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是黑莲花 - 分卷阅读2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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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胡人竖,皆不可靠。

    他冷冷吩咐禄公公:“叫勾甲来。”

    “是。”禄公公刚去,便带了侍模样的暗卫

    “皇上。”勾甲行礼。

    “传朕密令。”皇上目光冷然,“诛杀元绍。”

    勾甲心一惊,却仍是遵循命令:“是。”

    皇上挥挥手让人去,疲惫地叹了气。是元绍毁约在先,他只是被迫自保。这命令一,他与胡国多年的合作便毁于一旦了。

    元绍还不与他合作,他合作的真正对象是胡王。早在先皇尚在时他与胡国的合作便开始了。

    因而赵显绝对不能活来,他知一些事

    还有让卫太傅与张太宰去查此事他亦是有所计较。卫太傅能力,张太宰是他的人,好监督着,以免卫太傅在此大事上动手脚。

    不过他现在自己一个人几乎将逻辑盘明,可惜他不能与二人说实话,尤其是卫太傅,若知他通敌怕是不行。

    要不然他也不会叫暗卫去杀元绍。

    皇上自以为自己将一切安排妥当,步步为营,却从不曾想过可能是宗豫害他。

    宗豫那么弱。

    皇上这么想了一通,自以为理顺一切,还没来得及沾沾自喜多久,太就被京兆尹带过来了。

    此时太再也没有丈量来的动作等等,反而叫人看起来顺不少。可惜皇上对他再没有什么,见了也因着多事而到厌恶。

    太倒很想念父皇,见了皇上便不住地哭泣,看样是怕极了,混不清地叫着:“父皇。”

    皇上的脸更难看了,以为太到了此时还在装模作样。

    “臣参见皇上。”京兆尹倒没忘记礼数。

    太哭着跟着行礼:“参见父皇,儿臣冤枉啊父皇,儿臣从未有过不臣之心,是那贼人害我!”

    皇上听到“贼人”二字愈发愤怒,以为太到了此时还在说谎。他不禁冷笑问:“贼人?朕倒要问问你,你说的贼人是个什么人?”

    太立刻解释:“就是教鸟儿说话的训鸟师啊父皇!”

    皇上冷冷一笑,指他的疏漏:“你当日在大殿上说你是自己训得这鸟!”

    太瞬间惨白,他太过害怕,只想着将自己从事,却忘记自己先前在大殿上说了什么,现在被皇上直接指,顿时又结结

    欺君之罪还是觊觎皇位?

    他这样犹豫,皇上的面更加难看,一拍桌:“说啊!你嘴里有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

    禄公公看得在心不住摇,太如此,当真是上不得台面。皇上本就不信任他,他又在此粘粘乎乎,只怕皇上更加生气了。

    太当真不知该如何说,开始不断磕:“父皇冤枉,父皇冤枉啊!”

    皇上从牙话:“朕在问你话!”

    太哪里经历过这事?只觉得天都塌了,欺君和觊觎皇位的双重枷锁之让他本没了思索的能力。

    “回答朕!”皇上疾言厉,没有半分心

    禄公公瞧着这样也不是个事,忍不住言:“太殿,圣上圣明,绝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您要真是冤枉的,便速速说来冤,圣上不会错判。您只在这哭,也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京兆尹也疼不已:“正是此理。”他审案时便被太哭得昏脑胀,寸步难行。

    太明白理,就是害怕,被鼓励,试着代:“父皇,太和殿上儿臣骗了你,儿臣想让您对儿臣另相看,才说那鸟是儿臣训的。”

    皇上听得窒息,太凭什么以为会训鸟能让他另相看?他要的是储君,不是什么能人异士!

    “都是那训鸟师,这些鸟儿会说那大逆不之语必是他所教!儿臣是冤枉的啊!”太说着说着又要大哭,后悔极了自己非要在皇上的寿辰上来,若是他老老实实,也不会能有此祸患。

    “训鸟师何在?”皇上审慎问

    “就在儿臣府上!”太咬定。

    “京兆尹,告诉他。”皇上冷看着太

    “太,臣搜遍东,并无您说的训鸟师。”京兆尹低声,“而且臣问遍东侍奉的人,除了您的贴侍,无人说见过训鸟师。”

    “怎么可能!”太失语。

    “臣可传唤人上来与太对峙。”京兆尹不卑不亢。

    “那训鸟师怎么可能不见!”太齿冷,“他,分明是他教我的,一定是他陷害我!”太被人背叛,歇斯底里。

    京兆尹便很为难的神,他的的确确翻遍东都不曾找到太的训鸟师。

    皇上看看京兆尹为难的神,又看看太的模样,瞬间意兴阑珊。

    “东一众人为何说从不曾见过什么训鸟师?”皇上冷冷问

    “因为……因为儿臣想给您一个惊喜,怕走漏风声,一切都是秘密行事,不曾让旁人知。”太说着说着都到十分艰难,这话听起来简直太像托词。

    果然皇上的眉更皱:“你声声说有训鸟师,如今朕连那人影都没看到,你的人们也不知有此人!你叫朕如何信你?”

    太连连磕:“儿臣真是冤枉的,真是冤枉的啊,儿臣也不懂什么训鸟之术,若无人教,怎能会这些……”

    皇上冷笑:“那人呢?”

    “人……儿臣不知啊父皇。”太也不知训鸟师跑到哪里去了。

    皇上对他失望至极,摆摆手:“拖去,关着。”

    太陡然声大哭:“父皇,父皇,我是冤枉的!”

    皇上懒得多言,眉:“拖去。”

    “是,皇上。”京兆尹唤禁卫军来将哭闹不休的太带走。

    “京兆尹,你以为如何?”皇上发问。

    “臣看太也算真诚,但一切都要讲求证据,所以还是要找到太所说的训鸟人才是。”京兆尹一顿,继续,“臣会让太说清与那训鸟师之间如何来往,再让他描述而后画画像,将画像发放到各地,务必查清可有此人。”

    皇上不喜不怒:“你看着办吧。”

    “是。”京兆尹应

    “去吧。”皇上神淡淡。对他来说此事是不是太所为已经不重要了。今日太表现已经证明他无法堪当大任。

    “是。”

    京兆尹离去。

    洗梧,贵妃床前偎着个半大孩,年纪不过七八岁,却颇有些钟灵毓秀的灵气在。

    “母妃,您受苦了。”这便是贵妃的五皇

    贵妃微微一笑:“为救你父皇如此,倒也值得。”

    五皇摇摇:“母妃该更顾惜自己的才是。”他更喜母妃而不是父皇,因为母妃是他一个人的母妃,但父皇却是许许多多人的父皇。

    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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