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那玩意儿放不jin来 - 番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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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坐这儿吗?”杯里的泡沫破到最后一个的时候,栎终于听到了那个声音。他扭过去,对上那双年轻人的睛,那睛里有些被努力克制着的期待。

    “随便坐。”栎没答话,柜台后的调酒师在那年轻人发窘前替他解了围。

    那男孩栎左手边落了座,了杯螺丝起,等上酒的空档,他又尝试着向栎搭话。

    “以前好像没在这儿见过你。”

    “我好几年没住这儿了。”年轻人肤白皙,黑亮睛,是不会让人没来由讨厌的相。

    “是吗?所以这是游归乡?”

    “算是吧。”

    螺丝起被端了上来,两杯,一杯给了栎。“我请二位的。”丢这句话,他站到吧台另一边去抹杯了。

    两三酒落肚,前的男孩显然更大胆了些,话一茬接一茬地往外涌,栎只需要给他一些最基本的反馈,他就能接上一大笼。

    “那么,你就住这酒店?”男孩了自己三四杯,变得有些醺醺然了。这酒店的酒吧是半独立的,不是房客也能来喝酒,只是价格贵上一截,但还不足以阻止那些想一步登天的人在这儿寻找机会。

    “是。”栎停顿了一会儿,“你呢?”

    其实最好不要问的,但或许是酒的作用,他觉得现在问问也不坏。

    “我?我没地方可去。”男孩用左手撑着脸,直白地盯着栎,刚来的时候,栎所受到的就是这样的目光。

    他们在酒吧的气氛变得更放前离开了,穿过酒店大堂的时候正赶上一个旅行团住,玻璃门大开着,服务员脚步匆忙地往客房里搬运行李。男孩在一阵冷风里打了个寒噤,栎把大衣递给了他。

    两人沉默着了电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男孩显得有些局促,他把半张脸埋在大衣领里,只睛。正是夜间聚会要开始的时候,妆艳抹的男男女女嬉笑着,空气里是混杂一团的香味和起起落落的南腔北调。

    显示屏上的数字一路往上着,终于停止不动了,电梯停在楼,栎走在前面,打开了房间门。

    “真大!”后的人惊叹声,随即反应过来自己的失礼。房门在两人后悄无声息地关上,四目相对,栎在对方里看到了一丝窘迫。

    “我想先洗个澡,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丢这句话,男孩逃了浴室。

    躺在床上,盯着天板,栎缓缓地吐一个烟圈,有脚步声接近,那人没在浴室里耗多少时间。

    他扭过看着来人,对方只在腰间系了条浴巾,着整个上半,骨架修,甚至还带着几分属于少年时代的青涩。他有满二十吗?当年轻人俯来拉开自己的拉链时,栎在心里琢磨着。

    年轻人显然很有经验,颇为熟练地抚摸着栎两间的栎看着他低垂颤动的睫,有什么记忆就要闯脑海。

    “啧。”男孩对那没什么反应的东西轻声表达一不满,他停了手,打算俯去。

    “不用了。”栎在他一步前叫了停。

    对方有一些不知所措,“不用?”他腰间的浴巾往溜了上被提了起来。

    “如果你要吃什么,尽说。”为了打破尴尬,年轻人急忙表态,然而话一他就后悔不迭地捂住嘴。

    “我不想吃什么,更准确说,我今晚不想。”

    “是吗?”年轻人还跪在床上,但已经直了,拿不准是要上离开,还是再待一会儿。

    “到这儿来。”看他的疑惑,栎拍了拍边的床。

    “那么,你回来是要住呢?还是短暂停留一?”年轻人接过栎递给他的烟,狠了几,他的浴巾早就散开了,也不去整理,上大片白净的肤。

    “先打算住一两个月吧,其余的还要再看。”

    “就住这儿?”

    “我在这儿有房,不过不在这个区,在城另一。”

    “哦,那儿可是老派人聚居地呢。”年轻人吐了一烟,“你一个人回来的吗?”

    “一个人。”

    “有没有什么人在等你呢?抱歉,如果不想回答就当我没问。”

    “没有。”栎把烟摁灭,躺平望着天板。

    “是吗?但我看到你的戒指了呢!”

    “这个?”栎从衬衣领那只挂在银链上的戒指,素白的银戒。“这个没什么特别意义,也不是贵东西,如果你想要,我就送给你。”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对方连忙解释,“我以为那是你的婚戒。”

    “我离婚了。”

    房间变得有些沉默,“那个人提的吗?”一个小心翼翼的提问。

    “没有谁特意去提,只是时候到了。”

    是的,时候到了,五年前那一天,他在医院里隔着玻璃看着那个还是他女儿的小小婴儿,知行就站在他边告诉他,时候到了。

    “手续都已经办好了,你和二哥这周就可以发,落地后你们要去哪儿都随意,只是五年不要再境,就算转机也不行。”

    “五年。”栎轻声重复了一遍,转过去对着知行的睛,“我想季铭是不会跟我一起了。”

    离婚协议书虽然早就拟好,他也在上面签了字,但季铭还没正式在上面落笔,他们还是名义上的伴侣,在婴儿房熟睡着的女婴还是他栎名义上的女儿。

    他这句话让知行脸上有了一阵涟漪,但他这位堂弟很快又恢复到神如常。“我不建议你这时候后悔。”丢这句话,知行转离开了。

    把视线从知行的背影上收回来,栎又把目光落到那玻璃墙后的婴儿上。这无知觉地皱着小脸,在襁褓伸展着小手小脚的生命,大概率就是季铭背叛自己的铁证。望着她还有些廓模糊的五官,栎在心里想,“她到底是像谁呢?”

    “他到底是像谁呢?”曾经栎踮着脚尖,费力地去望那个摇篮里浅金发的婴儿,这个问题在他的小脑袋里徘徊不去。姑姑消失了一阵,回来时这个陌生婴孩就现在了宅里,每天晚上扯着嗓嚎啕,让仆人们不得安生。而到了白天,他就变得很安静,躺在小被里熟睡着,睫在他的小脸上投影。

    栎给自己换了个角度,好把这孩看得更仔细,很遗憾,在他那张已经五官分明的脸上,栎看不自己想要的东西,这婴儿得谁也不像,甚至不怎么像姑姑。

    “难他是捡回来的?”栎自己对自己嘀咕着,但这个想法上被否决了,从他偷听到的保姆们的谈话,他知这就是姑姑的儿,但那个父亲是谁,则称得上是个谜题。姑姑最贴的几个仆人早就被遣散了,现在她边的那些人都有些凶神恶煞,总是用冷气命令姑姑那,有时甚至会不她的哭叫,行给她打针。

    栎搞不清姑姑为什么要打针,在他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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