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果珍《塵埃的藍與灰》05.忠犬守護

    「欸？」田柾國吃了一驚，他沒聽錯吧？

    「不願意嗎？」金碩珍的心提到了半天，忽然間有種莫名害怕被拒絕，趕緊補了一句：「除了薪資之外，上班時間都可以供餐」

    「要要要，我要去！」田柾國舉起了手，蹦蹦表示同意，完全不掩飾底對的慾望。

    「那好，你等先回學校，我晚點有課直接去教室，差不多午時候你到我辦公室來找我，知我辦公室在哪裡吧？」

    田柾國笑著點頭，再約好時間之後，他就像隻小兔一樣了樓獨自先離開，金碩珍站在窗遙看，那個到了樓的影停了腳步，仰頭看著二樓的窗戶，笑嘻嘻地伸手朝老師揮了揮，才又像個孩似地跑走。

    金碩珍看著逐漸遠去的背影，他刻意錯開兩人一同房的時間，畢竟這裡是多是教授宿舍，難保不會被人看到傳風言風語，他七年前來到公國之後背後帶來的閒言碎語不斷，他不希望這些會對無辜的學生有任何的影響，不曉得該怎麼說自己這種心，簡單地來說就是，覺得寂寞了。

    他的神淡淡的沒有帶著太多緒，關上窗戶拉上窗簾，影從窗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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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校之後金碩珍直接前往課堂授課，台都是青的孩，年輕且懵懂，飽著渴求知識的神望著台上的教授，沒來由的金碩珍老是把他們與過往的記憶重疊，看著他教書，朝他叫著老師，然後用充滿著信任的嗓音對他叫著老師。

    瞬間他有些恍神，差一點講錯內容，又趕緊把理論繞回來。

    授課結束後，課的學生一一跟他說再見，他沒有注意到走回辦公室的腳步有些加快，稍微帶著輕盈，臉上原本冰冷的表也有淡淡的溫。

    才踏上辦公室的走廊，就看到一個孩像隻小兔一樣蹲在門邊，一見到他現，馬上站起笑得一臉燦爛，覺神裡都綻了光芒。

    「我還以為你吃了午餐才會過來。」

    「不能讓老師等啊！」

    金碩珍把門縫上了一封封的紙片都拆來在手裡，拿了鑰匙開門，帶著學生內。一進門之後把紙團都丟進廢紙簍。

    「老師那些是什麼？」

    「垃圾，以後看到直接丟了就行。」

    「不會有重要的東西在裡頭嗎？」

    「重要的東西是不會這樣擺放的。」

    辦公室很簡約乾淨，跟金碩珍的住所沒兩樣，基本上除了書與文件，還有擺放在櫃上的一些礦石外沒有其他多餘品。一張教授用的辦公桌外，一旁有張木桌，金碩珍把原本有但收起來的椅搬了來，讓田柾國往後就坐在這裡工作、唸書，有時候到實驗室幫忙布置及收材。

    平時工作內容簡單，就是顧著辦公室，然後切記，離開辦公室門一定要鎖，上也一定要隨帶著鑰匙，因為金碩珍教授獨自一人在辦公室時候也是鎖著門的。

    金碩珍把一支鑰匙給了田柾國，然後銀白的鑰匙就被鎖在一條小尾的裝飾上。

    「在辦公室沒事的時候，就好好唸書吧！」

    此話一，田柾國額上不禁冒了幾滴冷汗。

    簡單介紹一些品的擺放之後，金碩珍就領著人去堂吃午餐，接著把人扔回辦公室後就獨自一人去研究室進行實驗。

    臨行前不忘叮嚀離開記得要鎖門。之後就揮揮衣袖離開了。

    田柾國在確認教授不會折返回辦公室後，第一件事就是蹲在廢紙簍邊把適才那些在門上的紙張翻了來，一張張打開看，這才明白為什麼教授說這些全都是垃圾，上頭有著不同的筆跡與內容，但是幾乎是大同小異，好一些的就是書表白，糟糕一點的就是寫滿了言穢語，讓人一看就覺得睛痛。看完之後把紙張重新成坨扔回到簍，這些變態大人到底都在對他的教授什麼啊？不能舉報嗎？

    可惜的是上頭都沒有署名，連想去檢舉都沒有辦法。

    他才起，就傳來敲門的聲音，走去門邊開了門，是一張在校園看過，但不知對方是何許人的面孔。

    「教授去研究室了。」

    「我知，我是來找你的。」

    詹姆斯教授邊說邊自然地走進了辦公室，熟稔的舉動讓田柾國不知該不該把他攔趕請去？

    「找我？為什麼？」

    「金碩珍教授聘你當助理？」見田柾國一臉茫然搖頭，詹姆斯倒是不解了，「他沒找你當助理，你又怎麼會在他辦公室？」

    「我來打工的，幫金教授顧辦公室。」田柾國撓撓頭說。

    原來連助理都不是，詹姆斯也不知金碩珍這樣到底是對還是不對？「總而言之，學生，我查過你的資料沒有什麼雄厚的家背景，如果要待在金教授邊幫他工作，你自己要有點警覺心，機靈點，這個學校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什麼意思？」這一席話讓田柾國聽也聽不懂。

    「總而言之就是小心點，多注意一點，就這樣，要有心理準備啊！然後顧好來訪客人、要好好照顧金教授啊！」

    話點到為止，詹姆斯伸手拍拍學生的肩頭，就轉去，留一點都不知對方在說什麼的田柾國，結果到最後他還是不知這位大叔倒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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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開始打工時候沒有什麼大問題，也不需要多少事，偶爾跑跑、幫忙實驗室準備是比較常的事，大多數的時間田柾國都在待在辦公室被迫唸書練拼字、及在敲門時去過濾詢問是誰、有什麼事？

    最辛苦的大概就是唸書這一塊吧，應該是他有生以來唸書唸最多的日，覺腦細胞都死了一大半。

    金教授在有了他這個打工仔之後，連堂都不去，扔給他一堆堂餐券，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回來時幫他帶一份餐點就好，帶一份分量最小的餐，吃不完的時候往往就進了田柾國的肚裡。

    然後來敲門的人都很訝異金教授請了個打工學生，從其他教授、學生到行政人員都一樣，也不知是不是錯覺，田柾國總是會在他們看到羨慕忌妒恨的緒，都會讓他懷疑自己是了什麼樣的錯事嗎？可是他又不認識他們？

    第一天金教授從研究室回來後，田柾國就說了有一個臉上有著跟風乾果一樣的大叔進來跟他說話，教授就說那是教植學的詹姆斯教授。

    「他為什麼要我好好顧好來訪客人跟照顧好老師？是發生過什麼事嗎？」

    金碩珍聞言一愣，他會習慣鎖門就是以前常發生不請自來告白及騷擾他的教授或學生闖，手腳不說甚至於還要對他不軌，幾次之後他就強迫自己習慣將門反鎖，把所有人都拒於門外，省得還讓這些人有可趁之機。

    不過這些對學生也不好明講，就只是糊帶過，說辦公室的文件很重要之類。

    他的話當然沒讓田柾國信服，沒再多追問，想著改天再去問那個風乾橘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