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反派和绿茶大佬互演的日子 - 分卷阅读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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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擒故纵?”江砚祈疑惑,“怎么作?”

    姑娘给他斟酒,“简单呐,您对他好一阵,再忽视他一阵,估计着他要失望了,您又去对他好,这样一来二去,他的心思就全被您给握住了。”

    是吗?江砚祈狐疑:照这么说,他今晚应该去容王府再真心诚意地锤萧慎玉一通,然后明日一早又蹲在墙歉、补偿他,能行吗?

    “前两稍显迂回,您要是等不及了,第三也可。”那姑娘笑了笑,“让他动心,不如让他动,您随便使,事后再费心哄哄就成了。不过这法需要一个前提——”

    江砚祈没太听懂,意识问:“什么?”

    那姑娘大胆地往他腹瞧,随后掩面一笑:“当然是您耍枪|的本事要好,只需威风八面,龙虎神,自然手到擒来,简而言之就两个字——睡服!”

    江砚祈手的酒杯落了地——

    “啊?!”

    第16章 玉   醉玉颓山供人赏,绝世珠玉被爷偿……

    一屋的姑娘们都被轰了去,小郡王气得脸都红了,大骂“不知所谓,当爷是傻”,合着岑乐沂豪的大笑声、着姑娘们无辜又哀怨的凝视,一脚将门踹上了,然后回去一脚踹在岑乐沂上——

    “笑笑笑,他妈都要厥过去了!”

    岑乐沂连着椅被踹翻在地,他顺势打了个,捂着发疼的肚闷笑了好一会儿才勉安静来,然后往江砚祈座位边一凑,伸手替他捶,安抚:“行了,别气了,人家姑娘不也是真心诚意地替你想办法吗?”

    “她那想的是个啊!”江砚祈一把推开他的爪,心想:我他娘要是真打了这个主意,郡王府必得立白旗飘飘,哀嚎穿天!

    “人家哪能确定你说的是容王爷啊?”岑乐沂就在他边的垫上坐着,扶着椅扶手半躺着,“楼里的姑娘们,胆比较大,法也比较大胆,何况人家以为你就是一时兴起,瞧上了哪家的人,想睡了了事,说实话,真要是这样,我觉得法可行。”

    江砚祈瞪着他,牙齿咯咯作响,“我他娘不想睡他!”

    “成成成,您这是动了真心,本没动什么念,我明白,我明白!”岑乐沂敷衍地,嗑了扣瓜才又说,“我想了想,你和容王爷未必没有可能。你想啊,他不受,白摊了个皇份,手上什么权利都没有,什么时候没了小命也未可知,但你不一样,你爹陵郡王,手里握着的可是真家伙,他要是和你好了,你又愿意真心待他,对他来说不是一大助力吗?”

    人家可没你想的这么简单。

    江砚祈喝了酒,说:“看在你又傻又憨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时局犹如天气,随时都可能变化,你看他如今是沉土,保不准他明日就成了殿君,伸手一指就能要了你的小命。”

    “这话放在别人上,有可能,但是放在容王爷上,不可能,除非——”岑乐沂凑近了跟他咬耳朵,“除非当今陛云驭,容王爷手段过人,还尚有一争之机会。换句话说,只要陛还在,他就永远不可能抬起来。”

    江砚祈沉默不语。

    岑乐沂看了他一会儿,不甚正经地:“这样才好啊,他一日抬不起,你便可以一日压着他,让他反抗不得。易安,听我的,这一茬,别对人动了真心。你若是真想睡他,我冒着被我爹打死的危险帮你办得妥妥帖帖,你尝到了滋味,自然就不惦记了。”

    江砚祈挑眉笑:“哟呵,如果我记得不错,你活到现在唯一经历的就是你三岁那年看上了街上糖人的大娘,说大了要娶她回家当媳妇儿,结果被你爹罚抄三天的书,抱着院里的大树哭得昏天黑地。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敢问您是如何看透了?”

    “我呸!这都多少年的事儿了,你还拿来戳我!”岑乐沂给了他一拳,又重新靠躺来,竟生几分惆怅来,“我也不知这是为什么,但这是我姑姑说的,我姑姑的话肯定有理,而且这还是我从她那儿偷听来的。反正是很久之前的事儿了,姑姑当时还躲在殿里哭呢,我一回见姑姑哭,所以记得特别清楚。这话我没跟别人说过,你听了就当没听见,不准抹黑我姑姑。”

    “成,我不说。”江砚祈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会儿,他又给了岑乐沂一,随意,“提醒你啊,别动萧慎玉。”

    岑乐沂顿时吃醋:“你为了他警告我?”

    “……”害,跟小孩儿计较什么呢?

    江砚祈叹了气,解释:“不是警告,是提醒。你这么想:你姑姑和你表哥,一位是国母,一位是东,一人之万人之上的尊贵,他二位这些年来有欺负过萧慎玉吗?”

    “这个倒没有。”岑乐沂摸了摸,得意地说,“但这是我们家的好德行,我爹说了:莫媚人尊贵,莫欺人穷贱。”

    江砚祈:“所以啊,你就把这话听去,何况人家跟你无冤无仇,你欺负人家什么?”

    “你少训我,说得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他一样?”岑乐沂不满地瞪他,又哼哼唧唧地,“我听你的就是了,以后只要他不惹我,我都不欺负他,见着他也给他行礼问好,成吗?”

    “好。”江砚祈给他斟酒,笑眯眯地,“来,世爷,小的敬您一杯。”

    屋外的丝竹声缠绵悱恻,女的歌声朦胧不清地传,已然是酒过三巡。

    岑乐沂已经趴在了江砚祈脚边,人事不省地睡过去了。江砚祈踢了他一,他就嘟囔一声,又翻了个面,睡得微酣。

    江砚祈笑了一声,将酒壶里最后一酒倒了嘴里,晶莹的酒从他边落,一路淌过突兀的结,没了衣领之

    喝酒烧胃,不知什么时候,江砚祈的外衫已经被耍酒疯的岑乐沂扒开,皱皱地挂在他肩上,衣领大敞,上面还留着个爪印,那珠就顺着往里摸,也不知要摸到何去。

    墨余来时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态。

    江砚祈听见动静,半晌没听见他声,不禁眯了眯:“看呆了?琢磨什么念呢!”

    他一眯,这风就变成了风,若是有红着脸偷偷看他的人,此时也得被这难得的风迷了,浑了心,不怕死不怕疼地往他怀里凑,再秉持着“牡丹死,鬼也风”的伸手去抚他的嗔着叫他“爷”,再叹息着去亲他。

    好在我是个正人君。墨余如此想

    他走上前去,贴心地替江砚祈将衣衫理好,把他裹得严严实实,再定睛一看——还是那幅姿态。他叹了气,先说了句“冒犯”,然后从怀锦帕,将江砚祈的睛蒙上了。

    这可好,纵然是醉玉颓山,风万般只得让这帕独看。

    墨余叹:“少爷,幸好您不是什么弱的小少年,否则我从此刻起,还真不放心您一个人去。”

    今夜喝的不少,还是烈酒,因此江砚祈比平日里憨厚了些,他问:“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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