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承江撑在地上，
觉时间过得好漫
。
上传来的丝丝麻麻的痛，疼是疼，没到没法忍受的程度，但很不自在，让他想
一，却又想到舞蹈老师和朱诺还在屋里，也许还在看着自己，实在不好意思当他们的面
那
动作，也怕万一顾言回来撞上他擅自变了姿势而生气。
而比起
后，小
上的反应更大，已经在微微颤抖，不知
还能
持多久。他一方面盼着顾哥快
回来，起码不用像砧板上不知会被怎样
锅的鱼一样，让未知的恐怖一直折磨；一方面又想顾哥要是能再也不回来就最好了。
吱呀一声，门还是打开了。
顾言踏
来，手上拿着一包东西，随手放在矮柜上。舞蹈老师笑了，看到那是几条女团那边
发的制式短裙。簇新的裙
是百褶裙的样式，还是粉红
的。
“小朱刚才练了什么?”顾言没去
最忐忑不安的人，先问了朱诺一句。
朱诺回答：“一直在练新歌。”他老实地补充，“觉力度还是不到位，还有几个动作上课时没找到觉，就再熟悉一。”
“
看。”顾言悠哉地指挥着，一秒舞蹈老师就把音乐打开了，朱诺也定了定神，
了状态，准备把练习的成果展现到最好。
付承江听着动静暗暗叫苦，这次周年准备了三首舞曲，怎么也要十分钟往上，他觉脚已经麻了，像有无数
针刺一样又
又痛，低着的
也因为血
逆
而有些
。他忍不住转动视线去看顾言，发现对方在认真看着舞的人，大概是有意晾着自己，只能咬牙继续忍着。
朱诺这边卖力地着，时不时修正自己的动线确保不会碰到还保持着那个姿势的付承江。
舞蹈老师见状有些欣
，也知顾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有时候不需要外界施与痛苦，只自己的生理反应就让人招架不住。
因为保持一个姿势局
麻痹这看似寻常的事，如果放在不能动的
况，也能变成一难熬的折磨，还有持不住就会被惩罚的恐惧，对于顾言来说算是惯用的手段之一了。
他也在顾言的示意指导了朱诺一，他动作已经很是纯熟，只是有的地方发力不够到位。
顾言看到朱诺的步知他了功夫，心里也基本满意，有了闲心继续没完成的事。
“小朱，会《6minutes》吗?”
朱诺惊讶，这首歌就是付承江的第一首曲，因为最近很火，他当然也是练习过的。
“之前我自己练过，不过有忘了……”他保守地回答了，猜不透顾哥的意思。也知去想不该想的东西只是平添烦恼。
“那现在熟悉一。”顾言微微一笑，“等你熟悉好了，付承江就可以起来了，一块来看看。”
朱诺看着付承江又晃了一，抖得很明显了，他不确定顾哥是不是在他之前说一起练习的话。
察觉到另一层意思，他还是有不忍地看了地上已经冷汗的人一
，这时候他要是“多回忆几遍”也在合理范围之
，但直接判付承江局有什么意思呢？
朱诺活动了迎合着骤然改变风格的音乐，他女团舞很轻松，像一片柔韧的羽
，他虽然拉快度条加快了速度，心里却也认真了。
虽然自己了也没有机会，却也没有好心到再给付承江当背景板。这次谁给谁当还真不一定呢。
看到朱诺准备完毕，顾言走到付承江边，脚尖轻轻踢了踢他。付承江终于获得了许可，心里骤然一松，也实在持不住了。大上冷飕飕的，小却麻木灼痛，把他夹在两个世界
间。
他刚要起，却因为的不合一向前扑到地上。上传来陌生的痉挛，因为突然改变姿势而
了，几乎惨烈，痛得他想打
，也得冒金星，却因使不上力气而动弹不得，只能狼狈地跪趴着，低着小声
着气，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朱诺看了无动于衷的经纪人和老师，想起刚才的命令，他皱着眉走到付承江前蹲，看他是因为脱力了，这个自己很熟悉。于是手握上他的脚腕给他捋顺小。
“这样不行，先坐起来。”
有他从侧面扶着，付承江吃力地调整了姿势，又在着地的一瞬间叫了一声。
“痛……”刚才打过的伤一压到冷
的地板上，他脸红了，泪汪汪地看着朱诺，看起来像一只可怜的小狗。
“谢谢……诺哥。”
朱诺瞥他一，手上陡然加大了力度，压着他的给他抻，动作说不上一温柔，疼得付承江龇牙咧嘴，但是很有效果。
等两个人站起来，付承江立刻把
提了回去，顾言似笑非笑地看了一表。
“耽误了五分钟。本来想让你们先练习一的，可惜没时间了。”他作一副遗憾的样，“那承江就直接把演服换上找找觉吧。小朱也辛苦一，穿一样的。”
顾言指着桌上那几件崭新的粉百褶裙，付承江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睛。他在一串兵荒
里刚回过神来，脑袋都是嗡嗡的。
朱诺抿了嘴，话音刚落就走过去拿了一件。一秒他就把运动脱了叠好放，两条白
的细
粉的裙里，窄瘦的腰肢和女生差不多，穿起来倒是没有违和。
付承江震惊地看着，不知该惊讶他穿裙还是脱的自然。
“我……”不想穿……大概是不可能的。还在痛着。而且朱诺也因为他受罚了，对方还换得那么痛快，让他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想到这，付承江带着视死如归的气势走过去，本来他都没想到脱这一说，但里面穿着运动实在不
不类，还是脱了来扔在一边，又把裙拿在上比划。
他以为自己穿不去，没想到侧边的拉链正好能拉上。
只是因为
太，到朱诺膝盖往上的裙只能遮住他大一半，他不自在地扯着。
朱诺看着他。
付承江的腰也很瘦，但只是相对宽阔的肩膀来说的，还是把裙撑得很严实，裙摆遮住了，
一个饱满的弧度。
的大肌
结实，有
发的健康
。裙度有些危险，现在看起来还好，待会起来会更短。再往是修的小，脚腕上有两圈发青的指印，大概是刚才维持姿势的时候掐的，自己给他抻时也没避开，该
就，此时显来，像两个青的脚环。
这裙穿在他上因为别别扭扭的姿态看起来不太合适，却有一另类的。
朱诺没再看去，舞蹈老师打开了播放
，他摆好姿势，瞬间就了觉，随着音乐自如地舞动肢，熟练利用腰跨转动的弧线让裙摆锋利的褶皱飞得更漂亮，又压住了角度。神是沉静的，浸
在
的音乐，随着动作时而挑逗，却不显得作。
因为综艺cue女团舞时他经常场，所以不仅是律动，连表理他都仔细练过。
而一边的付承江就没有他这么轻松了，穿上裙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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