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燃烧之前 - 白月光if线 发情期放置主动求cao/ru尖电击niaodaocharu/yun期自w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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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营地临时架起的床上,格雅守在他的床边,俨然是睡着了。

    他尝试着坐起上被缠满了绷带,重要的伤都在包扎好了。最重要的是,那折磨他的意也消失了。

    他试探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那里没有牙印,只有一个细小的针孔。

    看样是被注了抑制剂。

    他松了一气,看了一一旁皱着眉睡的格雅,格雅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慢慢睁开了

    他随即清醒了过来,看见他自顾自坐起来,又想把他摁去,“你伤还没好呢,别动!”

    砚清眨眨,“我了多久?”

    “一天半,你的质好得很,换我估计要三天。”格雅见他没事,于是笑笑,“你放心吧,我们现在在天使军的驻扎营地,他们追不过来了。联军那边现在在跟族打仗呢,顾不上我们,暂时没什么好心的。”

    格雅一偏,“不过,要帮联系一你弟弟和布塔吗?让他们知你还活着。”

    布塔是他的亲卫,是他为数不多能够托付全盘信任的属,他想了想,,“可以,你去联系一布塔。”

    只不过他弟弟……

    砚清又说,“砚明就算了吧。”

    他突然想起什么,摸了摸自己的脖,“那这个……”

    格雅立即会意,“啊,放心,没人发现,我当时上把你带到我帐篷了,骗他们说你毒了,然后给你打了抑制剂。军的常备抑制剂不多,以后你要自己多准备一。”

    砚清听得有些心不在焉。

    也就是说……在他发以后,一直是格雅贴照顾他。在omega发的时候,alpha要抑制住自己的本能是相当艰难的,他却还特意为自己打了抑制剂。要知,在这时候,咬上一个临时标记可比打上一针轻松多了,还能同时缓解两个人的望,但是就连这样他也没有咬去。

    砚清微微垂着,一时间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

    也是,被臭名昭着的龙咬过的人,难以嘴是很正常的事吧。

    不过格雅向来是个正人君,能这番柳惠的举动也并不是很意外。

    他抛开脑七八糟的想法,正,听见外面有人喊了一声,“砚将军在吗?”

    格雅朗声,“请。”

    一个小军医端着药盘走了来,格雅朝他,“差不多时间该换药了。”

    砚清的恢复能力一直很好,好得都不太像是羸弱的人类。别人躺在床上一个月都不能痊愈的伤,他一个礼拜就能地了。这次上多数都是伤,还基本上是鞭打留来的,这对他来说基本上都无伤大雅。只不过最后摔到墙上那一可能脏有些受损了,加之之前的旧伤本来就没好好养着,格雅这人对待砚清的事上向来大惊小怪,这几天都给他心照料着。

    砚清于是收回了刚刚想要问的话,任由小军医给他摆。小军医看上去有张,给他拆绷带的手都有抖,几次拭伤的时候稍微不小心用了力,立即诚惶诚恐地跟他歉,一惊一乍的。

    砚清有些无奈,虽然他知自己一直看上去很吓人,但应该也不至于把人吓成这样吧。

    他于是多看了那小军医一,那是个相貌白净的男omega。军营里大多数都是beta或者alpha,omega其实也有,只不过都是后勤兵。那小军医正好也在抬看他,视线对上的那一刹那又手一抖,草草帮他把绷带缠上,摸到他膛的时候还缩了缩手,最后红着脸端着盘去了。

    格雅目送着小军医去,对砚清笑了笑,“你真是受迎呢。”

    “我吗?”砚清挑了挑眉,“这话别说别人,连我都有不敢苟同。”

    “你没发现吗?”格雅诧异,“刚刚那个小军医喜你。”

    砚清难得地了一个茫然的表

    格雅盯着他许久,发现他是真的无知无觉,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却又有无奈。

    “你在上面还是那么迟钝呢。”

    砚清觉他有些意有所指,但是又摸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只好无言地对视回去。两人一时间陷了沉默,屋里弥漫着尴尬的气氛。

    格雅站起,“我去看看外面怎么样了。”

    砚清,“好。”

    格雅走帐篷,却并没有走远,倚着门,地叹了一气。

    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营地休养生息,联军那边的仗打完了,只不过好像输得一败涂地,所以没空来他们这里找茬。

    砚清难得清闲,每天都会时去练武场。别的转变对于他的力和力几乎都没有什么影响,这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

    天使军原先都对这位人类将军有所耳闻,只知他是自家将军的朋友,以为他是那非常严厉凶恶的人,后来他们发现砚清只是比较冷而已,大多数时候并不会刻意板着脸。于是几个胆大的偶尔还会跟他说说话。

    加之……这位将军实在是生了一张漂亮的脸

    天使族几乎个个都容貌柔姣好,自然也都喜丽的生。砚清的脸虽然跟柔和完全搭不上边,他一直不笑,就给人一难以接近的觉,如果他不是面无表的话,甚至可以说得上艳丽。

    尽砚将军有张十分漂亮的脸,但是武力值倒也不是盖的。他白天的时候去练武场,有时候偶尔指导两几个士兵或者切磋几,就会被人给围观。为了不妨碍那些士兵练习,加之砚清本来也就不是喜被注意的格,于是便改到了每天晚上没有人的时候过去。

    砚清额角的汗。他来的时候练武场还有稀稀拉拉几个人,现在这个已经没有人了。他估摸着差不多是时候该回去,突然觉到后有人动了一,看也不看就拿着训练场的木剑反手刺了过去,对方灵活地接住。

    砚清抬,看清了前的人,将武收了回来,“就知是你。”

    格雅笑了笑,“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这里?”

    格雅这几天都不怎么见人影,显然是去忙和联军接的事了。砚清也不多过问,言简意赅,“清静。”

    格雅若有所思地也一把木剑,“练练?”

    砚清微一沉,刺了过去。

    他俩从在军事学院的时候就时常会这样切磋一,如今各自领军,还是改不掉这个习惯。他们对彼此的攻击路数了如指掌,正因为最了解才能更好地找到弱

    格雅与砚清对阵十几个回合,最后还是一个不慎,被他一剑挑飞了武,被反手扭在地上。他“嘶”了一声,砚清立即放开了他。

    “你的盘比之前稳了不少,”砚清,“不过上肢力量还不够,你可以以后多拿重剑练习试试……”

    他说到一半闭上了嘴,因为发现自己的气又在不知不觉当变成了教训人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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