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兄 -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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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嗣兄》

    作者:程十七

    文案:

    十五岁那年,许安女扮男装的秘密被发现。自此家地位一落千丈。数日后,父亲领回了一个失忆少年,准备收为义,继承家业。许安不忿,蓄意勾引了那个少年……

    四年后,新帝登基。已经是司药女官的许安收拾了行李准备逃跑。因为新帝曾经差成为她的便宜哥哥,还被她始终弃过。

    偶然得知,皇帝不记得那段孽缘,许安悄悄放了行李,继续保持自己寡妇的人设。直到某一天,她被皇帝堵在墙角:“听说,你到跟人说,朕驾崩了?”

    阅读指南:

    1、1v1

    2、男主前期失忆纯少年,后期黑化君主

    容标签: 廷侯爵 有独钟 天作之合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 ┃ 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我渣过的男人登基了

    立意:自立自,永不言败

    秘密 她是女

    许安醒过来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也痛得厉害。

    先前的记忆如走灯般在脑海里一一闪现。

    闹的人群、寒光锃亮的匕首、毫无所觉的父亲……

    许安想起来了,当时看到有人持匕首刺向父亲,急之,她一把将父亲推开,自己却没能成功躲过。她被刺,当即血如注。

    后来的事,她记不太清了,只恍惚记得她意识朦胧之际,父亲又惊又怒,焦急万分,取带的金疮药要给她治伤……

    治伤?!!

    许安心一凛,那把匕首虽然没有刺她的心脏,可也在附近。父亲给她治伤,那她的秘密……

    她一个激灵,猛然睁开了睛。

    映帘的是熟悉的淡青床幔,这是在她的房

    她以手撑床,试图坐起,却不料牵动伤。剧痛袭来,她不由得冷汗涔涔,倒了一冷气。

    这动静惊动了房守着的人。

    “少……小,您醒啦?”

    耳畔传来一个女声音,有陌生。不是宋妈妈,也不是青黛,倒像是外院的丁香。

    但此刻,许安已经无暇在意这些细节,她耳旁反复回响的是那个称呼:“小”。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称呼,却足以让她心惊

    她刚一生,就被母亲假作男儿,连亲生父亲都不知她其实是女儿。十五年来,府上上皆称呼她为“少爷”。

    被叫“小”,还是人生一遭。

    很显然,她的秘密被发现了。

    许安努力让自己镇定来。她稳了稳心神,仍旧躺着,轻声问:“我爹呢?”

    “小您昏迷不醒,老爷可担心了。一个时辰前,衙门来人说歹徒招了,请老爷过去一趟,老爷就先过去了。”丫鬟停顿了一,继续说,“婢丁香奉老爷之命来照顾小。小有什么吩咐,让婢去就是。”

    听完第一句话,许安略微松一气。如果丁香所言属实,那么说明况还不算太坏。

    也是,不怎么说,她都是父亲唯一的骨。况且这次她是因他而受伤。他纵然生气,也不至于一分都不念。

    十多年来,许安不止一次的想过,被发现是女儿会怎样。没想到这一天竟然来的这么早。

    罢了,事已至此,多想无益。一步一步往前走就是了,何况当时的况,她也没有其他选择。

    初时的惊慌懊恼退去,许安心渐渐平静。她在丁香的服侍喝了药后,又重新睡去。

    或许是心悬着多年的大石骤然落,或许是汤药的作用。虽然前路不明,她依然睡得极沉。

    许安再次睁开时,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有些黯淡,只有昏黄的灯光泻开来。

    显然已是夜里。

    手臂因为久睡而酸麻,许安刚一抬手,就听到父亲隐薄怒的声音:“你不会好好躺着吗?刚一醒就动!还嫌你的伤不够重是不是?”

    许狠狠了一,微微转,看向不远的父亲。

    灯光将他的影拉得的。他背着光站在那里,面沉沉,一脸愠怒。

    许安不自觉忆起幼时被父亲责罚的景。她心念微转:“爹?”

    此时的她甚至刻意放弃了久以来在声音方面的伪装。

    许敬业扫了一苍白的女儿。

    是的,女儿。他养了十五年的儿,突然变成了女儿。

    一想到这里,他满腔的心酸愤怒几乎要薄而。他膝只这一,聪明伶俐,在学医上的天赋远胜于他,短短两三年里就将许家的产业壮大了不少。人人夸他有福气,生了个好儿。他嘴上谦虚,心着实颇为得意。然而现在却骤然得知,他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儿,居然是个姑娘!

    许敬业双手负后,在房踱来踱去,试图压绪。可他终究还是克制不住,冷声喝问:“安,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多年父,许安心明白父亲问的究竟是什么事。这么大的事,她的确需要给父亲一个代。但她并未立刻解释,而是略微抬了:“爹,那歹徒没伤着你吧?”

    她一脸担忧之,语气尽是关切之

    女儿这话一说,许敬业了一气。他满腹的怒意也不好再对着女儿发作。

    她受了伤,虚弱地躺在床上,归结底,还是因为他的缘故。

    当时的景,他现在回想起来,仍是历历在目。

    昨日是药王诞,他们父和其他杏林人士一起在城西药王庙祭祀。不知怎么,突然闯来一个人拿着匕首就刺向他。儿一把将他推开,自己不小心被刺伤。

    他手忙脚要替昏迷的儿裹伤,可解开衣襟后,却看到其绑着层层叠叠的白布。这不是最稀奇的,最稀奇的是尽用白布遮掩,也能隐约看起伏。

    许敬业当时就懵了,只觉得全的血都冲了大脑。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睛。

    怎么会是这样呢?这本就不是男啊。

    许敬业自己医术平平,可参加药王祭的不乏杏林手,一号脉,也就验证了许安的女儿

    ……

    想到女儿受伤的缘由,许敬业脸略微和缓了一些,却仍没好气:“我没事。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来问你,你明明是女,为什么要从小扮作男儿?”

    许帘微垂,心知这个问题是避不过去的,她微微笑了笑:“爹,你忘了么?我从生起,就是这样了啊。”

    母亲氏还在世时,曾对她讲过。母亲怀她时,年近而立的父亲正以无为由纳妾,甚至连人选都已考虑好了,只等妻就抬门。母亲,不愿丈夫纳小,因此女儿一生,就买通产婆,谎称生了个儿,断绝丈夫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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