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帝为后 - 分卷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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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鸿风成功住了容呈的肋。

    一连几日,容呈被囚禁在承养伤,每日只有一位老太医来给他诊治换药。

    容呈喝.药,苦得皱眉,“为何不是潘太医来医治?”

    老太医迟疑:“潘太医不适,在家休养。”

    容呈一顿,抬起,老太医急忙转开,收拾好药箱,起离开。

    容呈看着黑乎乎的药,把碗放,转望向窗外。

    恐怕是关鸿风起了疑心,怀疑容呈那事和潘太医有关,这才牵连了他。

    不仅如此,听闻那日看守的侍卫被发落去慎刑司,去了半条命,承外换了一批更的侍卫来把守。

    容呈听完心里无波无澜。

    他由始至终在意的只有予安,至于这些人的命,与他无关。

    可容呈走不这承,更别提逃去找予安,连他到底是死是活也不清楚,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件事,饭吃不,觉也睡不好,病反反复复,始终好不起来。

    这夜,关鸿风听了太医的回禀,来了承

    几日未见容呈,他比龙乐府那日还要消瘦,原本漂亮的一张脸如今只剩消沉憔悴,见到皇帝来,也没有一丝反应。

    关鸿风站在床边看了容呈许久,沉声:“你既想见那狗才,朕便带你去见。”

    第25章 豹房之见

    关鸿风带容呈去了皇城西北的一

    两名看守的侍卫懒洋洋的守在门,远远瞧见两个黑影往这边走来。

    皇帝事先要来的消息无人知晓,待人走近了,侍卫们认份,顿时吓了一,正要跪行礼,被关鸿风打断:“绍南王呢?”

    侍卫们面面相觑,“在........在豹房。”

    无人敢拦着皇帝,任由他们走了去。

    穿过校场,远亮着烛光,似有野兽的声音传,在寂静的黑夜里无比清晰。

    书房的门半掩,望去的一幕,是予安被困在笼里,他遍布伤痕,蜷缩在笼一角,嘴烈苍白,像风朵儿似的颤抖。

    容呈睁大了,呼重了。

    予安真的还活着。

    容呈的手发抖起来,意识想推门去,却猛地停住脚步。

    笼的另一似乎有什么东西,随着那站起来,走黑暗,纹和有力的四肢。

    是一半人的豹。

    那豹似乎是饿了,瞧着面前的予安,就似瞧见了猎,张开大尖齿,猛地朝予安扑了过去。

    容呈的呼窒住,瞳孔缩了一,失声:“不要!”

    豹捷地扑了过去,就在离予安只有半臂距离时,拴着它脖的铁链骤然拉成一条直线,带得作响,它发嘶嘶声,不甘心地盯着予安。

    予安吓得抱颤抖,发糊不清的声音,他哑了,叫得像哭,睛大颗大颗的落。

    须臾,面前传沉重的脚步声。

    绍南王从黑暗走了来,来到笼前,啧了一声,“真可惜,又只差了一。”

    予安发抖得不像话,了一滩,全是他的泪

    绍南王凑近:“好好醒着,次可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绍南王走到案几前的木椅上坐,磕着葵,饮着茶,瞧着笼里的予安和豹。

    他吩咐边的人:“去,将那铁链再松一些。”

    人绕过笼,来到豹的后,将铁链又松了一格。

    那豹一到链松了,趁势扑过去,一尖牙几乎碰到予安的脚尖。

    予安缩起,发惊恐的“啊啊”声,一句话也说不,望着绍南王直泪,模样可怜又绝望。

    绍南王心里微微一动。

    那豹还在持不懈扑过去予安,恨不得把他一,豹房里回响着铁链挣动的声音。

    门外,关鸿风贴着容呈耳朵说:“这年吃,人对它来说,再诱惑不过了。”

    怀里的人剧烈发抖,不知是吓的,还是冷的。

    容呈手脚冰凉,望着在笼里瑟瑟发抖的予安,他陡然红了,推开门要去,被关鸿风明手快揽回怀里,捂住了嘴。

    关鸿风在耳边嘘了一声,“难你想去陪予安?”

    容呈挣扎起来,胡摆动的手扇了关鸿风一耳光,力虽不大,却一声闷响。

    关鸿风眉宇鸷,沉声:“你若是再胡来,我便让人将那豹松开,让它尝尝予安的滋味。”

    怀里的人一僵,关鸿风一咬住容呈耳朵,,“龙伎,是你非要来这里,你既要看,朕就让你看个够。”

    关鸿风扳着容呈迫他望着前方,予安还在哭,哭得直抖,睛都哭了,丝毫不敢去看后的豹。

    容呈心如刀绞。

    他咬住嘴,抑制着咙里的哭声,咬得嘴都破了,泛起血腥味。

    绍南王还未注意到门外的两人,他一心盯着予安,过了片刻,吩咐:“把他带来。”

    一名人收了铁链,另一名去笼将予安拖来,他脱了力,连都站不稳,扶着笼的手直抖。

    绍南王走了来,将予安在铁笼上,撩起袍,便从后覆了上去。

    绍南王咬着他耳朵说:“本王就喜这时候的你,最有趣。”

    予安害怕的时候直收缩,绍南王仰叹息一声,动作更加鲁莽。

    他们激烈叠的影映在豹清澈的里,也映在门外两人的

    一声声重的息在屋里回响,几雷声在天空响起,雨噼里啪啦落

    予安坐在绍南王上,随着上的动作起伏。

    他的脸上沾满泪,张开的嘴发不一丝声音,布满痛苦神

    绍南王扳过予安,“你不兴?”

    予安摇了摇,泪珠落脸颊,落在上。

    绍南王眉宇间充满冷意,笑:“若今天上你的人是那乐伎,恐怕你会兴得笑声。”

    一想到予安与容呈相识,两人还曾是主仆关系,他心一阵妒火上涌。

    “那几日.你们在一起,是不是背着本王和皇兄了什么?”

    予安拼了命摇,嘴里只能发短促而难听的“啊啊”声。

    绍南王却不信,住予安和他对视,“你们是不是了如今和本王的这事?”

    予安只能摇,泪珠掉个不停。

    可他越哭,绍南王越烦躁,只要一想到予安让其他男人碰过,他就恨不得杀人。

    “闭嘴!”绍南王把力气都使在了手上,沉声:“你若是和他清清白白,为何瞒着本王你和龙伎相识,还千方百计去?”

    “我瞧你的心里早就有了龙伎,恐怕本王与你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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