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豚先生 -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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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枕上散发江随熟悉的香草味,他在枕里蹭了蹭,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隔间的声停了,阮尔似乎是洗好了澡,正在,老实人不知为何突然非常张,他贼一样飞快地钻里把蒙起来,试图装成自己不在的假象。

    阮尔从浴室里来就看见自己床上多了一大团,饲养员先生想笑又怕惊扰到好不容易才失而复得的豚,只好忍着走到床边,伸手轻轻抚摸着那一团。

    他在大概是江随的位置拍了两,弯着嘴角轻声说:“江随,能帮我发吗?”

    装死的豚闻声而动,愧疚了好几天的人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赎罪」的机会,怎能不好好把握?

    江随一骨碌爬起来,伸手摸向床风机,阮尔和平时一样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床,放松地后仰着,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服务。

    江随的手指漉漉的发里,轻轻捋顺他的卷风机里传的气,混着空调来的冷气格外舒适。

    两人都不说话,只有风机发一些轻微的嗡鸣,偶尔还混杂了窗外传来的几声蝉鸣,楼街坊邻居的谈声、孩童们嬉戏玩乐的吵闹声都渐渐变得很远,这是如此宁静的、漆黑的夏夜。

    阮尔的卷已经被了,但他没有着急起来,而是继续把靠在江随的大上,豚的手指在他发间穿梭。

    江随放风筒,把两只手都了他的发里,摸索着起来。

    阮尔舒服的叹了气,浑的经络似乎都被打通,一直绷着的也终于得到了安抚。

    这次他没有骗人。

    他说的睡不好,是真的。

    没有豚抱一个人睡觉的饲养员先生这几天真是格外难受,熟悉的床上只残留着一江随的味,他抱着被气,像是要把江随本人里。

    这些年里也有过许多次差在外一个人过夜的形,可在这熟悉的房间里一个人睡觉却格外难熬。

    他总是在睡前幻想隔豚抱着被睡得乎乎的样,然后忍不住悄悄摸过去亲看看。

    睡着了的江随像一块乎乎的棉糖,阮尔自己都不知自己是如何才能忍住不咬上一

    没和人睡的附带效应就是睡前运动也没了,前几一两天还算好过,后面几天阮尔觉得自己快憋成火山,每天夜里偷窥睡觉的豚时脑里都控制不住幻想。

    他幻想自己扒开豚的,把掌印在他桃一样的上,玩他的,把它们握在手里盘,他想掰开他的,看着他可怜的用,他想玩他小小的,用把它们玩成成熟的红果,当然他最想的还是扒开他的,找到他间的小,然后狠狠地去,戳的生腔里,这时的江随一定会可怜的哭叫,甚至试图用他那酸的四肢往前爬——

    他会扣住他的腰,把要跑掉的回来,将他死死地钉在自己的上,然后无视他濒临崩溃的哭喊,一门心思地往他最受不了的地方撞。

    他会,甚至会哭着,可是他不会停,他要到他涣散。

    甚至哭都哭不来,然后他才在他一直搐着的生腔里成结,

    他想咬他,吃掉他,狠狠地标记他,像一只未开蒙的、满獠牙的野兽,他也想他,亲吻他,张开羽翼呵护他,让他成为永远糯绵密的糖果。

    可是在这样宁静安稳的夜里,他只想地抱住他。

    江随摸着阮尔的卷,后知后觉地发现饲养员已经闭上,呼也变得悠沉静——阮尔睡着了。

    阮尔好像真的很久没睡得这么安稳了,江随实在不忍心叫醒他,只好从床上拽了一条空调毯给他盖上。

    因为室友的大还在他的上,老实人不敢动弹,只能努力调整一个可以靠着枕的姿势摆起手机来。

    小夜灯发温柔昏黄的光,空调着温度适宜的风,夏日里求偶的昆虫发几声鸣叫,熟悉的香草味不断涌鼻腔——

    在这舒适的夏夜里,昨天晚上同样失眠的豚先生脑袋一歪,靠着抱枕睡着了。

    第十四章 豚先生与晚餐

    阮尔了个梦。

    他梦见自己回到了,似乎是漂浮在半空俯视一切,他看见多年前的呆江随,也看见了时的傻自己。

    他梦见自己和江随的第一顿饭——是被林苏打眶的那个晚上,江随把他捡回家,用冰箱里剩的荞麦面给他了碗凉拌面。

    也是虫鸣的夏夜,只不过小城里的虫儿似乎更吵一些。

    凉的夜风从远的平原来,穿过低矮的木,穿过喧闹的街市,穿过老旧筒楼的纱窗,拂到阮尔面前。

    他看见江随拿着碗一步步走来,他闻见他上传来的黄瓜独有的清香,所有的苦闷和纠结就在那个瞬间彻底消散。

    阮尔看见梦里的自己笑容,温柔地握住豚的手把他抱怀里,亲吻他忽闪忽闪的睫,品尝他因为呆掉而微微张开的嘴

    他梦见他们恋,在每个课间都悄悄去天台牵手,他梦见他们一同放学,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拥吻——

    他还梦见自己在自修结束的教室里扒开江随的,让他靠在自己的课桌上挨,这之后的梦就成了混杂的绮丽画卷,他像是在时间的穿梭。

    一会儿是的教室,一会儿又到了大学的图书馆,再后来不知怎么又变成了自己的办公室,梦里的江随靡,像是一只熟透了的、即将涨破的香甜野果,而自己则是从天开始就徘徊在树的饥渴野兽,只等着朝思暮想了一季的果实成熟掉落。

    不过可惜的是,现实里的阮尔并没有那些举动。

    他的只是把沁在碗里,像只饿坏了的野狗狼吞虎咽地咀嚼面前的,似乎这样就能掩盖自己的心声。

    可是快乐又要如何掩盖?喜悦是动的琴弦,是天里四的小蚂蚁,让人泛着,连呼都夹杂着意。

    阮尔觉得自己一定是发起了烧,不然怎么会成这个样

    面前的呆不知怎么突然变得如此顺,那睛、还带着婴儿的脸颊、以及总是在微微翘着的嘴,这张无论如何都谈不上惊艳的面容此时此刻竟可以用迷人来形容。阮尔捂住睛,只觉得自己一定是被打坏了脑袋。

    被打坏了脑袋的阮尔终于恢复了他的补课生活——不过这次的地多加了一个:江随的家。

    也许是卷狼吞虎咽吃面条的可怜样吓到了江随,也不知这只豚自己偷偷脑补了些什么,他竟然在一次自修时说了要不要晚上来我家吃饭这样的话,「坏了脑袋」的Alpha求之不得,却又不敢把喜悦表现得太过明显,只能用频率的来回答。

    有一就有二,一来二去两人关系比从前亲密许多,江随也得到了去阮尔的窝里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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