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寿在贺兰钰上得到好一番满足,却并未就此停止对贺兰暄的
念。这一夜他将贺兰钰折腾到几度
厥,晨起后勉
在王
朝会。席间重臣们看见大王一副“
劳过度”的疲态,俱都十分识相,其
自然不乏有人猜测,他昨夜该是对王妃的弟弟
了手,心
不由唏嘘,祁连寿从青年时起便沉迷渔
,到如今的年纪,不仅不见半
益,反而变本加厉。
祁连寿草草结束了朝会,困倦无比地走到王妃寝之外时,却又不自觉地振起了
神。他只消一想到那还未被采撷的荏弱少年,便神奇地
到青
焕发起来。他正要示意左右近侍推门,那扇门被从里面拉开来,
发未挽、轻袍缓带的少年半低着
,白皙如雪的脸上,卷翘的睫
半遮
帘,细细的、未
的
滴仍沁在纤
的眉睫之上。
这巧合来得太动人,贺兰暄不察之间,几乎撞祁连寿怀里。祁连寿听他低低地呼了一声,忙探手去扶着少年的腰肢——动作之
捷,连他自己都吓了一
。那带着淡淡草木香气的
轻盈地倚
怀里,祁连寿
心充盈着隐秘的快活:“暄儿莫慌,孤王接着你呐。”
贺兰暄抬看见他,
无助的神
:“哥哥不知怎么发起
,连话也说不
来,大王请速为哥哥唤个医官吧!”
祁连寿心知肚明那是怎么一回事,他随吩咐人去找医官,却没有允贺兰暄回去陪着他哥哥。他半是
地揽着贺兰暄的腰肢,带他转了个向,
:“你总不能一直与你哥哥住在一起,正好关乎两族往来,本王也有事
与暄儿你这使臣商量,咱们另寻一
僻静居所给你住,再说说
己话,嗯?”
贺兰暄睫颤颤地看了他一
,双
弥漫开梅
幼鹿般无措和迷茫的神
。在祁连寿
,这少年仿佛已预
到什么,却又不可逆转地要走向他已为之安排好的方向。
时隔几日,关雁河才终于得在朝会后回了家。这几天他一直周旋于祁连王和他的世重臣之
,几乎
也没能沾上一
。离开柳问那时,他们的第二个孩
刚刚
生,他匆匆看了在襁褓
的孩
一
,是个睡容甜
的小女婴。
不知这么多天过去,她是不是大了一
?
为人父、为人夫的柔一
缠上关雁河心
。当他推开寝屋的门,发觉柳问正枕臂沉睡着,而他为自己生
的女儿正安静地睡在旁边靠墙小小的空间里,过往几天纠缠着他的千
万绪、
沉预兆,在一瞬间雨霁云销。
关雁河耐心地洗
,换了寝衫,把一路的烟尘都抖在了外面,
净净地躺到柳问
边。
他睡得很安稳,醒来时是被女儿的哭声唤醒的,日未过午,小姑娘已经饿了,细细地伏在不知何时醒来的柳问怀里哭着。柳问怕她搅扰关雁河的睡眠——一看他重的青影,就知
这几日关雁河怕都没睡过几个好觉——立刻将她抱在怀里轻轻颠着哄
,一手更是轻车熟路地解开衣襟,将那对为人垂涎的硕大
来。小女儿约莫是饿得凶,
睛也没睁开,便埋脸上去,小嘴衔住
,唧唧有声地
起来。
关雁河认为自己确是一个禽兽。只看见这一幕,他的已经不安分地
发起来,
在底
里
起,将被
都撑起一块儿。柳问听见响动,这才发觉他已醒了。他托着女儿小小的
,对关雁河温柔
:“离午间尚早,再睡会儿吧。”
关雁河却坐起来,凑近他莹的耳珠边:“柳问……”
“嗯?”
“你是不是把我也当了一个小孩?”他低声问。
似是撒,似是不甘,似是甜
,似是无奈。自相识而起,他望向柳问的
神之
,似乎永远逃不开这些
愫。他越陷越
,也就越来越
到自己只不过是被这个躺在
边的人
着。
柳问清晰地到他贴在自己
边那
的、又
又
的
,叹息一声:“我怎么看,你也不像一个小孩
。”
所幸小女儿吃饱之后打了两个嗝,很快又睡
了。柳问总算不至于当着女儿的面,被她的另一个父亲
刚刚才因哺
而红
胀痛的
。
关雁河的吻灼,从柳问结茧的指尖吻起,浅浅
,
尖慢慢地、一周一周
过他指上的纹,仿佛要把他指尖的纹路,印在自己的
苔上。
他那么认真地着心
的人的手指,一个指节一个指节,一
挨着一
。如此充满
念之事,因他如此专注,反而显
一
别样的叫人
动的
忱。指尖的
顺着血
,一路连到心
,柳问渐渐地呆住,任青年为所
为。
那亲吻渐渐脱离了手指,吻过手掌与手背,沿着手臂,辗转碾上他赤的肩
。关雁河一路克制到那里,忽有一
本无法自持,张
便
咬住了柳问的肩。
柳问“嘶”了一声,想起他们成婚之前的那一次,青年执着地、迫地
他,用
他
的
腔,侵占他
及至
的每一寸时,还狠狠地、恶犬一样咬着他的
。其实那时他便困惑,他总觉得他们并非一条路上的人,关雁河要与他一直牵绊
去,不过是一
施与两个人的束缚。
随着他为关雁河生两个孩
,好像两个人真的可以这样一直过
去。可是时常在这
云雨的时刻,关雁河的
烈里,总有一
微妙的、隐秘的恨意。
“柳问、柳问。”关雁河不肯松,在那噬咬的
持里,反复地、
混地念着他的名字,嘴
仍是温柔的,甚至有些颤抖着,贴住柳问日光
晶莹生辉的肌肤。柳问心底一叹,他探过左手来,轻轻托着关雁河的
颌,轻巧地把自己的肩膀解脱
来。继而他那柔
得异于常人的腰肢,不知怎样一扭,便轻巧地扭转过来,骑坐在关雁河
上。他用自己修
致的双
,轻贴着关雁河的
侧,柔
的
满怀安抚地落
,落在那几乎沾上了自己血丝的嘴
上。
关雁河意识地伸手,托着柳问的腰,很快他便发觉了更香甜柔
的,
引着他的
事。心猿意
间,他以两掌向上抓握着那对沉甸甸的、刚刚哺育过他们血脉的皎白
,将它们纳
掌
。它们是如此的丰硕,以至于从他的指尖慢慢地溢将
来,
弹可破的模样,像是被用筷
从
上搅挑起来的一层薄薄的
。
漉漉的
在他手指一
有力地抓握
,
淌到他的指尖,又从指尖蜿蜒
来,黏在指
之
。柳问在
涟涟的亲吻声息间,发
似乎痛楚,似乎
的
:“唔,别
了,
又……漏
来了……”
关雁河咬着他红的
:“夫人好偏心,怎么
丈夫的,却不得尝尝你的
……?”
柳问双发颤,
的痛
却奇异地得到了舒缓。他
到男人在
面轻轻撞着自己,
合地抬了抬腰和
,两
慢慢合缠到关雁河
后。
丈夫那火
的、常年来贪恋着他的
在
稍稍磨合两
,便驾轻就熟地,仿佛游
返乡般通
了媚
的
里。
算上期后来禁
的几个月,柳问已许久没再让
过前
,这一
捣
来,媚
褶皱间藏匿的
一
脑儿地溢将
来,冲
在整个
乍
的
。关雁河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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