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
从游
靠岸的地方开车到警局有些距离。开在最前面的是带着那五个嫌疑人的三辆车，之后是晏钧所在的车，再后面是温予迟所在的车。
温予迟坐在车上没什么事
，就隔着车窗朝前面的车里望，可以看到晏钧的后脑勺。
然后，昨晚在床上某个不合时宜的场景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昨晚因为被
疼了，他的双手好像抱着
上那人的后脑
抓。
今早起来床单上被他抓
来的皱褶还在，那晏钧的
和脖
的
肤会不会被挠得很痛？
想到这里，温予迟用力地甩了甩——为什么要
这个禽兽会不会被挠痛？他在我的里横冲直撞的时候可没想过我会不会疼。
温予迟气得嘟起了嘴，默默地瞪了前车里那个后脑勺一
，然后气鼓鼓地收回视线。
他从
兜里拿手机，屏幕上猝不及防地多了一条消息。
看到名字的一瞬间，温予迟的心蓦地一沉。他
开屏幕，
开微信。
——是父亲发来的消息，让他有空去一趟公司。
温予迟收了手机。父亲是什么意思不用想都能猜到。大概是准备把公司
给温予北了，让自己把
权全
来，然后和公司断了关系，以免妨碍温予北接公司以后的
路。
其实让自己脱离公司也不是什么大事，温予迟本来也不在意有没有这个公司，但是要是没钱了，还怎么和晏钧到
浪？如果自己没钱了，会不会在晏钧心里的地位就降低了？想到这里，温予迟愁得
了太
。太照在车窗上有些刺，温予迟眨了眨，视线避开窗外。
因为早
峰，一个小时的车程活活变成了两个小时。即使亮了灯，效果也不明显。
可能是因为昨晚睡得太晚，今早又起得太早，
车的时候温予迟有
乎乎的。他抬去看前车的人，却发现前车的人都已经快走到大门了。他赶忙跟了上去，只见最前方是那五个人，三前两后地被带了
去。
温予迟小跑到晏钧边，低声问：“现在就要审？”
“嗯。”晏钧的步伐没停，解释，“我们刚才在车上接到电话，要求我们今日之
必须完成审讯，然后结案。所以有些急。”
“嗯…那要我和你一起审吗？”
晏钧思考了一瞬，“行，我们审袁怡和谢磊两个人。林茗和盛毅给林禾他们。另外，樊皓让秦峰来审。”
温予迟本就
好了参与审问的准备，此时便开始回想当日袁怡都待了些什么，可以从哪些
手。
几个警员把袁怡带着走完审问前的安检和登记程序，就迅速安排了审讯室，把人带了去。
温予迟好整以暇地坐在桌前，没有去看桌上放着的一摞资料，而是直接问：“你有想过谢磊会背叛你们的约定么？”
袁怡大概是一时半会难以适应手被审讯椅小桌板上的手铐拷住的
觉，声音有些发抖：“嗯…我、我没想过。但是他一定是有自己的苦衷的……不然他是不会背叛我们的，你们相信我……”
“我只是在问你有没有想过他会背叛你。”温予迟到，“你也不用替他求
，他是整个案很重要的一环。而且，该判的必须得判。”
“这我知，但是……”袁怡说着，里不自觉已经噙满了泪。
温予迟提起警觉：“但是什么？”
“但是他去年还不是这样的啊…”袁怡哽咽，“他一直都是一个温和的人，游客给他的评价都是很满意的……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查的……”
晏钧蹙了蹙眉：“那你知去年发生过什么，使他
发生了变化么？”
袁怡低思忖了一阵，“我不太清楚，我只是有一次偶然听到谢磊和不知是谁的人打电话，然后那边的人像是在
迫他什么事…他死都不愿意，然后…然后我就看见他挂了电话之后开始摔房间里的东西。”
晏钧追问：“你听到这些的时候，他知么？”
袁怡摇了摇：“他不知，我在门外偷偷听见的。”
晏钧：“你说的这个电话，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约一个多月之前吧，去年年底今年年初的时候。”袁怡小声答。
晏钧侧首，朝审讯室隔窗使了个
。虽然从这边并看不到那边的人，但是晏钧知那边的人接到指示之后会
上开始查谢磊的通话记录。
——不意外的话，半小时应该会有查询结果。
晏钧收回视线，重新注视着袁怡，试图把语气放得缓和一些：“除此之外，你还注意到过谢磊其他不寻常的举动吗？”
袁怡小幅度地摇：“没、没有了……”
温予迟：“说回你们原先的计划上。你们原本想
照林茗的提议，计划把船上符合受害者特征的人全迷，对吗？”
“嗯…但是我们真的没有想过要害这些人的…真的没有！”袁怡说着，眶又红了，“我们只是给这些人吃了些安眠药，我们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她们的！”
“嗯。这个我们已经知了。但是你们知不知，有些人的
条件是不能吃安眠药的。”晏钧沉声。话音刚落，外面的警员就敲门汇报已经查到了通话记录。晏钧向温予迟，示意自己先去，让他接着审袁怡。
晏钧起走审讯室，轻轻带上了门，才开
问外面等候的警员：“怎么样？”
“有人拿袁怡威胁谢磊。”警员简单地复述，“如果谢磊不照电话里的人说的，他们会……理掉袁怡。”
晏钧蹙眉：“理掉？”
“嗯，意思大概是会叫人把她……”警员没说去。
“行了，不用说了。”晏钧
抿着
，回望了一审讯室的门，“今天一定要清楚背后是谁。”他微顿，续，“无论是谁，都必须查个
落石。”
第105章 初审
谢磊今日的绪似乎不如昨晚那么激动了，反倒是平复了许多，坐在审讯椅上也不声。
晏钧把资料往桌上一放，坐来，也不急着开。
审讯室安静许久，谢磊才缓缓说：“你们昨天说要保护的证人，是袁怡吧。”
“是。”
晏钧记得昨天晚上温予迟说的审讯谢磊这类人的窍门——少说话，让对方忍不住先主动说话。
谢磊轻笑了一声：“你们还算是有良心，还知保护她。”
“警察的职责。”晏钧淡淡。
“哈哈哈……”谢磊苍白地笑了几声，“你们，都是这么伪善么？”
晏钧不接话，等着谢磊把话说完。
“去年，我相信过一个人，一个和你很像的人，但是最后，他却反过来威胁我。”谢磊说着，嘴角又扯起一个弧度，声音变得沙哑，“袁怡她小时候在山里，被别人盯上，逃脱了……后来她亲看到山民从外面带来年轻女……再后来，她好不容易逃来摆脱那个地方，我不可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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