我在数颜。”

    “七个呗。”方梓明说。

    “神奇。”柯让转问，“你见过几次彩虹啊？”

    方梓明想了想答：“三四次吧。”

    柯让刚准备开说自己是第一次看，却听到后有人在叫他的名字，语气平淡，正是沈东勖。他惊喜地回过，神可见地明亮起来。

    沈东勖正死死地盯着柯让，手里提着一把半的柄雨伞，虽然是他先开喊的柯让，但从他这面无表来看，俩人好像本不认识似的。

    “是他叫你吗？”方梓明问。

    “嗯呐，”柯让，“我过去一。”

    他们之间不到五米远，柯让不急不缓地小步踱过去，快到沈东勖跟前时就眯起笑，自认为是标志的小尖牙，最后几步边走边问：“你怎么在这？”

    “刚开完会。”沈东勖说。

    “什么会呀？”最后一步，柯让直接贴到了沈东勖侧，俩人一块往教学楼走，手臂着手臂，每一都暧昧无比。

    沈东勖不着痕迹地换了只手拿雨伞，“关于月底运动会的一些事前工作。”

    他为学生会主席有一大堆要忙的事，刚才会议结束从行政楼里来准备回教室，路过场时只一便在人群瞧见了柯让，他的男朋友。

    “刚刚在看彩虹？”他接着问。

    “是啊，我这么大第一次见呢。”柯让说得欣喜。

    沈东勖抿了抿，心里有不，表面却不在意地说：“彩虹应该和我一起看。”

    柯让瘪着嘴角笑了笑，又笑开，歪看着沈东勖，“你吃醋了啊？”

    “嗯。”沈东勖大方承认，“我这人，占有很。”

    “那……”柯让想说那就现在一起看嘛，但他一抬，天上那座彩虹桥已经褪快不见了，到嘴边的话立转了个弯，“我俩不就是彩虹么。”

    沈东勖瞥他一，轻轻笑了两声，问：“参加运动会了吗？报了什么项目？”

    “可快别提了，被迫报了个三千米。”柯让眉宇间满是无奈，“怪我运气太好，睡醒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