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反派和绿茶大佬互演的日子 - 分卷阅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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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有什么瞒着你?”江砚祈踹他,“姓岑的,喝浑了吧?”

    “我没喝多,清醒着呢!”岑乐沂烦躁地甩袖,一坐在地上,就这么抬望着他,望了好久才说,“你……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个清柳啊?”

    江砚祈也不心虚了,直接承认:“看来了?你还心细的嘛!”

    “你刚才闻味的时候,我就觉你不对劲了,旁人可能不知,我却是知的,你本就不介意这脂粉味好吗?你他娘以前还说这味越香越好闻呢!”岑乐沂呸了一声,烦躁地用袖拍打地面,“还有被你留来的这个清柳,他上那味,哪好闻了?人家弹琴,你就一直盯着人家看,还有他手腕那伤,咱们以前也遇见过上有伤的,你半不上心,怎么碰见了这个清柳,你就突然兴趣了?所以你绝对别有目的!”

    岑乐沂往前伸了伸脖,伸手拽住江砚祈腰间的赤金玛瑙苏,眯:“这个清柳该不会是——”

    是的,他的确是我此行收获的一个线索,我——

    “该不会是你的第三个小吧!”岑乐沂兴奋地瞪大了,“真男人就不该在一棵树上吊死!兄弟,你得对!”

    “……”江砚祈一脸复杂地盯着他,心想:我他娘还真是看你了。

    见他不反驳,岑乐沂嘿嘿:“被我猜了吧?”

    “是是是,世爷最聪慧。”江砚祈打了他一,在心里:这样也好,岑乐沂在话本里是少数能活到最后的人,傻也没什么,傻人有傻福嘛!

    ***

    灵鸳楼共三楼,一楼大厅,二楼雅间,三楼便是招待贵客的屋,另外还有东边一,都是腾给楼里其余人住的地儿。

    刚从楼里来的妈妈脚步匆忙地了一间屋,果然见一人背对着坐在桌边,她忙躬:“事。”

    “嗯,何事找我?”

    这人声音低沉嘶哑,像是故意来迷惑人的假嗓,听起来像是上了年纪,但妈妈瞧他形修若竹,猜测此人应该正年轻。她咳了一声,说:“是清柳那蹄接了客。”

    那人说:“我吩咐过,不许他接客。”

    “事恕罪,这实在是不得已啊!”妈妈恼得跺脚,“他的可是小郡王和肃国公世这二位活祖宗,若非要藏着清柳,那二位爷怕是要拆了楼啊!”

    “江砚祈和岑乐沂?”那人松了气,“那倒还好,不过是两个纨绔弟,不足为患。”

    妈妈本也是如此想的,但碍于这位事之前了不许让清柳接客的命令,她心里有些拿不准,以防万一,她还是将人请了过来,万一要是了个事儿,她也不必担全责。

    事的问:“清柳如今还在小郡王房里?”

    “没有,已经来了。他说小郡王和世爷要喝酒谈心,不让外人在场,还说小郡王包了他的夜,给了他钱,叫他早些回去。”妈妈想了想又说,“我问了他两句,没什么奇怪的。”

    “那好。”事的又问,“近日你这楼里可有别的什么人来?”

    “别的什么人倒也没有,还是那些常客。”妈妈心里一突,“事的可是要提?”

    “昨夜我来的时候被人发现了,你楼里有手。”事的想了想,说,“你把昨夜的客人名单给我整理一份,但凡是了楼的,不论份,都不要忽略,另外从今日起再小心些,不可了差错。若是给主人惹上了麻烦,你知场。”

    妈妈心里一,连忙:“多谢事提醒,一定小心谨慎,绝不敢给主人惹麻烦。”

    “以防万一,等小郡王和岑世明日一走,清柳就可以消失了。”事起了,轻声提醒,“记得净,别留什么把柄。”

    第20章 坏死   不想调戏你,只想杀你

    时至半夜,岑乐沂再一次变成了一只醉了酒的猪,打着轻鼾趴在地毯上睡着了。江砚祈随手将狐薄毯扔在他上,从怀早已备好的面巾往脸上一蒙,动作矫健地翻窗了屋

    “少爷。”墨余从暗跟上,“清柳在房里,随我来。”

    墨余显然已经将灵鸳楼的构造摸得清清楚楚了,他带着江砚祈一路轻巧地了清柳的屋,这才:“我了迷药,他不会醒。”

    江砚祈扯面巾,走到床前将清柳的衣袖往上一掀,指着那狰狞的伤疤:“伤偏右,由到浅,比起他说的是客人的好,更像是自己割腕造成的伤痕。”

    “不错。”墨余站在一侧,扫了说,“之前他了屋后,我一直跟着他,那妈妈有来找过他,询问了一些问题,似乎是很担心少爷会发现他这个伤痕。”

    “他也很害怕。”江砚祈起,一脸正地朝墨余吩咐,“把他扒了,检查上有没有其他的伤痕。”

    “啊?我?”墨余倒退一步,颇为惊恐,“这——”

    “这个!你又不是黄大闺女,江湖儿女,朗一些,而且咱们是为了办正事儿。”江砚祈拍拍他的肩膀,严肃推辞,“我不是正人君,为了不心生绮念,就不看了。”

    放

    墨余愤愤地看着江砚祈走到桌边坐,朝自己比了个“努力”的手势,他呼了气,快速地将得正香的清柳扒了个净,检查了一番后:“最新的伤应该是三天,旧伤年已久,不好判断,另外这些伤至少是五以上的手段造成的,比如鞭伤、伤、利所伤,拳殴打,针孔……”

    墨余替他将衣服穿好,拉上纱幔,走过去:“期遭受殴打欺辱,导致无法忍受,意图自尽,自尽不成被救,又挨了打,这倒是说得通。”

    江砚祈挲着玛瑙,说:“在青楼里,这些事并非特别隐秘之事,说得难听些——大家都心照不宣。但那妈妈唯独对清柳如此‘看重’,想着不让他来待客,其绝对有蹊跷。或许这个清柳上有秘密,而这伤疤如果落到有心之人里,就会是牵扯这个秘密的线索,那——谁?!”

    江砚祈的声音陡然,将面巾覆脸的同时形一闪。

    与此同时,两影推门而,其一人鞘,直刺墨余咽,墨余一个后翻躲过,抬脚踢开了来人的剑锋。来人剑法凌厉,要害,墨余一路向后,“砰”地撞上了窗门——

    那人冷笑一声,一脚踹向墨余的肩膀,趁墨余上半后仰时将人踹了去,随即脚尖一,从窗

    这个倒霉

    江砚祈抿暗骂,光冷冽地看向屋的另一人,两人神对接那一瞬间,他突然嘻了一声,:“兄台故意把墨余支开,有话要跟我说?”

    从江砚祈的视角去看,份不明的神秘人量很,兜帽遮住了大半张脸,只剩一截白皙好看的和修的脖,而那突兀的结上正着一颗黑小痣。他眯了眯,也不等那人回答,伸臂就是一猛击——

    只见他手掌成刀,掌风犹如能凝成实质、毫不犹豫地砍向那人的脖,这一击若了,保证叫这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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