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和阿宣約好今天上午要去女市場一起去買幾匹女回來，雖然我家裡已有兩匹，但今年積攢了點錢，也沒有什麼其他的開銷，所以想添一兩匹回來，總是這兩匹女，有點玩膩了，總覺得家裡不夠熱鬧，缺少趣。阿宣家裡才一匹女，他早就想買一匹新的回來，還說這次要多點錢，買匹好點的，二等品的甚至是一等品的，他家裡只有一匹三等品的，覺得在朋友面前很沒有面。

女市場每週六日全天開場，這周據說又來了一批新品，我們說好要早點去，以便挑到好的女，早晨我吩咐家裡的兩匹女大鳳和和二鳳早點備好早餐。

倆紮進廚房裡忙活，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上正在播放女王國建國九千九百九十年國慶大典籌備況的新聞，報導國家女紅院在女訓養、調教等方面的成果，還有為國慶準備的彩女歌舞，以及議員們準備的演講詞。這些天電視上連篇累牘都是這些節目，看得讓人有點膩。我轉到了女頻，這是收視率最的頻，受男人們喜愛。現在正播放著玩趣聞，主持人牽著兩隻女，幽默地講述從各地收集的男人們在調教家女時意外現的邊趣聞，還用邊的兩隻女模仿，逗得我不停地爆笑。這位主持人的馭技巧節目也很受大家喜愛。

正看著，二鳳走進客廳，跪到我面前：爺，飯好了，請您用飯。

好！我起去餐廳。

進到餐廳，飄來一飯菜的香味。飯桌上已擺好了飯菜和碗筷。大鳳也像往常一樣，早已光著跪趴在飯桌旁，用她的脊背給我凳，等待我就坐用餐。

二鳳脫掉飯時穿的圍巾，也赤跪在桌邊伺候我吃飯。家沒有客人時，女一般都是體的。見客時才穿上連貞帶，護住陰和房，這是女王國裡公認的規矩和禮貌。

我坐到凳上，二鳳忙給我盛飯、夾菜。然後靜靜地跪在旁邊侍候。

二鳳是我去年買的二等品，材苗條、瓜臉，膚粉裡透紅，很漂亮，有時我戲罵她狐狸，她也很活潑，多言多語，討人喜愛，叫床也很好聽，不過受罰挨打也最多，三天不一頓鞭就癢癢；大鳳是我買的第一匹女，是個三等貨，當時因為剛上班還沒積攢多少錢，所以買不起好的。不過大鳳長得還算白晳，比較豐滿，乎乎的，而且耐力極好，在女市場買她時，標籤上鑒定的耐力是5分，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我才一看了她，了錢把她牽了回來。

她確實是一隻非常好的凳和坐騎，坐上去或騎上去，都覺非常舒服，軟軟的、熱乎乎的，而且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可以堅持半天的時間。不過剛買回來時，因為家裡就這一匹女，所以除了作凳，還要床上床地伺候我。自從買了二鳳回來，大鳳基本上就是我的專職凳了，偶爾也幫著二鳳點別的。

二鳳這總瞧不起大鳳，為此沒少挨我的揍，鞭、板、罰跪、罰站、捆綁、吊綁、掌嘴、爬搓板，不換著樣收拾她，她就不老實。有一晚我故意讓她作一次凳，坐她背上看電視，老大跪在我後用飽滿的雙倚著我的後背，給我當椅背。電視上一個影片還沒看完，的二鳳就開始有點晃動，我問大鳳：作凳的規矩是什麼？

回爺：大鳳答，凳是女侍奉主人爺的基本技能之一，女要刻苦練習，培養耐力，成為主人爺合格、舒適的凳。當主人爺需要凳時，女應該赤，潔體，冬不避冷，夏不避熱，四肢著地，後背保持平直，請爺落座。當爺坐在女上時，女要保持沉穩、安靜，不動不晃大鳳利地背誦《女為侍爺守則》的凳篇。

停。二鳳得合格嗎？

回爺：二鳳得不合格，她體沒有保持沉穩、安靜，應該受罰。

我讓大鳳取來鞭，命二鳳頭伏地上，蹶起，狠狠地了她一頓。

並讓大鳳訓練她作凳。大鳳很有耐心地給她作示範，又搬來重壓在她後背上，重上面又放了一碗，然後站在旁邊監督她，只要碗的一波動就她。二鳳被整治得服服帖帖的，也領會了能作一個好凳也不是很容易的。從此對大鳳敬重了許多。

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二鳳，二鳳很聰明，床上功夫很強，善於縮陰叫，進她體裡，把我的龜首裹得很舒服，又潤又緊，生活上又會好菜，所以在女市場上掛的是二等品的牌。

家裡兩匹女，時間久了就有點乏味。況且女王國法律規定：一個男人最多可以購買、擁有六匹女。近年由於女庫存量特別大，很多本是一等品的優秀女，因為超過二十五歲而淪為二等品；本是二等品的因為超過三十歲而淪為三等品；三等品的因為超過三十五歲仍未賣而淪為廢品，造成很大浪費，因此去年議會修改法律，允許一個男人最多有九匹女。

但是因為女王國裡的公民工工資都是固定的，分為九級，實行的是大同社會計劃經濟，所以想要購買一匹品級好一點的女總要積攢一年的工資，女仍然是供大於求。像我這樣五級工資的公民要購買一匹一等品，也得積攢一年。

本週末又品一批新貨，是剛從國家女紅院培養合格、批量上市的。其一半是剛滿十六歲達到成品年齡的，一半是歲數大一點二十歲左右，因為訓練成績不合格而延遲品的，總共有十萬匹，分到本地的有一千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