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初吻

    所以，程亦然也是会这事的人吗？

    陆小荷震惊得大脑都有些短路，同时也诚实地脸红心起来。男人直起腰，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评价：还不错。

    ？

    她看了一手里的冰激凌，却总觉得他这话说得意味不明。她没那么傻，不会觉得他是天然呆所以才直接和她吃同一个冰激凌。

    怎么看都是他在故意撩拨她。

    陆小荷小声嗯了一声，慢吞吞地继续吃那个冰激凌。她一都不讨厌他这么，不仅不讨厌，还有窃喜。冰凉的甜味从尖到胃里，让人浑舒。

    公园面积不小，而庙会还没到规模最大的时候，两人走了一段时间就逛得差不多了。陆小荷对小孩玩的东西已经没有太大兴趣，只是望着他们觉得有意思。除了老人、小孩，这里还有不少侣来约会，路边椅上腻歪的男女随可见。好不容易找到一张空着的椅，陆小荷赶跑过去占座：

    快快，这里没人！

    程亦然被她拉着，倒也乖乖过去坐了。两人周围很安静，而不远就是庙会的灯火和声笑语。夏日夜晚空气，树丛里甚至能看到星星的萤火虫。

    这静谧又能受到烟火气的氛围实在是很不错。

    陆小荷悄悄把手放到程亦然手边，满足地了一气。她偏看着男人的侧脸，忽然觉得很想喝酒。

    那个，我有想喝酒那边好像有人卖冰啤酒哦。她索直接说了来，结果收获了一枚熟悉的白。此时程亦然看她的神就仿佛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在他开说话之前，陆小荷赶解释：我现在没那么容易醉了，而且我就喝一罐就一罐！

    她起来，笑眯眯地说：你要不要也来一？

    不要。程亦然皱眉的样和十几岁时一模一样，你确定要喝？

    当然啦，等着！她心很好地向他挥手，我很快回来！

    把冰凉的啤酒抱在手里时，陆小荷才稍微清醒了一。她今晚有兴奋过了，被理智束缚的某些东西隐约有了脱缰的倾向。等她拉开拉环、一啤酒后，所剩无几的理智更是直接烟消云散。酒一过尖，微苦又快的一直渗到胃里程亦然见她喝得太猛，差直接上手把那罐酒夺来。

    你喝慢，小心喝醉。他无可奈何地劝她，却睁睁看着女孩的脸越来越红，神越来越直嗯，这就是没那么容易醉的意思？

    没了。陆小荷晃了晃脑袋，手指一着空罐。程亦然冷着脸有不想理她，却还是忍不住频频往她那边看。她就是有糙，明明开始就知自己酒量稀烂、到现在还是一罐倒，喝什么酒？

    他把空罐从她手里拿走，扔到不远的垃圾桶里。陆小荷望着他的动作，满脸不兴地瞪着他：你什么？

    扔垃圾。程亦然开始觉得自己是在和17岁的陆小荷说话，好了，回去吧。

    等一会儿。陆小荷却很决地摇了摇，先说一，我现在没醉我喝酒容易脸红，但现在真的没醉。

    程亦然仔细看了看她的睛，没说话。

    总之，程亦然女孩试探着抓住了他的胳膊。见他没有要甩开她的意思，她又慢慢靠了过去，把颚贴在他的肩膀上。地震那天，你是为了找谁才一直留在学校？

    听谁说的？男人盯着她微张的嘴，轻声问。

    啊。

    见他不说话，陆小荷忽然觉得十分烦躁。她掐了掐男人胳膊上的肌，又在他前推了一把。

    到底是为

    你。

    男人打断她的话，嗓音低沉。陆小荷手上的动作顿住了。

    为了找你，陆小荷。程亦然终于显一丝无奈，告诉你了，所以现在乖乖听

    接来的话只剩模糊的气音。

    女孩抱着他的胳膊，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嘴。

    酒的气息萦绕在鼻端，掺杂了淡淡的、让人沉醉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