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看到“直播间”三个字，脑
轰鸣一片，耳畔半天无法安静
来。
他万万没想到爸爸会变态到这个恶心的地步。
在镜
前簌簌发起抖来。
他拼了命地挣扎想从爸爸上逃开，却被爸爸钢铁般的双臂扣得无法离开他分毫。
“不要……！”他叫着，忽然想着直播可能会被别人听到声音，转念一想:万一误
直播间的人里有认识的人呢？吓得赶
闭上嘴咬了
。
林今生
着他的耳廓，低声呢喃：“……让大家一起看看你到底是不是自愿的吧。”
林耀泪珠从
角
落，拼命地摇着，试图把
合拢起来，却又被爸爸更大力地拉拽开来，对着镜更清楚地
间那朵羞涩红艳的
。
电脑屏幕上实时同步着
和
在挣动间不住颤抖的画面。
在的绽动，自那的
，渗了一滴透明的
。
弹幕疯了一
动起来。
【哇靠，哇靠，还没碰就已经吐了】
【这
好
】
【颜
和形状真是极品……我
】
【
了】
【能看脸吗，小
，我可以刷礼
】 火箭X
【镜往上一
，想看
】
【继续继续】 豪车X1
……
即使林耀摇着不愿看，仍被爸爸把扭到正面，一不小心就被这些不堪目的污言秽语挤帘。
而弹幕越来越密集，很快便布满了屏幕。
爸爸把弹幕调到只现在屏幕上方的四分之一，轻啃着他的耳朵，低语：“你看，大家都喜
耀耀的小……”
林耀轻轻地
泣，右手无力地握着爸爸的右手腕，用气音小声地哀求：“……不要再这样了，爸爸！”
爸爸无动于衷：“已经有好几十人想看耀耀的
了，要给他们看吧？”
林耀全剧烈地颤了一，呜呜低泣着说不要。
“镜再往上一，大家就能看到你的小东西了哦？”林今生低笑着，用右手戳戳林耀
上方仍微微昂然的
，“看看你的小
，只是被大家看着就这么梆梆的了。”
林耀瞪大了双眸，一面剧烈挣扎着一边
着泪回小声说不行。
——如果直播间这帮WS的氓们知
他的上方还
了这个男人才有的东西，会说什么话来，他简直不敢细想也无法承受。
从小到大，他特殊的就是他的命门。
他不能忍受看到‘人妖’、‘不男不女’‘畸形’……这类字。
他会崩溃。
“你再这样动去，镜可就装不你的小了哦。”
听到爸爸的提醒，想到镜可能会往上拍到其它
容，林耀吓得不敢再
动，只是默默地了泪。
林今生微磁的声音继续蛊惑着：“弹幕上有好多哥哥说看不清耀耀的呢，还刷了这么多礼……耀耀自己动手掰开来一儿，让大伙儿看清楚吧。”
林耀全僵住，半天没反应。
在林今生的
促，他小声地央求：“不要……我真的不行……”
“每说一次不要，就延五分钟，每说一次不行、不可以、不准，就延十分钟，怎么样？”林今生低笑着。
林耀只得捂住嘴，
着泪回去瞪这个坏心的爸爸，仿佛神真的可以对爸爸造成什么伤害似的。
林今生并不打算将这场僵持继续去，他只是
了个
哨，
台的门动了一，一只小狗接到他的讯息应声窜了
来。
是旺财。
林耀全一颤，瞪大了惊恐的睛，想起之前被狗后恶心了好几天，还承受了爸爸好几天的嘲讽，更是委屈涌上心，更想起要在这么多人面前直播被狗……，无比地抗拒，想说不要，又怕被延时间，只得小心地组织着语言：“爸爸……我……我……我自己来……”
说最后那几个字的时候，林耀已经在哽咽了。
林今生在他耳畔低语：“那你说，耀耀的小是不是爸爸的?”
林耀看着越来越近的狗，只得颤抖着连连。
他现在最后悔的事
就是养了狗。
林今生作了个手势，让狗停在几米外候着。
“那现在好好对着哥哥们掰开你的，让大家看看你的有多。”
林耀对着镜已经全僵，还被自己养大的狗直勾勾地盯着，更觉得无比羞耻。
直播间的人至少是素昧蒙面的陌生人，可是这条朝夕相的狗这么盯着，他真的觉得难受极了，上次被它过后，它就老往自己间嗅来闻去，好几次都隔着
上来，搞得林耀一直不敢靠近它，如果再…… 以后还怎么面对它？
“……让……让旺财去……”
“没事，旺财是自家人，让它看着，见识。”林今生蛊惑的声音自后响起，大手肆意
着林耀饱满的右
，“让它知，林耀哥哥有多。快，爸爸等不及了，再拖去爸爸可能又有新的了。”
林耀抹了把角的泪，只得着
假装看不见旺财的目光，颤抖着把手慢慢探向间。
电脑屏幕上，两只纤的手现在粉
的小两侧，如同抚过莲似地小心翼翼从畔磨蹭了几，立
又吐了几颗清。
弹幕瞬间疯了。
【，这么！！！！】
【妹妹的小妹妹好漂亮啊】
【汪汪，啧啧】
【掰一，想看】
……
林耀咬着泣。
他也不知自己的竟然是这个样，只是碰了几就吐起了。
在弹幕和爸爸的促，他咬咬牙，用颤抖的手指分别
住了两边的，缓缓朝两边掰开——
更的粉迷
现在大屏幕上，看不见尽的，仿佛在呼唤着什么。
弹幕层层叠叠地弹来，几乎看不清了。
直播间人数蹭蹭往上弹动，很快就破了千。
就在他撑开的短短十几秒间，人数又翻了几倍。
【把手指
去，搅一搅】刷了火箭礼的弹幕发言在最上层，字金灿灿的，了指令。
爸爸在耳畔低语：“照着
。”
仿佛受到了蛊惑般，林耀噙着泪，将右手
指慢慢往里动。
瞬间指被的
包裹，林耀自己都被这
窒
吓到。
——原来，他的……这么的吗？
明明连爸爸的大
都能吃去，自己的手指去却依然受到夸张的层层阻窒。
还……还这么……，这么……
。
的，非常有弹
。
这是一无法言说的奇妙
。
在被爸爸玩
以前，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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