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程岩的脾气并不好，但对唯一的孩
却
了很大的耐心。
“爸爸？”
“嗯。”
程玉有些犹豫，站在男人桌前吞吞吐吐地：“学校、学校最近要补课了，我…我、老师…”
程岩抬
盯着秀气的男孩，儿继承了父母二人的好相貌，
黑的发和白净的肤构成极致的
净，只是被睡衣衣领遮住大半的
致锁骨
是永消不退的吻痕。
“说话快
，爸爸很忙。”
男人冷厉的呵斥让程玉有些无措，磕磕
地：“老师说、想让我去尖班，然后、然后晚上要那个、多补习一会儿，就、就问我要不要，申请宿舍。”
程岩神
冷静，问
：“你想在学校住宿？”
程玉低着不说话。
程岩：“你可以去。”
程玉惊讶地抬起，“爸爸？”
程岩脱
镜，连续工作了好几个小时，绷
的神经和涩的都提示他过度疲劳。
“学费给你
到大学毕业，生活费
年算定时打到你的卡，就一直在学校住着吧，不用再回来了。”
程玉呆愣愣的，半晌才想明白父亲的话。
“爸爸…爸爸不要我了吗？”
程岩冷漠地应他：“嗯，对。”
看着儿瞬间发白的小脸，程岩咬牙忍着心
的暴怒，面
越发冷峻。
程玉确实被吓到了，还不明白怎么突然就要被逐
家门，怯怯走近父亲
边。
“爸爸？是、是不要我了吗？”
程岩合上电脑，反问他：“没听清是吗？我现在明明白白跟你说清楚，你去学校住就再也不用回来了，当我这里没你这个儿。”
程玉眨眨，大颗泪珠
落。
“不要、爸爸不要、呜”
男孩想去拉程岩的手，被躲开后哭得打颤。
“我不住、不住学校了，爸爸别不要我…”
程岩靠着椅背，任儿温
的躯贴
怀里哀求。
“我错了爸爸，抱抱我好不好？呜、抱抱宝宝。”
程玉搂着父亲的肩背，小脸埋在男人
膛里哭得稀里哗啦，让人有安全
的手臂始终没有环绕腰，程玉害怕极了。
“不要这样、宝宝不要这样，爸爸不喜
我了吗？”
程岩冷笑：“不是想离开爸爸吗？给你机会怎么还哭成这样？都说了钱会时给你，爸爸哪一次说了没
到。”
程玉哭着摇摇，“不要，我不要钱，我要爸爸，我不要、呜呜没有要离开爸爸。”
听到儿说想住校那一刻，程岩恨得只想把前的男孩吞吃
肚。即使在被医生告知他的第一个孩是双生
，他也没想过丢弃他，即使是被逐家门，他也没想过丢弃他。
而现在，现在竟然是他的孩想离开他。
程岩恨恨地看着儿哭
的小脸，只是一次意外就有了孩，得知生的是个畸形儿，本就不想要孩的女人走了就再也没回来，他从手忙脚
到轻车熟路的哄孩换
布，脱离了家族的庇护，生活的重担压得他快要
不过气。
一切都在那个雨夜改变，苦苦压抑的憎怨和
化为，从此拉着儿堕地狱。
许久不见男人说话，程玉看着父亲沉去的脸，
噎着解开了衣扣。
“爸爸、亲亲宝宝。”
秀气的手指轻巧解开浅的棉质睡衣纽扣，微
膨鼓，白
细腻，纤细的腰肢柔韧，收窄的弧度只手可握。
“爸爸别生宝宝的气好不好？”
程玉跪坐在父亲
上，还穿着睡衣只是扣全解开了，男人低就可看到尖尖的
白小跟着儿泣的脯起伏抖动。
怀里的孩日夜被父亲的
养，学校旁的酒店、昏暗的地车库、最多的还是在儿的小床上。
程岩没有办法抗拒儿的，是望的诱
，也是甘愿堕落的罪恶。
男人伸手脱掉了程玉的衣服，
白青涩的疼了无数次，孩每一次都很乖，忍耐着胀疼小声叫着爸爸。
“爸爸…”
对上儿哭红的，程岩
去小脸上的泪珠。
“哭什么，都想去住校了，还怕什么爸爸不要你。”
程玉摇摇，柔
的脸贴着父亲的大手蹭。
“不住校了，不要离开爸爸，对不起，原谅宝宝好不好？”
小的男孩像陷在父亲怀里似的，赤
着撒。
“宝宝爸爸，爸爸以前说宝宝听话就一辈和宝宝在一起的。”
程岩面淡淡，手掌贴着孩光洁的背游移。
“可你刚才不听话。”
男人无地指问题，另一只手却握住儿刚发育的房
捻。
程玉眉漉漉的，小脸羞红，被父亲抚摸的手
得舒服，从鼻间又糯又地哼了声。
“刚才听话了的，宝宝不住校了，亲亲宝宝好不好？”
男孩撑起，
羞送上甜的
，清浅的吐息温。
程岩轻轻啄吻着小嘴，摸着雪背的手，反复
连
翘
。
儿是被父亲的喂大的，在那张小床上，生生的小
被父亲骑着
了无数回，桃似的白越发
腴，沟
壑夹着
，偏偏四肢纤细，一寸细腰
勾了男人的魂。
“嗯、哼…”
男孩姿容秀丽，被挑起时小脸
浮上绯粉羞答答的，被抚摸得舒服了乎乎的
腻人，鼻尖和父亲相抵，齿相依，红
纠缠。
窗外是时不时鸣响的车笛，嘈杂的生活琐碎也丝毫不影响男人拥着孩亲吻、抚。这间稍显拥挤的房，孩曾趴在餐桌上接受父亲的
撞，校
拉到大，双都分不太开只能勉
踮着脚努力抬
了吃父亲乎乎的大
。
有时也会是午放学后，乖巧的宝贝会换上校服裙坐在父亲脸上，稚幼
完全被男人的
腔包裹，灵活的
逗着
幼的
，酥麻自心蔓延，而小指的
被父亲把玩了许久颤巍巍地
贴着小腹。男孩扶着床栏息，一秒又被父亲伸窄小的尖吓得惊叫，小肚酸胀得快要痉挛。一整个午后足够的私
被玩得红
，只好午又请了假，父亲怜地亲吻孩光洁的背，
给宝宝好几天
的积存。
4
窗帘拉起，闭房门。简单的房间不是很宽敞，小小的白炽灯足以照亮。
躺在儿的小床上，男人壮结实的躯已占了大半位置，小的孩依偎在父亲怀里。
程岩在男孩的颈侧嗅，轻声说着语。
“心肝儿乖乖，再亲亲爸爸。”
程玉红着耳尖，搂住父亲的脖，贴在
毅的上。
男人笑起来，亲了亲乖孩的脸。肌肤相贴的温，儿的小脚蹭着他的小，属于父亲的
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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