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和死对tou在一起了 - 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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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碰到过这么尴尬的状况,前一刻他还在心里惊讶有人在隔间里偷一刻自己似乎就成了在隔间里偷的主角。

    他睁大了,盯着言烬息,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律。

    “咦,这里怎么有只拖鞋?”

    顾澜瞬间浑猛地一僵,心里直骂言烬息为什么要把他拖来!

    “有两只……”

    “哈哈哈,谁穿来,没穿走啊?”

    “这个隔间里有人……”

    顾澜垂,往地上瞄,就瞄见了门一半在一半在外的那只拖鞋。是言烬息把他拖来时,从他脚上掉脱的。

    他绝望地闭了闭

    外面的人也忽然没声了,整个厕所空间里突然静得奇,仿佛一切尽在不言

    就在顾澜心快得觉要失律窒息时,言烬息忽然演了起来。

    从他嗓了一声声压抑、难耐的呼声,蔓延在隔间安静的空气里,从门逸散去。

    他把那只捂着顾澜的手放到墙板上,用力而又克制地指尖抵住墙板,上,模拟景。

    隔间里的声音简直以假真,尽他们什么都没,言烬息另一只手仍然压着顾澜前襟的衣服,把他遮得很严实。

    外面两个人发几声克制的低笑,然后很快脚步声远去了。

    言烬息这时把压着衣襟的手放开,撑在顾澜侧边。危机解除,他却反而把顾澜禁锢在双臂之间,似还有别的意图,垂眸又看了看敞开的衣襟里,顾澜□□的

    他淡淡揶揄:“已经被误会了,接来你想坐实吗?你打算怎么勾引我?”

    顾澜好整以暇把衣服拢上,心平气和说:“你误会了……”

    言烬息的举动令人捉摸不透。他于是又后退,靠在后面的墙板上,悠闲地抱着臂。嘴角上勾,用那张气质极其静雅冷淡的脸,极端恶劣的笑:“你上一次找别人失败了,依然死不改啊,要取悦我,你得听我的。”

    他神往坐便瞥了瞥,一脚踩在那边缘上,轻描淡写又讽刺意味烈:“对着它,自己来,我看看你能不能让我有觉。”

    顾澜直接白了他一

    看来言烬息还想整他。

    这误会可太大了。

    ☆、第 9 章

    但是没过一会,言烬息就察觉自己也许误会了什么。

    前这个漂亮的替靠在墙板上,并没有照着他的指示有一步动作,似乎连考虑一都没有。

    看得他冷到了极,双手用外捂着自己,嘴几乎失去血

    影棚里到都有空调的风充盈,但基本都是往低温打,言烬息穿了那么多,都没有汗。

    刚刚衣服开了,空调冷风直往,顾澜缓过一阵冻僵的寒意,脸上才恢复了,脑被冻得迟钝无比,他想着怎么甩开言烬息这恶劣戏人的念,思绪却断断续续。

    如果言烬息非要把他拦在这满足自己的恶趣味,还真有麻烦。首先他就不太可能靠蛮力逃去,在这里冲撞言烬息,后续也许会有更多麻烦。

    顾澜微微皱起眉,冷静地思索。

    大声把人喊过来也不行,刚刚已经被听到了,黄河也洗不清了。

    言烬息这个得还真明。

    想着想着,顾澜不置可否,很轻地笑了

    这一瞬间他反倒落落大方起来:“好。第一,我不是来勾引你的,你想多了;第二,既然我是个演员,观众提要求,我就应该尽我所能满足。让我演一个在厕所隔间里病态的□□者是吗?不过我有个条件。”

    言烬息淡淡看着他,抬了眉,等他说去。

    顾澜脆地把那件轻薄大外脱在地上,走到坐便那,就像他仍穿得衣冠整洁一般,从容,甚至还有优雅地坐来:“你是观众,观赏可以,不可以动手碰我。”

    言烬息又挑了挑眉,神带了一轻蔑的怀疑。

    他觉得这些都只是这个替装模作样,最终还是为了勾引他。

    顾澜坐在那上面,开始动作,略微仰后,手摆在间。和言烬息想象的不一样,他不是在什么的动作,而仅仅是在抚摸自己,那双纤细秀的手轻缓划过肤,指尖仿佛在灯光里透明,光淌过手背上的骨线条,优雅又迷人,漂亮得令人心颤,就像一件人艺术。

    与其说他在勾引,不如说他就是在演戏,演一个他给自己设定好的角

    言烬息可以从他的肢表达,他设定的角是一个要魅惑客人的男

    虽然份卑微,却有着不甘屈服于命运的傲骨,可怜可悲,然而却不需要太多同,反而是用那双羸弱的双臂将温柔留给客人,在芸芸过客那里留一缕人间真

    可是又有谁能得到那份真呢?

    言烬息看着顾澜的表演,不禁意识产生了不自知的奢求。

    那一刻就好像忘掉了这是哪里。他们好像应该是站在红尘烟,耳畔缭绕着雅的袅袅弦音,宾客满堂,皆为风雅。

    一秒,这些画面又迅速淡化逝去,转为另一幅风景。

    偶然的邂逅将那一瞬的年华、纯真铭刻在时光隧里,有风声,有海浪声,还有夏日刺光,它们从时光过去的传来,又淌向尚未可知的未来……

    最后那一的时候,他闭上了,耳边的余音也仿佛袅袅远去。

    顾澜起来后,了纸巾净手,捡起地上的外重新穿上。

    他搭着门闩问:“够了吗?可以放我走了吗?”

    言烬息似乎还没回过神,一言不发看着他,但也没有阻拦的意思。

    顾澜打开门闩,如电影散场般,走了去。

    走了两步,他又把探回来说:“对了,我虽然是-替,也不是免费给人看戏的。观赏费,我会记着。”

    言烬息在他去以后,依旧站在墙板边。忧郁的影覆在他上,他盯着顾澜刚才演戏的地方,久久不能回神。

    的某分胀得厉害,膛里的心脏也狂不止,仿佛有了一|的错觉。

    那是被刚刚那场戏引了。

    -

    顾澜返回到休息的椅那,秦璐已经去备戏了。

    他坐后,才又仔细地回味过来,如果言烬息私底真是那恶劣变态,如果刚才言烬息真动了手,他还没那么好应付。

    不过他想,言烬息应该是不会闹太难看的。

    这么些年来,未雨绸缪,苦心经营的名声,他不会蠢到因为一个小替就去毁掉。

    但顾澜也明白到,他现在作为顾楚,和原来不可同日而语。还是得想想办法。

    陆浚见他一回来就脸凝重地坐在那不声不响,贼贼脑地又问:“你刚去了厕所那么久,刚有两个群演嘻嘻哈哈在那聊,说厕所里听到有人偷,你……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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