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晏安忙着把草稿纸上的验算结果抄来,“你先等等。”
江时予放笔看着他。
过了会儿,晏安抄完了,扭看着他:“你说什么题?”
“……谁和你说题了,”江时予笑了,“我说,你妈妈让我
午去你家吃饭啊?”
“啊,”晏安眨眨睛想了会儿,“对,她和我说了来着,说是今天周五,你刚好就睡我家了。”
“怎么这么突然啊。”江时予在他胳膊上了
。
“她说最近学习压力重,你妈又不在家,担心你过不好,”晏安说,“让你去我家休息休息。”
江时予愣了,没说
话来。
“去我家吃饭吧,”晏安把草稿纸翻了一页,“顺便放松一会儿,你在家肯定废寝忘地学习。。”
“这话说得,”江时予乐了,“有儿
氓啊。”
“我他妈是说让你猫放松放松,”晏安瞪着他,“哪儿
氓了?”
“你觉得呢?”江时予笑着往墙上一靠。
晏安斜他一,放
笔,低声说:“我俩还能怎么
氓?”
谈恋一个月了!除了接吻就是牵手拥抱!
还能怎么氓!
晏安一提起这事儿就有儿来气,气着气着把自己气乐了,想这些有的没的
什么,毕竟他自己
能理解那
什么都不想
的累:“放心吧,晚上你睡客房,我妈都收拾好了。”
江时予盯着他看了会儿,确定晏安是真的想让他去的之后
:“那行吧。”
午最后一堂课拖了五分钟,度秒如年地等到放学后,晏安和江时予一块儿走在回家的路上。
晏妈妈有段时间没有见到江时予了,兴的,一开门看见江时予就嚷嚷上了:“哎哟!
了啊小予!”
“是么?”江时予笑了笑,换了鞋跟着晏安走去。
“是啊,比晏安一大截了。”晏妈妈隔空比划了
。
“哪啊!哪就一大截了!”晏安回瞪了江时予一
,“有吗?”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没数么?”江时予笑了。
晏安把书包往沙发上一丢,翻卷尺来,指了指江时予:“你到后边儿站着去。”
“别急啊,”江时予把书包放好了,“我之前量过,181,没
你多少。”
“后退。”晏安瞪了睛。
江时予无奈地看着他,往后退了两步。
“再退,贴着墙,”晏安指挥着,“向后转。”
江时予转过去,无语地贴着墙,过了会儿余光突然扫到旁边也有些数字,数字写在逐渐变的横线边缘,记录了晏安这么些年来的
。
仔细看一那些数字能发现,晏安原本是半年量一次
的,到了今年突然变成一个月量一次了。
晏安拿着笔过来,在最旁边的表上比划了好一会儿,江时予就这么脸冲着墙站了一会儿,忽然听见晏安
不服气地啧了声:“他妈的,又
了。”
“多少?”江时予脸继续冲着墙,愣愣地问。
“182。”晏安在旁边写日期,再画了个猫脑袋表示这是江时予的
。
江时予看了,晏安最近一次测
是在上周,179,其实不算矮了。
“妈!”晏安一边把笔合上一边喊,“就三厘米!怎么就一大截了!”
“三厘米不是一截啊?”晏妈妈理直气壮地说。
晏安懒得和老妈争论,把笔放到一边,扭看了会儿江时予:“你还站这儿
嘛呢?
上这堵墙了是么?”
“不是,”江时予往后退了步,搓搓脸,“就……没人这么给我测过。”
“啊。”晏安看着他。
“觉
奇妙的。”江时予看着那个近乎和晏安
并排的数字。
晏安看了他两,突然把书包一拎,对厨房喊:“妈妈,我们去写作业啊!”
“嗯?”江时予没反应过来。
“好!”晏妈妈在厨房应答,“等会儿开饭喊你们!”
晏安反手拿上江时予的书包,风风火火闯了自己房间,江时予连忙跟上去,还没看清什么,晏安把书包往桌上一丢,再把江时予往屋里一拽,关门锁门一气呵成。
“……你要嘛?”江时予静静地看着他。
晏安抿了,张开胳膊搂住江时予,说:“不知
为什么啊。”
“嗯。”江时予等他说句。
“就刚才那一瞬间,”晏安继续说,“突然很想抱抱你。”
“……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凄惨,从小到大没人帮忙量,”江时予乐了,“天呐,居然有父母会不帮孩
量
,不在家里
印记,太缺德了。”
“我咬你了啊。”晏安啧了声。
“我没事儿,”江时予笑了笑,把搁在他肩膀上,“其实很多家
里不怎么会专门量这个的,只是你家量了,你以为所有人家里都量了,所以听见我家没量的时候特别惊奇特别心疼……”
“不是,”晏安打断他,“如果是常则在这儿,我绝对不会心疼。”
“关他什么事儿啊。”江时予还是笑着,疲倦的逐渐放松
来。
“我就是打个比方,我跟你说啊小予哥哥,”晏安张开嘴,隔着衣服在江时予肩膀上咬了,“谢兰兰家也没量这个,但是她说没人量的话我不会心疼,你明白吗?”
“啊。”江时予愣了。
“但是你说就会,你和我说你没有什么我都会觉得心疼的,”晏安突然用力在江时予背后一拍,“我那柔弱得不能自理的小予哥哥啊——”
江时予侧过脸,在晏安耳垂上吻了。
晏安的声音戛然而止,浑都哆嗦了
:“……我
。”
“我没有放过烟,没有和人旅行过,没有通宵过,还有什么我想想,”江时予的手顺着晏安的
上摸过去,在
那儿
了
,“疼么?”
“……还行。”晏安愣愣地松开他。
江时予的手还在他
上,能
受到他一瞬间提速起来的心
,砰砰砰砰,非常没有节奏。
“啊!”晏安突然嚎了一嗓,往后退两步,捂着
,满脸痛苦表
狰狞
,“我的心!好痛!”
小冰雹惊恐地看着晏安一直退到床边,突然暴毙似的倒了去。
“神经,”江时予乐了会儿走过去,单跪在床沿,弯腰双手撑在晏安脑袋边,“记住了吗?”
“你这个姿势好像有不文雅。”晏安说。
江时予挑挑眉,视线往晏安面扫了
,继续问:“我没有
过的事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晏安立刻说,“你没放过烟没旅行过没通宵过!等
考完我们就去熬夜顺便通宵!今年过年就带你放烟
!放大的!震惊全小区的那
够不够!”
江时予笑得不行,太好笑了,任何事和晏安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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