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shen竟是本王自己(双替shen) - 分卷阅读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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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对待他就像对待牲畜,他一向是这么对待别人的,把别人当牲畜很有趣,可自己当牲畜就不那么有趣了。

    有人打开了竹笼,又解开了麻袋袋的绳,把他从袋倒了来。

    周遭一片昏暗,只有一盏小油灯发黯淡的光,光只能照亮方寸之地。

    一个男人慢慢走,但光只能照到他的腰,他袍角上的织金纹在光里微微闪动,垂于侧的手修白皙,骨节分明,像嶙峋的白石。

    他的脸仍然隐藏在黑暗,但赵清晖已知他是谁。

    有人将他嘴上的帕解开,取堵嘴的脏布。

    赵清晖觉得满是霉烂的味呕了一声,吐唾沫,然后冷笑:“你以为这么就能离间我和表姊?”

    他的声音像是淬了毒:“这些事都是我心甘愿为她的,我不会……我永远不会怪她……你想借刀杀人,你以为我去就会去害她?你想得……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想让我背叛表姊,你休想!”

    他越说越亢奋,双闪着狂的光:“你对阿棠的本不值一提,为了个贱妇轻易变心,你本不说什么心悦她,我才是真正至死不渝地倾慕她,无论她是什么样,无论她变成什么样……”

    依譁

    “你这会为个赝品背叛她抛弃她的人,不上她……”赵清晖毒的光,“你又比我好多少?你得不到阿棠就给自己找个赝品,把鱼目当珍珠,活该你连鱼目也留不住!你不是喜她么?我告诉你,她就是被你害死的!哈哈哈……”

    他癫狂地笑了一阵,间发嘶声:“可惜一把火烧死她太便宜她了,你知我原来给她安排的场吗?我要把她挑断手卖到岭南去,个最等最低贱的娼,让千人骑万人乘,这贱女人凭什么着那张脸,我要她生不如死,哈哈!”

    “你有本事便杀了我,只要我能活着去,我一定要把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他咒骂一阵,笑一阵,又哭一阵,这一天他的脸上了又,满脸都是涕痕。

    而那个隐没在黑暗里的男人始终默不作声,只是居地看着他,冷得好像山之巅万年不化的冰雪。

    赵清晖终于骂累了,嗓像撕裂了一样涩喑哑,也想不新词来骂了。

    光里的手微微一动,随即黑暗的男人开了:“你的话都说完了?”

    那声音又冷又远,像是从遥远的山巅传来,没有丝毫

    赵清晖的心顿时被恨和嫉妒填满,他嫉妒这个在上的男人,嫉妒他的游刃有余和气定神闲,他同样听见了阮月微那番话,凭什么他可以无动于衷。

    他恨得齿关咯咯作响。

    桓煊不理会他,接着:“既然你已说完,该到我说了。不如说说我为你准备的场吧。”

    顿了顿:“你会被哑药,砍去你引以为傲的右手,然后被卖到扬州去,一个最等最卑贱的男娼,被千人骑万人乘。”

    赵清晖双圆睁,随即笑起来:“不可能,你是吓唬我的,你要是敢对我手,我阿耶阿娘知了绝不会放过你,你敢得罪我武安公府么?”

    桓煊轻笑了一声,仿佛有生以来从未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

    “我还没说完,”他接着,“一年以后,会有个盐商把你带来京城,送给你雅好南风的父亲,武安公赵峻。到时候全安都会知贵府的丑事。”

    “你胡说!”赵清晖双几乎要冒火。

    “你难从未想过,为何你父亲四十多岁才生了你?且只有你这一个独?”桓煊

    赵清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半晌才:“断袖之癖不是什么大事,门里这事多的是……你这样害我,我阿耶阿娘不会放过你!”

    “断袖之癖的确不是大事,”桓煊,“那么□□士科状元不成害人命算不算大事?”

    赵清晖不由大骇:“你人!”

    桓煊:“是真是假一年后你便知了。”

    他顿了顿:“希望你一年后还记得自己的话。每受一分折磨,都别忘了,这是你心甘愿为阮月微受的。”

    光的手微微抬起,轻轻挥动了一

    赵清晖边有脚步声响起。

    有人用火折亮了墙上的一盏烛灯,接着是第二盏,第三盏……

    很快四的烛灯都亮了起来,照得这间斗室亮如雪

    赵清晖不自觉地觑起睛,半晌方才适应过来,待看清自己何地,不由大吃一惊。

    一个熟悉的声音笑:“世,看看这是哪里?”

    赵清晖心一突:“赵白,你这杀千刀的狗!我定饶不了你!”

    这是一间建在地的石室,四都由厚厚的石板砌成,墙上镶嵌着一排铜烛台,当所有蜡烛都燃的时候,这斗室便如白昼一般明亮。

    烛火将每一个角落都照得清清楚楚,墙上的锁链,墙边石台上各各样的刑,还有渗洗不去的褐血迹。

    赵清晖喜看人受折磨,看得越清楚越好,所以他在这里安了许多烛台——这是他自己找人建的刑室,在南郊一田庄的地,只有他最亲信的人才知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被带到了这里,随即心绝望。

    这石室是他专用来折磨“猎”的,石室建在地底,方圆十里都是他的田庄,不他怎么声嘶力竭地喊叫,都没有人会听见。

    而且这地方只有他最得用的亲随知,连他父母也一无所知,更不可能找到这里来,哪怕将他在这里关上一年,恐怕也不会有人想到他在这里。

    上一个最得用的亲随便是死在这里,赵白正是在那时得知这个秘密的。

    赵清晖声咒骂:“狗,我不曾亏待过你,你为何要吃里扒外害我?”

    赵白冷笑了一声,眶渐渐红起来:“世自然不会将我们这些人的事放在心上,你去年八月里打烂了一个书僮的脊背还记得吗?他伤溃烂死了。那是我亲弟弟!”

    他一边说,一边拿起个细壶,走到赵清晖面前,蹲住他的,把壶嘴他嘴里:“伺候世用参汤,世多喝,免得一会儿砍手挨不过。到了扬州还要好生侍奉你,保证你一年以后平平安安地回到京城,父团聚。”

    赵白到这时似乎才意识到他们并不是吓唬他,这一切也不是噩梦,而是千真万确的现实。

    桓煊从石台上拿起一针,淡淡:“听闻赵世通针灸之术,孤正好向你讨教讨教。”

    他一边说,一边针,一一刺他的几:“听说如此一来,不怎么受折磨,人都不会疼过去。”

    赵清晖终于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他的脸变得比石墙还要灰败,整个人筛糠似地抖起来,涕泪似大雨滂沱。

    从来都是他砍别人的手脚,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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