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你清醒一点 -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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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他就否认了这个猜想。

    因为他发现雁升几乎一天三盒,早晚一次不落,而且严格遵循上午香蕉午芒果晚上草莓的规律。

    ……个的原因找到了。

    两人一个盒一个端着薄荷,一个刷题一个背书,这么看过去倒也和谐。

    雁升的耳朵上一直捂着无菌贴,书立旁还放着一包无菌贴和一瓶碘伏。

    期末联考前一天,贺鹤没回家噜狗空调,地理要背的东西比他想象的多得多,再不加班加儿地看,地理肯定凉。

    也正是这个午,他跟老妈吵了一架。

    杜兰珍电话打过来的时候,贺鹤正抠着张全球气候分布图看,的风扇吱吱呀呀响得人心烦。

    “喂?妈。”贺鹤边接电话边了教室。

    “贺鹤,你今午没回家怎么不跟我说声?”杜兰珍的声音压着火,平时她都叫贺鹤“鹤鹤”的小名儿,生气了才会连名带姓地叫。

    “你怎么知的?”贺鹤站在走廊窗边风,抹了抹额角的汗,“明天考试,我留教室里复习。”

    “你这谎撒得很没平。”杜兰珍声音越扬越,“这是我今天回来这一次,就撞见你不在家,那谁知你以前是不是回家了,我怎么敢信你不是在外面到窜?”

    贺鹤听到了电话你那传来飞狗“嗷嗷”叫的声音,接着“砰”一声,飞狗叫得更急切了,但声音弱了很多。

    估计是老妈把它拎到台上关起来了。

    “妈,”贺气,“我真就今天没回去,也真在教室复习。”

    “那今午的药你怎么吃?缺了一顿这几天的药效就弱了你知吗!”杜兰珍咆哮起来,绪越来越激动,“自己的就这么糟践它,贺鹤,你是想要死谁啊?!”

    贺鹤实在被杜兰珍这一通邪火发得莫名其妙,鼓着火:“你说话能不能正常?”

    电话那安静了几秒:“行,我不正常,你看谁正常认谁当妈去吧!”

    “嘟嘟”两声,电话被挂了。

    贺鹤莫名其妙地看着通话结束页面,老妈最后那句话幼稚又气人。

    他从兜里摸了一包薄荷糖来,撕开了一颗在嘴里。

    不知在别的家是怎么样的,但正常快成年的生一午不回家,肯定不至于让家发这么大的火。

    他想起刚才自己气上脱的话。

    “你说话能不能正常?”

    经常有这觉,老妈有时候会有偏激,说话很怪,但细想又说不哪里不对劲。

    病态,对,就是有病态,神经过于

    站走廊里化完了一颗薄荷糖,贺鹤才往回走。

    回到教室的时候,雁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位上了。

    这时候教室里几乎没人,除了他俩只有一个男生趴在桌上看书。

    贺鹤站到雁升旁边,等他让自己去。

    等了一会儿雁升一直没反应,贺鹤刚才跟老妈吵架的不还积在心,他不耐烦地伸手想碰碰雁升,却发现他面前摆了个小镜

    敢是学霸搁这臭呢?

    然而他桌上的碘伏瓶被打开了,一张摊开的纸巾上摆着几支棉签。

    贺鹤绕到后桌庄媛的位置上坐,伸看雁升换无菌贴。

    “我!”他差从凳上摔去,“你这够狠啊怎么的?”

    贺鹤之前只知雁升耳朵那儿有伤,也从石宇杰那里听说他还去耳鼻合过,但他没想到这个伤如此骇人。

    从间到最底,右耳整个耳垂是豁开的,豁并不平整,细密扭曲的合线旁还有一褐红的息

    不能说是耳垂有伤,而是整个耳垂就是个伤

    “没事儿。”雁升朝左偏着,对着镜涂碘伏。

    棉签一戳在耳垂上,手劲大,看得贺鹤心惊

    “哎哟我,行行好让我来吧。”贺鹤伸手,“给我。”

    雁升犹豫了一,又了支新棉签蘸了碘伏递给他。

    贺鹤站起,趴到庄媛书立上,翘了个兰手,用两小心地从雁升手里接过棉签。

    ……但还是碰到他手指了。

    贺鹤心里当然坦坦,但他说到底也是个弯得不能再弯的纯gay,跟不熟的人发生这微妙细小的碰,他还是几不可察地顿了一

    “别动哈。”他一手着雁升耳廓,一手轻轻往碘伏,“疼了跟我说。”

    这话一说来贺鹤差来自己的

    “嗯。”雁升倒是乖地应了一声。

    正午光线很好,虽然离着窗十万八千里,但这么近距离看雁升,能发现他肤不错。

    眉有颗很小的痣。

    角上挑的弧度很好看,是个双。

    鼻梁的,还直。

    还……耐看。

    两人挨得太近,他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到雁升脸上。

    正心猿意地给他着耳朵,雁升突然说:“憋坏了吧?”

    “嗯?”贺鹤愣了愣,手上的动作停了。

    “气儿吧。”雁升嘴角几不可见地勾了一,“我有那么吓人吗。”

    “!”贺鹤猛地反应过来。

    他觉得自己脸上有,直起来指着雁升,“你是不是想再一架!”

    清完伤换上新的无菌贴,两人又回到平时的相状态。

    喝刷题。

    喝薄荷背地图。

    贺鹤觉得自己都是帮他清过伤换过药的人了,雁升也跟他开了让他不怎么愉快的玩笑,理应关系应该更……更近一才对,至少闲着没事儿随便聊两句的程度还是可以的。

    但雁升就像个会自动愈合的大豆荚。你剖开了,他就让你往里看一,你看完这一,他就又上闭合了。

    想当初贺鹤跟石宇杰勾搭上一儿也没费劲,两人互相看了对方的白卷后一拍即合,从初铁到了现在。

    所以说朋友这东西可遇不可求,合不来就是合不来。

    贺鹤偏看了一大豆荚,大豆荚正飞快地刷着文综选择题。

    估计等哪天老郑把他俩调开了,贺鹤这辈都不会再跟雁升有任何集。

    第6章 他把糖对准雁升的书包,……

    别人家小孩儿跟父母吵了架,要么赌气去同学家住着,要么在宿舍凑合一晚上,反正就是不肯跟大人服

    贺鹤作为最不愿意服的那刺儿,当然更不愿意回家。

    但他不习惯住别人家,也从来不住宿舍,宿舍没有他的床位。份证也早不知掖哪儿去了,更甭想住酒店。

    站在家门,贺鹤叹了气,他发现自己不是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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