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欢(父子) - 分卷阅读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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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样——”

    “爹,爹爹——”

    逝此番不推不挡,连虚弱的挣扎都不曾给予,只是顺着尽帝的心意勉力张,清越的唤声媚骨髓,尽帝只觉心神一,几乎把持不住,将逝轻轻推到浴池边,满心喜地鼓励了一声:“好听,逝可以一步了。”

    “一步?”

    逝咽了一,局促地在浴池边缘和尽帝放在石砖之上,卡着自己的两手间踌躇了半晌,而后突然贴上前,抖着手撩开了自家父皇的腰带,闭着睛摸摸索索解了起来。

    ——爹爹的气息,爹爹的贴,爹爹的……

    因为闭着睛,逝知反而更加灵

    逝可以清晰地觉到尽帝低,枕在他肩窝里轻轻吐气,柔的发梢在前顽地挠动;逝也可以觉到尽帝的另一只手已经除了他的亵,单脚向前将膝盖来,肌|肤相亲,有合更加让人心

    逝愈发局促,却仍然在自家父皇上摸索。

    突然,逝的指尖到了一片凹凸不平的区域,手艰涩冷,好像是刀剑在肤上砍伤之后,未及理留的疤痕。

    怎么回事?!

    第三章爹爹可为太上皇

    怎么回事?!

    逝猛然睁开了睛,低细细一看,顿时心里五味杂陈。

    尽帝肋有一三寸来许,不太规则的伤痕,血痂已经脱落,新生血依附其上,心颜几近转,外围却呈粉凹凸甚是明显,丑恶地扒在尽帝原本麦肤上,尤为惊心。

    这是箭伤!

    而且看央的,当初受伤时至少没了二寸,这肋不比肩窝等,稍稍偏离便会五脏六腑,到时候不止血如注,痛不自禁,更可能丹药惘效,生命垂危。

    父皇堂堂一国之君,到得战场也是大将军,怎么会受这样的伤?!

    逝,不由将手掌覆在了尽帝的伤痕上,来回挲间抖了抖嘴,兀自停了所有动作。

    “爹爹,这伤……”

    “嗯?这个啊?”

    尽帝乐在其间,突然知觉逝停了动作,有些困惑地俯顺着逝的手掌看去,而后满不在乎地说:“小伤。”

    “怎么会是小伤,这里稍有差池,爹爹就……”

    逝忧思满满,尽神一柔,环住逝的腰际将他往自己这边一带,伸手刮了刮他的脸,一脸得意地宽:“不会有差池,爹爹是故意的。”

    “故意的?”

    逝讶然。

    沙场上士兵故意受伤,那该是想战场了,但是全军的首领故意受伤,除了心存叛之心,不是想为投降找借,就是要激励士气,兵行险着。

    父皇断不可能心生降意,那铁定就是兵行险着。

    ——父皇为了羊谷之行,居然如此伤害自己……

    “爹爹可以另寻他法啊,刀剑无,谁能保证它一定会没爹爹想去的地方。”逝半带嗔怒,掌心纹路与伤痕亲密无间,却是心疼至极。

    “在那样的环境里,作为君主,作为全军的首领,这是唯一的选择。”

    尽帝幽幽回了一句,似是调侃,似是无奈,一语未了却又开始脚。

    逝愣住。

    是啊,自己虽然不知当时是什么形,但是自己知,父皇当时若是还有其他选择,便不会用如此激,如此胜负半半开的方法。

    以前也是,听人传言父皇死皇祖母,在御酷刑连连,将跪在门之外的满朝文武杖责致死,这些方法都属激,却是势所迫之的上佳选择,只是无人理解,无人赞赏,本该是众说纷纭,却只传了‘暴君’二字。

    这些年来,父皇在上书房批阅奏折至四更漏,夜人静时分独自悠悠叹气,从未大兴土木,苛政酷税,虽然后几年甚少上朝,但国事从来托付可信之人,井井有条了无纰漏,为何从来没有人真心实意奉父皇为明君,只父皇是昏庸无度之帝?

    “爹爹累么?”

    逝波光潋滟。

    “不累啊。”

    尽帝却不知逝意有他指,张缘着逝脖颈不断吻痕。

    “爹爹,可以不当皇上么?”

    “逝开什么玩笑。”

    尽帝被逝大大乎纲常的问题带得一滞,心神一晃,牙齿几乎咬在逝结。

    “真的,爹爹可以不当皇帝么?”一国之君,实在太辛苦了,何况父皇对此已经厌烦之极。

    “爹爹不当,谁来当?爹爹弃了皇位,该去何?”

    尽帝乍一听觉得逝的问题有些孩气,但隐隐又觉得逝别有意,便抬起来,垂帘看着逝的脸,见他一副认真诚挚的表,逐渐的就拢起了眉心。

    ——皇儿好像,是认真的。

    “这个——”

    逝一时语

    是啊,帝王退位,还是正当盛年天太平之时无故退位,前朝还真没有先例可循。

    逝纠结了半晌,觉着自家父皇灼灼的神,了一句让他悔恨许久的话:“爹爹可为太上皇。”从此不理政务,抛却责任,不用再被百姓社稷之类着去不喜的事,倒是也乐得逍遥自在了。

    逝才一面剧烈一,慢慢飘起一团血雾。

    逝咬牙咽回了痛楚的嘶鸣,勉力抬看着尽帝近在咫尺的脸,和他脸上突然浮现的,与在秋家宴散场那晚,与自己假作和蔼时的笑容如一辙的表,恍然明白了自己说的话,有多么大逆不

    第四章立立谪或立贤

    逝‘太上皇’三个字的一刹那,尽寒光一凛,毫无预兆地抬起逝,血雾渺渺从弥漫,腥甜。

    被生生劈开的痛楚,和接来尽帝面带和煦笑容,却毫无顾忌的肆意撞,逝几乎将嘴血来。

    为皇,当着自家父皇的面说‘爹爹可为太上皇’之类的话,篡位之心昭然若揭,谋反之意人尽可见。

    逝悔恨之极,却百莫辩。

    “太上皇?逝方才是说,孤可以当太上皇?”

    尽帝温文言,眉半弯,但浴池上激起的剧烈,和飘飘摇摇的几缕鲜血却将他心的滔天怒火显无疑。

    难怪皇儿主动投怀,难怪皇儿直言相思,难怪皇儿,如此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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