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微H）

    回到蓉城已经很晚了，林以祺浑疲惫，连话都懒得说一句。

    周恺当了两天的司机，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但他还是很自觉地陪着她去浴室为她洗澡。

    一件件除去她上的衣服，看到她背上那条比额严重好多倍的疤痕，他不由得愣了一。

    这就吓到了？林以祺转个方向对着镜照了照，丑吗？

    让她昏睡两年的是上的伤，其它地方的伤却也不可谓不严重。

    不丑。周恺笑着摇，你一直都很。

    假惺惺的奉承，她从前不会当真，现在更不会信。林以祺跨浴缸坐，闭上，懒洋洋地舒展着。

    周恺迅速跟过去，坐在后为她着肩，等她享受够了开叫停，他才认真替她清洗着上每一个角落。

    客厅里窗帘闭，灯光明亮，把她抱来放到沙发，周恺便又动作熟练地为她着，从肩到背，再到手臂、和脚，没遗漏任何一个地方。

    舒服吗？他一直仔细观察她的反应，生怕力不适把她疼了。

    不错。林以祺满意地，步了。

    手掌沿足踝轻抚着往上，周恺半跪到沙发前，慢慢掰开她两条，在大侧的肌肤上挲着。

    她上就披了件薄薄的真丝睡袍，心大张，光一览无遗。

    指腹蹭过发，抬看了她享受的表，他直接将双膝都跪去，伏到她间，伸上那条细。

    许久没验过这滋味了，刚被着嘬两，林以祺就差攀上。

    受到她的，周恺得更加卖力，两手推开外面一层，尖一个劲从细钻，拨着已经起的小。

    林以祺舒服得叫声，脚掌踩上他的肩，趾甲在他颈侧刮的痕迹。

    的被他卷，得啧啧声。小腹越发酥麻，全的神经仿佛都在叫嚣着，渴望着。

    林以祺伸手住他脑袋，把整个私往他脸上贴。周恺明白她的意思，立即又将充血的衔嘴里，合着用力。

    快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她兴奋得仰急，蹭了周恺一脸，他伸了，继续用嘴为她清理着心。

    这次比平时都快。等她缓过劲来，他依旧跪坐在她面前，耐心为她着刚才痉挛过的大，颇为得意地向她邀着功。

    你技术好啊。林以祺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脚掌沿着他赤的往上蹭，抵着饶有兴趣地玩。

    周恺伸，在她脚心了一，听到她的笑声，又捉住她足踝从脚背细细过去，住脚趾，一个接一个耐心着。

    林以祺靠着沙发，偏着，笑看他讨好的动作。完了右边，都不用她开，他又换另一只捧在掌心，像个虔诚的信徒，对着她的脚礼拜。

    见她心不错，周恺很快从屉找了避，扯腰间浴巾，将昂扬立的释放在她前。

    林以祺早记不清他的什么样了，但隐约有个印象，好像几年前黑素沉淀没这么多。年纪上去了，那里也变丑了。

    给自己好，周恺重新跪坐到她前，正准备掰开她的去，就听她的声音传来：这两年，你没少换金主吧？

    动作倏地顿住，他愣了两秒，想开否认，迎上她的目光却又一句话都没说。

    从她的神他就知，他骗不了她，更不该犯蠢去骗她。

    林以祺笑笑，垂眸看他失落的表。

    当年包养他看的就是他净，把她伺候兴了，偶尔也会允许他去。如今连最大的优都没了，他想吃回草，她还不愿回收垃圾。

    间早就胀得难受，可她态度定，不会再有转圜的余地，周恺只能站起，默默往浴室方向去。

    我让你走了？林以祺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就在这儿。

    周恺取避扔垃圾桶，站到她面前，握住间直那，对着她动起来。

    动作熟练，毫无羞涩之意，甚至带着的表演意味，试图引诱她，重燃她对他的兴趣。

    林以祺都不用问，就知他在别的金主面前会是什么样，更知他会如何去给自己拓宽人脉，主动且迫切地找寻更多金主。

    有些人一旦尝到甜，便再也舍不这条路了。而有些人只需一次，就会屈辱得永生难忘。

    看着他拼命取悦她的模样，林以祺前不禁浮现另一张男人的脸。

    局促又倔，既觉得屈辱，又似乎无比定。

    陈慕之？她问他名字的时候，听她语气的笑意，他的脸更红，几乎所有她能看到的肌肤都涨成了另一颜，所有肢动作也都在显示着他心的不安，可他的神却在告诉她，他不会退缩。

    林以祺自然不是故意嘲，她只是觉得有些好笑。陈慕之这个名字，乍一听倒有文学大家的风范，光从名字也能看父母对他的期待，希望他能成为人人羡慕的人，可他却主动送上门卖给一个女人。

    多大了？

    十九。顿了顿，他小声补充，上就二十了。

    林以祺笑声：你不会以为我喜老男人吧？十九岁可比二十岁值钱，你要十八岁就来卖，价钱肯定更。

    听到那个卖字，他整个人都僵了一，指尖死死攥住衣摆，好像在拼命控制着自己别逃去。

    见识过各各样主动卖的男人，林以祺当然知他们有多会演戏，装可怜的，编故事的，在她面前一个个都假装青涩没经历过事。

    她虽没多好的判断力，却喜看他们表演，有的真，有的假，有的馅了还不自知，也有的就像面前这位，让她产生一烈的觉，相信他不是在演。

    衣服脱了。

    毫不意外，这一句又让本就局促不安的男人陷恐慌。

    林以祺只觉好笑：你来卖，不知需要脱衣服验货？

    他忍不住回看了没反锁的门：这是办公室。

    办公室怎么了？外面全是我同事，随时可能开门来，多刺激。林以祺上上打量着他，基本可以得结论，这人是真穷。

    以往那些会对她卖穷卖惨的男人，到了她面前还是会好好打扮一番，而他那衣服，除了净就没任何优了。

    门前洗过澡了？

    没他窘迫得说不话，却验证了她的猜测。

    原来你知自己是来卖的，澡都洗了，现在矫个什么劲？林以祺将一条搭在办公桌上，抱着手臂朝他扬扬，脱了。

    他倏地把低去，呼有些急促。

    看了桌上那条，林以祺恍然大悟。她穿的是纱质的裙，一抬裙摆就往，而她穿来公司那条，早在上午和林知偷时就垃圾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