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何必要在一起（过渡剧：和迪克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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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迪克的同事所言，他的伤并不重，甚至没在医院里过夜，晚饭时分就被医生放走了。

    晚上想吃什么？

    问了之后，半晌没等到回答，我看了一副驾驶上的迪克，他正在呆滞地看着我。

    你这是什么表？

    伤从手臂转移到大脑了？

    我想是受若惊？你之前都直接外卖的。

    他说的没错，我到现在连他喜吃什么都不知，因为餐全都是照我的味来，他有什么吃什么。

    车停在左转，我指尖敲敲方向盘：忌吗？

    不是特别喜吃芦笋和球生菜，其他没了。

    但之前的你也吃了。

    吃是可以吃，如果有的选，那还是不要。

    好嘛，听上去还有小委屈呢。

    拖着迪克在Whole   Foods里走了三四条货架，他还是不在状态，一副转向的样，推车里的东西都是我选的，三文鱼，带骨，一些菜和调料，还有一只不锈钢煎锅，快要结账的时候我问他要不要买些什么，他抓起一盒草莓冻麦片丢购车。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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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是我的，迪克以前只知我能煮一些充饥的，意面咖喱什么的，多就是不难吃而已，所以当他看到桌上摆着柠檬三文鱼、香草烤、蘑焗、沙拉和土豆汤的时候，神先是惊讶，继而变得惴惴不安，仿佛这一顿吃了三文鱼和，一顿摆在桌上的就是他本人。

    我往两只玻璃杯里装了半杯冰块，倒苏打，考虑到迪克有伤不宜饮酒，我买的是带一桃味的，他喝纯苏打，我自己那杯则加了一个shot的金酒。

    所以

    所以什么？

    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好？

    我差被酒呛着：因为，咳，我兴？

    说是去探病，结果在病房里关着门和伤员玩了半个午准确来说，是我玩伤员能不开心吗？

    迪克也联想到我突如其来的善意是因为他的献，很快就顺竿爬了上来，要求今晚留在主卧。

    你不门了？

    他。

    行啊。我淡淡答应了。

    医院包扎得有厚，迪克自作主张去掉了几圈纱布，底层的敷料浸透淡淡血，我看了一，他解释：是之前的血，不是新的。

    他赤脚站在浴室里，脱一件衣服就递给我一件，非常坦然地脱了个光，好像还怕我没在看他似的，一步步慢慢走向浴缸，踏去的前一刻驻足回，腰拧着，更显得纤细，衬托膛丰满、翘，肋一的伤疤呈现暗褐，像是临摹大卫像时不小心蹭了炭笔印。

    我会在舞台上给你留一钢的。我永远能被他的风刷新认知，整个东海岸找不比你更会扭的男人了。

    等我想换工作第一个通知你。

    为什么不考虑兼职呢？我建议，直接穿着你的制服上台，再一件件脱掉，观众们会死你的。

    可我已经有一份兼职了。

    噢，你的夜间工作。

    不是那个，他眨眨，是你的男朋友。

    我被他齁得想翻白：你省省吧。

    迪克没再继续，而是朝我抬抬：来帮我一，后背不到。

    伤愈合之前不能沾，保险起见他没有淋浴，而是坐浴缸里，半浸没，用巾蘸着上半。

    我倚着浴室门框，站着不动：我为什么要帮你？

    你为什么不帮我？迪克振振有词，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

    他把现在两个字咬得很重，我没法反驳，意识想问那你用什么换，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我好像总是收取即刻的回报，像是试图把天平两端平，如果看不到立竿见影的好，我就会觉得任何付都是亏本生意。

    我不愿意在人的上行线投资，因为时间变量会让成本和收益难以计算，最好的方式就是一夜，每次都银货两讫、互不相欠，次再见的时候就能理直气壮装作不认识，任何退攻防都从零开始。

    我并不反帮一个伤员，扶危济困的德我还是有的，我所警惕的是那不再要求回报的心态或许是因为我知迪克上并没有什么我一定要得到的东西，又或者是我这次只是单纯地想对他稍微好一。

    这不对劲，我对自己说，你不是这样的人。

    你不可以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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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里有，我把迪克理净之后自己也冲了个澡，用发帽包着发，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我听到洗衣机嘀嘀的声音，然后筒嗡嗡地运转起来，乖巧的伤员正在洗我和他的脏衣服，一丝愧疚涌上心，随即被我用一大冰冷酒镇压去。

    回到卧室的时候，迪克躺在床上，睛跟着我转，一副等待临幸的模样。我当着他脱了浴袍，换上睡衣，半的发垂在肩膀上，坐在床边上低和他对视：需要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吗？

    他一愣，笑了：好啊。

    那就讲一个小人鱼的故事吧。在丽的海底王国，有一条可的小人鱼，她不好好睡觉，跑到岸边偷看人类，被渔夫抓住了，一半刺，一半香煎，骨煮汤，鱼籽掏来寿司。

    迪克哭笑不得：我确定原版不是这样的。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我啪地把床开关摁去，主卧陷一片漆黑，不好好睡觉会被宰了吃。

    如迪克所愿，他今晚睡在主卧，但我去了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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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不对劲还是被迪克察觉，他很快摸清了我的脾气，变得愈发黏人，我一皱眉他就卖惨，哼哼唧唧说伤疼，我对这一招的确没什么办法，只好任由他黏着。

    松开，你太了。我几乎是被醒的，缓冲半天才发现源是该死的迪克·格雷森，他被撵回客房之后还是会半夜跑来主卧，锁门也没用。现在他像是抱着抱枕一样，把我团在怀里，膛贴着我后背。室有恒温空调，冬天也只需要盖薄被，现在这条被搭在我们俩腰上，保留了他的温，也顺便分我一半，我已经快要汗了。

    迪克好像没睡醒，发带着鼻音的嗯，却完全没听懂话，反而把我搂得更。

    你不要上班吗？

    嗯

    早上吃什么？

    麦片

    松开我，我去给你泡麦片，好不好？

    不要。

    妈的，这理是讲不通了。

    我照着他肚来了一记肘击事先声明，我完全不会格斗，肘击是从功夫片里学的，以我的力气也不会让他太疼然后，几乎是瞬间，迪克从床上弹了起来，反剪双手把我摁在了床上。我已经呆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