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兄 - 分卷阅读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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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此刻心并不好,面前的女脸颊嫣红,仿若绽放的海棠,一双杏雾气蒙蒙。她很顺从,也很诱人,并无一丁抗拒之态。可她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和记忆媚完全不同。

    他心里烦躁而又不甘,这就是她说的心甘愿?

    想起那个曾经数次现的梦,皇帝眸逐渐燃起火焰,开命令:“安,喊朕的名字!”

    许安怔怔的,极其听话,声音也不自觉变得又轻又:“承志……”

    像是在撒,又像是在低泣。

    现实和记忆的某些场景在一定程度上重合起来。

    皇帝动,眸黑如漆,声音低沉沙哑:“不是这个,叫沈翊。”

    这是他真正的名字,他才不是承志那个傻。可讽刺的是,他偏偏有那个傻对她的,直到此时此刻,居然还在期盼着得到她的恋。

    许安这个时候,脑海里似乎有什么炸裂开来,哪里还能去考虑别的?只睁着迷蒙的睛看着他,无意识地重复他的话:“沈……翊……”

    而且因为他突然加重的动作,声音也变得支离破碎。

    皇帝嘴角绷得发,四肢百骸都在一瞬间变得。他动作不停,从牙两个字:“继续!”

    许安原本清的眸变得雾迷蒙,几绺发贴在额边,脸颊和脖颈都泛着淡淡的粉,只能一声又一声地喊着他的名字:“沈翊,沈翊……”

    有时不小心错叫成“承志”,则会招致他的“惩罚”。到后来,她禁不住小声啜泣,连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

    沉沉睡去之际,许安残存的意识里隐约闪过一个念:这是皇帝,不是承志,承志在床笫之间哪会这般欺负她。

    她困极而睡,皇帝却仍意识清醒。

    帮她清理了,又取来无无味的药膏,轻轻涂在她肩、腰间的淤青

    她一雪肌,这些痕迹看着格外明显,甚至颇有目惊心。

    皇帝双眉蹙,方才不曾留意,现在看来,他今晚在她上留的痕迹,居然比在安城那次还多。

    她大概是真的累极了,他这般动作,她也只是嘤咛一声,瑟缩了一,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完这一切后,皇帝才在她旁躺

    枕畔的女均匀,睡着了眉心还微微蹙着。

    可能是夜人静的缘故,那些汹涌而激烈的绪暂时退去,只留淡淡的怅惘与怜惜。

    皇帝意识伸手抚向她眉间,手指在离她还有寸许距离时,又蓦的停,转而搬着她的脑袋,轻轻放在自己肩,仿佛是她依偎着他一样。

    满秀发铺陈开来,光厚实,仿若上好的云缎。

    皇帝的手有一没一轻轻抚摸着她的发,黑眸不见底。

    就算她不愿又如何?他照样能把她留在边。天日久,由不得她不回心转意。

    许安再睁开睛时,不知已过了多久。

    旁早不见皇帝的影。

    可陌生的环境,的异样,无一不告诉她昨晚的一切并不是梦。

    回想起昨夜的荒唐,许安苦笑着摇一摇。想到未知的将来,她心的迷茫更重了一些。

    床榻前站了一个形容小的女:“娘娘,皇上已经去早朝了,娘娘现在就要起吗?”

    “娘娘”这个称呼让许安心里不适,但她又不能纠正,只:“也好。”

    她想早些起来,去见见文元,也不知他昨夜睡的可还好。

    声音有些沙哑,许安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才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娘娘,快巳时了。”

    许安暗自心惊,居然这么迟了吗?她向来勤勉,很少有睡到这个时候。

    昨天的衣衫俱已不能穿,几个娥捧来了崭新的服饰,从到外,一应俱全。

    见女要伺候她穿衣,许安连忙:“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她自小女扮男装,要遮掩份,穿衣、沐浴之类的事,并不习惯让旁人帮忙。

    女对视一,应一声是,悄悄退

    许安匆忙穿衣起床,在女的服侍洗漱。她想起一事,轻声问:“我的东西呢?你们有没有见到我的东西?一个蓝的荷包、还有一白玉簪。”

    她里外的衣服都不见了,包括随的荷包和束发的簪

    女对视一,摇一摇,齐声回答:“婢不曾见到。”

    许安心失望,轻轻“嗯”了一声,没再追问。

    说话间,早有人呈上膳:“请娘娘用膳。”

    许安推拒不得,耐着用了一些,便起想要往寿全去。

    然而她还未至殿外,就被拦

    陌生的监笑得灿烂,的话语却令她心惊:“娘娘莫让小的为难。”

    许安心里一沉:“你们什么意思?”

    “皇上的吩咐,让您安心在这里等着,不要随意走动。想要什么,跟小的们说就是。”

    许安指尖轻颤:不能走动,是要禁她吗?

    她声音极低:“我若非要去呢?去寿全也不行吗?”

    监们仍是那句:“娘娘莫让小的为难。”却一动不动,挡在她前。

    许安笼在袖里的手暗暗攥,她帘低垂,了一气,对自己说,这里是皇,这是皇帝的授意。

    略一思索,她终究还是没再持,而是先回去沉默坐着,视线遥遥落在沙漏上。

    或许是盯得太久了,连睛都有发涩。

    许安知,皇帝不可能就这样将她禁在这永华一辈。因为这是皇帝的住所。可是就算换一间室,活动的范围大一,又有什么区别呢?不过是囚禁她的笼变得稍微大一些罢了。

    她不想,一为文元,二为自己。

    曾经见过海洋,她实在是不甘心一生都困在池塘

    可她一时之间,竟想不到有效的脱困之法,这无法掌控的无力让她越发的焦虑不安。

    皇帝刚一朝,奉命等候的太医院罗掌院就迎了上去。

    “怎么样?”

    罗掌院:“皇上,臣已细细查看过,这三银针,一淬有剧毒,一涂有极烈的麻药,这剩的一嘛,并无任何特殊之。”

    剧毒?麻药?

    皇帝神略动了一动:“知了。”

    他伸手接过荷包,放了袖袋之。这荷包有些年岁了,只是不知这三银针放去有多久了。

    皇帝信步朝永华而去。

    刚一殿,就看见她静坐的侧影。

    或许是因为过了一夜,而她又已然在他边。昨日接二连三重击带来的滔天怒火稍微淡了一些。

    皇帝挥手令监退,有意放重了脚步。可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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