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zuo总攻 - 44 惩罚师兄滴蜡冰块冰火两重天/骑木ma挨鞭打冰块caojinsao子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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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我过来。”

    祁逍没搭理阮虹,朝云川勾了手。

    熬鹰,关键就是放置。祁逍调经验丰富,对的极限心有数,今天早上才是阮虹受折磨的开始,远不到需要补的时候。谁料一会儿看不住……

    云川噗通跪了去——他得站着才能给阮虹喂,现在重新像条母狗似的四肢着地,爬过去想蹭主人的脚,却被男人毫不留一脚踹开,人不敢叫疼,又凑过去。

    祁逍掉就走,云川战战兢兢,跟着主人爬回了主卧,他没空把回去,那只刚被用力过,孔还翕张着的滴滴嗒嗒,淌了一路的

    间路过屏风隔断的书桌,兰芷在那边作画,慕寻饶有兴致地在旁边围观,顺便帮忙调调颜打打手。

    说起来这一幕也算是近日常见的景象了,作原本是祁逍布置给兰芷的任务,却真让昔日的大才从其发掘极大的趣味来,一有空就霸着书桌,才思妙手源源不绝,大作一幅接着一幅。

    兰芷记好,不需要有“模特”在跟前,就能将记忆里的画面描绘得活灵活现,有时候还加上一自己臆想的艺术加工。

    比如说昨天寄给支离的那幅画,是一个雪白的红艳艳地绽着,有浊白的,粘稠的上也淌着同样的,仿佛是。这是那天阮虹淌带给他的灵

    因为画全工程量太大,兰芷在画了几天祁逍和支离的恩缠绵,祁逍和他们几个乐日常之后,便改画这易于速成的局。画纸就那么大,放大后的效果意外的好,比画全更加香艳

    这也让祁逍有了新的坏心思,谁让支离对这些图的反馈都是已阅,男人为了增互动,便故意在信里让支离猜,图上这些都是谁的,猜对了回来夫君有奖励。

    支离大概是真被惹了,第二天让乌雕带回一张画着王八的信纸,耍起匕首稳准狠的杀手却连壳都没画圆,祁逍拎着那张纸,翻来覆去笑了一整个午。

    兰芷现在画的还是阮虹,反正只画也不会主人的惊喜,图上的人敞着鲍熟红糜烂,淋漓,旁边勾了几条细细的线,表示里面有东西在震。

    “主人,你来看兰哥哥画的这张,真够的,那贱婊有这么吗……主人?”

    看见祁逍与云川过来,慕寻开去唤,男人却理也没理他径直走过,小人委屈地扁了扁嘴,又将注意转回了兰芷的画纸上。

    ……

    祁逍随便找了张椅,将云川丢上去,让他双M字曲起,脚掌踩着椅面,两双手铐咔哒将同侧的脚腕和椅扶手锁在了一起,这人的双彻底无法合拢了。

    “主人,贱错了……”

    云川被男人摆成门大开的姿势,又羞又窘,却早就激动得着嗓认错,既盼着主人从轻发落,又对即将到来的暴惩戒隐约生一丝兴奋与期待。

    祁逍立的每条规矩都烙在云川的脑海里,不属于自己,而属于主人,无论……还是嘴,都只有主人才有权力享用与置。除非主人特许。

    未经祁逍准许,他们私不能自渎,不能用玩来让自己涨得再难受也不能自己偷偷挤来,更不能自己只有与主人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拿掉。

    不过规矩是人定的,罚与不罚也取决于定规矩的人。祁逍心好的时候,往往对几个偶尔的“犯禁”睁只闭只,全当不知他们私偷偷抠的小动作。

    有时候云川半夜涨,就会自己,他量足,喝掉一并不影响伺候,被主人发现也不过是责骂两句。但这次……主人恐怕没这么容易轻轻揭过了。

    祁逍将云川另一只也拿来,轻轻一,两只红的便一起白的,淌过人白光洁的小腹,肚脐,,玉,没隐秘

    男人望着这的一幕,漫不经心,不怒自威:“错哪了?”

    “贱……不该把给别的,只有主人有资格享用贱……”

    祁逍轻啧一声。那两不是重

    云川自幼在山间,除了师父和偶尔上山送用品的村民几乎没见过活人,从未接过山红尘百态,更不像兰芷慕寻从小在青楼和慕家这些人心复杂的地方浸染。

    祁逍一直都知云川心纯净,对一切都抱有天然的善意,否则当初也不会随随便便把自己一个陌生人捡回来。他原本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将一颗纯透的晶染脏,打磨成自己喜的形状,想想就很带劲儿。

    但任何事都有个度,过犹不及,善良也一样。现在祁逍忽然发现,自家这条小母狗的好心实在过了,不治治是不行了。

    祁逍平时对几个之间相的规矩还是很宽容的。他乐见母狗们互相撕,只要不闹得太过,都蛮有趣味,当然他也不介意自己养的温顺纯良从不争风吃醋,一心扑在主人上。

    然而大前提是,撕也好友也好,永远且必须将对主人的服从放在最先。两条母狗关系好抱团取,可以,待同伴比主人亲近,不行。再好的心也不能用在主人不许的地方。

    云川可以和别的揪着互相嘬,但他不能在祁逍摆明了要罚阮虹的时候偷偷给对方喂。这是要反了天了。

    祁逍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既然你不住这对贱,那我来帮你。”

    说着,男人就近掀开墙上一盏灯,取里面还剩大半的蜡烛,又找来火燃。红烛燃了一会儿,烛芯底逐渐有蜡泪熔

    祁逍回到绑云川的椅旁边,将燃着的蜡烛凑近人仍不断:“被别的货嘬吗?给你尝尝更的。”

    张牙舞爪的火苗映在云川里,离得近的肌肤已能受到灼人温度,人发着抖:“主人,主人……母狗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祁逍不理会他的求饶,慢慢倾斜手蜡烛,一滴的蜡泪准落在云川翘立的尖上,仿佛缀上了一粒殷红的宝石。

    “呃啊——”

    云川惨叫一声,红蜡的温度虽不至于真将人伤,灼烧的痛却是实打实的,人整个都不由自主往上窜了一,像一条被丢油锅的鱼,被禁锢的双脚却让他的挣扎只能局限在椅上方寸之地。

    两只白的大球随着人的动作不安分地弹起来,祁逍毫不怜香惜玉地揪住被滴上蜡的那一只,持着蜡烛将更多的蜡泪滴落上去,男人的手很稳,蜡泪每一滴都不偏不倚,落在红的大上。

    “啊啊啊!!好——主人……主人!!!”

    气又脆弱,灼的蜡油仿佛要将那的肌肤着了,云川被得泪了满脸,叫得一声比一声凄惨,愈发剧烈地挣扎起来,那只没被禁锢的上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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