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燃烧之前 - 番外七 猫尾gangsai猫耳play/前后夹击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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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砚清本来在清理柜台,突然觉到有个重扑在自己上,砚清只能无奈,“砚初,不要动不动扑到我上,你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后的少女龇牙咧嘴地笑笑,撒,“爸,我想吃街尾那家卖的小糕。”

    砚清把她拨开,“我还要看店,叫克亚西帮你去买。”

    砚初于是回,“克亚西——”

    “能不能不要那么没规矩?我是你爸,对我放尊重!”克亚西皱了皱眉,没好气

    “可以安静些吗?”金发的少年从楼梯探来,“你们好吵,而且弟弟还在睡觉,你们就不能谅他一。”

    “好你个小兔崽,好人都让你了,糕买回来的时候没见你少吃!”

    砚初追着少年,蹭蹭蹭上楼打人去了,格雅从厨房里来,“他们又怎么了?”

    “没什么,狂犬病犯了。”砚清已经完全习惯了,平平淡淡

    十几年一晃就过去了,砚初成了一个大姑娘,可是仍然幼稚得很,砚清看着这个上蹿的猴,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基因了问题。她倒是老老实实自己叫爸,没事就跟自己耍泼撒,给她惯得。对其他人也是客客气气地叫叔叔,唯独对克亚西自从会说话起就直呼其名,克亚西真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她,怀疑她上辈是自己的仇人,这辈报复来了。

    生砚初第二年后,他又怀上了格雅的孩,取名叫砚之,那孩继承了格雅一漂亮的金发,不说话的时候就是风度翩翩的小少年,这张嘴却和砚清学多了,总是说讥讽的话来,而且专门和砚初不对盘,两个小家伙天天吵架,搞得格雅很是疼。

    而后又过了四五年,他又生了个小女儿,小女儿随布塔,一双银灰的狼耳狼尾还不会收,不过这倒是不打,砚初也是十三四岁才学会收尾的。小女儿叫砚雪,和砚初是两个极端,比较乖巧腼腆,还粘着砚清,经常和他一起坐在柜台,惹得客人都很怜

    砚清生砚雪的时候有些遭罪,得几个人都很是心疼。砚明当时本来着急着想要自己的孩,看到砚清虚弱成那样,后来也就只剩了心疼,留了心理影,甚至那段时间不太敢和砚清,怕让他不小心又怀了。

    有天克亚西看到砚清衣冠不整地站在砚明门,还以为他被欺负了,一看竟然砚清被拒绝,了解了况以后哭笑不得,倒是把人抱回去捡了个漏,顺带了个

    砚清终于又怀了,砚明却又有些忐忑,因为孩没有生来前都不知是谁的,他担心砚清怀的又是克亚西的孩,因为印象当最近是克亚西陪他的多。

    好在他的担忧并没有持续多久,砚清已经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孩生得很顺利,是个小男孩,一黑发,还有一双漂亮的黑睛,随着他越越大,越发得像砚清。砚明于是想起小时候的那段时光,觉能和砚清小时候的模样对得上。

    孩得并不像砚明,然而他却因此更加兴了。所有人都很喜这个孩,谁能抵抗住来自小砚清的诱惑呢?

    砚清看着这个和自己神似的小孩,难得提自己想要给孩取个名字,“……我想叫他砚杨。”

    虽然现在幸福满,但是他的人生太多坎坷,也留了太多遗憾,看着这个孩,他觉有恍惚,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第二段人生一样,如果可以,他希望所有孩都不要重蹈他的覆辙,也希望这个像自己的孩能有一个艳般温灿烂的人生。

    砚明当然没有多大意见,他也很喜这个名字,孩到一岁多,格也很砚清差不多,不怎么哭闹,就连克亚西逗他,他也没什么反应,就是逗恼了也就只会偏抗拒,实在是,太像砚清了。

    小砚杨太好拿,几个幼稚的大男人就买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小衣服给他穿上,别说,看上去倒也是可可的,就是砚杨本人不太兴,闹到第三天,终于一扁嘴,砸吧砸吧掉了泪。

    几个人于是不敢再玩,砚清于是只能跑过来哄小孩,把所有大孩小孩老孩全都训了一通,砚初很少见到爸爸这样发火,手里的猫耳想给小砚杨上,这不敢了,只好放回到桌上。

    然而第二天却现在了砚清的上。

    砚清对这个好了伤疤忘了痛的实姑娘彻底没辙,“喂。”

    砚初眨眨,“爸,你这个很可的!”

    砚之责备,“砚初,你怎么这样?”

    砚清刚刚欣,谁知这小崽说,“明明兔耳朵更好。”

    砚清:“……”

    这两个小家伙又到一边吵了起来,砚清扶了扶额,小砚雪拉了拉他的衣角,“猫猫。”

    砚清把箍拿来,“爸爸不是猫猫。”

    小砚雪动了动自己的耳朵,“那爸爸当狼狼。”

    砚清无奈,“我也当不了……”

    砚雪提溜着大睛看着他。

    他于是把箍又上了。

    别说,这个箍还有妙用,白天是儿童用品,晚上就变成了趣用品。

    “喂,”砚清伏在布塔怀里,对着后的砚明没好气,“你也差不多了吧,快来。”

    他着一个假,后面接着一截茸茸的猫尾,不知砚明怎么到的,这个东西在他,竟然还可以表达绪,那猫耳也被他改过,此刻砚清的尾正在不满地甩来甩去,只不过他也不想的,毕竟猫耳一动,他里的也跟着一戳一戳,他被得几乎要,可是越是不满尾越是甩,砚清已经快被烦透了。

    布塔于是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后颈,砚清意识地到放松,随即又不满起来,“我不是猫!”

    布塔于是“啊”了一声,“对不起,我意识就……”

    然而砚清也没空追究他了,因为砚明一把抓住了他的尾,然后轻轻转动。砚清顿时惊叫一声,息着伏

    布塔于是轻轻拨开他的嘴,示意他张开嘴,砚清看他一,于是低把他的去,布塔,“将军,你上有倒刺……”

    砚清吐来,看他一,“忍着,你要怪就怪砚明。”

    其实也不是痛,只是倒刺回来来一奇妙的快,布塔没忍住,于是又把砚清的摁在自己,让他地吃去。

    与此同时,砚明握着尾的手狠狠,连绒尾的地方也去了些,砚清顿时呜咽一声,连耳朵都害怕地伏来……

    折腾到半夜,砚清被他们清理完,疲力尽地合上了,这两个家伙一左一右地睡在他旁边,搞得床有挤,砚清睡得不是很安稳。

    他开始梦。

    他梦到自己坐在窗边,不知为什么,他好像格外弱,在太的照,自己的肤是这样苍白。他抬起手,推开了窗,然后丝毫不犹豫地从上面一跃而

    上传来疼痛,他想他现在的模样一定很难看。他应该摔断了脊梁,脏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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