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自己创造的世界，那会怎样？”
九千岁想了想：“所向无敌。抬手间就会有千万生灵毁于一旦。”
仙帝
：“正是如此。”
他回忆着：“不瞒千岁，其实如今除神界以外的其他五界首领，就是曾经覆灭神界的五个首领。只是人界凡人
命太短，帝王更换太过频繁，那位首领早已经化为尘土，但他的后代仍旧在世间生生不息地活着。”
“我说这个，并非是要告诉千岁我很厉害。只是既然千岁今日提起，再加此事也很快就要瞒不住了，那不如由我亲
告诉你从前的一切，以及神明的真面目。”
“一万年以前，这世间只有神。神创造
我们所知的一切，也创造我们。在那时神便是众生的母亲，是
拜的唯一对象。他们就是天地，他们就是法、就是。神明带给众生一切，众生追随神明的脚步，拜他们，用心侍奉他们。那个时候一切都很好，从未有过任何争执。直到神明变了。”
九千岁突然想起自己看到的那一幅幅画，以及传送阵前那一正一邪两
石像：“他们怎么了？变成什么样了？”
仙帝没有立即回复，而是望向他：“那时候的神是有自己
的，
有一
名叫‘贪
’的东西，正是这东西让诸神们彻底变了。世间生灵亿万之数，而神明只不过寥寥一百多，在大家盲目的追崇，狂
的信奉之
，神明扬起了自己的颌。他们变得
傲，这傲使他们渐渐冷漠起来。”
“我没见过神明从前的样
，我生时世间已经
了。神明将众生视为低贱的
隶，让他们昼夜不息地建立神像宝塔，耗尽他们所有的生命。神明想要更多的信奉，更多能提现自己不凡的一切，众生们被他们的贪折磨的遍
鳞伤。”
“即便如此他们仍旧不满足，开始要求时间，要求效率。假如不
照他们所说的时间
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就会生气恼怒无休无止的杀害，降病
与瘟疫，令
源不再
动让大片大片的生命就此消亡。除此之外他们还要娱乐，他们的娱乐不是声乐舞蹈，而是死亡和折磨，几乎每一天都会有人被侍神者选，去的人很多，却没有一个回来的。”
仙帝面庞有些冷漠：“千岁你知吗，那时候每一座神像都被要求要有百丈之上，十几万生灵无休无止的修建，等到神像成时，那十几万生灵早已不知换了几批。”
九千岁：“他们…他们去了哪里？”
仙帝：“没有去哪里。只是死在那座神像之而已。”
九千岁顿时说不话了。他咽
像是哽住了什么东西，不上不
得咙有些发酸。
再次开，他声音有些沙哑：“这些景象，难神明看不见吗？”
仙帝：“看到了。只是他们不在乎。这些生灵死了，大不了再挥手创造新的。”
冷漠的可怕。九千岁心
的。
仙帝看他一
：“神明如此，我们为了谋一条生路只能拿起锄
和菜刀不顾一切和他们拼了。”
“但是。”他整理了一
上的被，苦笑：“我们怎么可能拼得过他们？再多的生灵冲上去，也只是徒增尸……不，应当说连尸都不剩。我们反抗神明，一丁
好
都没有，反而碰了他们的逆鳞导致他们要毁灭我们。但是这样也好，至少不必再受任何的苦，也不必再看到亲人的尸倒在自己面前。”
“就在世间真正生灵涂炭，四
旱洪灾无法存活的时候，一位神灵从华丽冰冷的王座上来了。”
☆、神的真面目（三）
“此神名曰朝歌。神明每一位神都象征着世间的一样东西, 朝歌自然也不例外。他象征的是愿望和希望。”
“当时我们原以为他来是给我们最后一击, 哪知是我们想多了。神灵太过自傲, 这样的他们可能会亲自对他们的蝼蚁动手吗？当然是不会的。”
“千岁不知，当时的生灵已经太过痛恨神灵了。从前对他们的尊敬和追崇, 已经被磨的丁不剩。朝歌为什么而来, 又为什么游
在众生旁整整三月, 我们不知。”仙帝面庞有说不清的神
：“我还记得，他第一次靠近众生时的场面。也是在那时, 我们第一次知神灵也有不一样的。”
“他说, 众生很温柔, 他对我们的很钦佩。还说这世上每一个
都有存在的意义, 既然被创那么就不应该被毁灭。”
九千岁对这位早于他很多的神灵非常好奇：“那后来呢？后来怎样了？”
仙帝目柔了很多：“朝歌和我们住在一起了。”
九千岁吃了一惊，抖抖耳朵：“什么？他和你们住在一起了？”
“神灵从不可及的天上来, 来到亿万生灵, 这还是开天辟地的第一例。此事吓到的不止是众生，还有天上的一百三十一位神。朝歌有位至亲兄
, 若是我说他的名字，千岁你或许听说过。”
九千岁：“他是谁？”
仙帝：“龙神九幽。也称复仇之神。”
九千岁突地立起双耳，往仙帝边移了一：“我听说过！听说过！”
仙帝知他还要说，并不打断。果然九千岁晃起尾
：“我听凤皇说, 上古年间龙神作, 以
血和分魂创四大兽，后被打
地底
渊封印万年。”
末了，九千岁抓住他的一只手：“是不是他？是不是？”
仙帝颔首：“的确如此。”
九千岁可真没想到这位在神灵碑很不怎样的龙神, 竟是愿望之神的亲哥哥。
仙帝继续方才的话题：“朝歌与亿万生灵为伍，其他神灵都非常不满，但最不满的就是九幽。九幽乃战神，法力极为
大。唯一的弟弟离开王座，他曾三次亲凡界，可每一次都是极愤怒地独自回到神界。三次之后，他再没自降份来，而是恨毒了众生，他觉得必然是众生唆使朝歌，从而导致朝歌离开神界。”
“‘复仇’二字不论从字面，还是
在意思都绝非善意。九幽象征复仇与战斗，在他第三次暴怒地离去后我们就知真正的末日要来了。当时我还年轻得很，尚不足十三岁，机缘巧合跟在朝歌边。我见他终日
锁眉，从不见舒展，询问他又不肯直言，如此过了两月后，有一天夜里他突然对我说，人族必须一分为三，方可应对后面的变故。”
九千岁心一动，想：一分为三？莫非……就是现在的仙、人、鬼三界？
果然，仙帝：“我不能理解他的‘一分为三’是个什么意思，就问他如何分？人分来分去不依旧也是人吗？朝歌并不是的。他说，人若死，凭执念可化猛鬼，人若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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