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宫艳史 - 分卷阅读13

    起晚了，倒叫妹们等我，怎么都这样客气，不殿坐着，在外晒什么呢。”说着又嗔边的大女绿云：“这样蠢笨，主们来了，我既不在，你都不会请去！”

    绿云忙告了罪，一番乔张致，才总算了云殿，次序坐了。甫一坐，恭妃、李昭仪等人又来了，又是一番忙行礼，方才人齐坐定。

    妃坐在上首，和众人叙了几句话，才恍若无意间记起，讶然：“呀！瞧我这脑，愈发不记事了。昨日伺候陛的，是哪位妹呢？”

    嫮宜忙站了起来，恭恭敬敬：“是妾。”

    妃笑意更些，只赞：“果然国天香，承后更是我见犹怜。”又命绿云取了一柄白玉如意来，“论理呢，赏赐初承的妃嫔，是皇后娘娘的事，只是如今陛还算看本，叫本六的杂，本便将这如意赏你了，日后定要更勤谨地伺候陛，不要恃生。”

    嫮宜令竹幽接了，称是，方才退回去重新坐。

    妃又扫了底的妃嫔一，笑：“这届刚的妹妹们也要上心了，虽然方婕妤珠玉在前，你们也不能懒怠了，叫婕妤一人独领风啊！”

    这话果然又成功替嫮宜拉了一波仇恨，四周目光或嫉或羡地望过来，嫮宜想到这日竟要过此一世，这才刚开了个，哪怕知在家任继母发嫁只怕更难熬些，也不免觉得有些灰了心。

    好在这廷也并未给嫮宜灰心的时间，巳时还差一刻的时候，有个嬷嬷已走了来，先行了礼，才对妃说：“娘娘，时辰快到了，还请您带着主们立刻去合堂，省的教习嬷嬷已在那侯着了。”

    妃倚在扶手上，状似无意：“本只顾着和妹们说话，竟忘了还得告诉新妹们这一遭。凡了的妃嫔，除月事和期外，都要去合堂受教导，比你们在琼华楼时，更复杂一层。想讨陛心，就自个在合堂多用功罢。”

    嫮宜这才知在琼华楼不过是开始而已，只要了，就不再由自己。这皇帝从天网罗来的人，都自有合堂替他开发教导。不由心底轻叹一声，既已来了，还能如何呢？

    第十三章 妃久旷大作举 嫮宜兴起小尝

    后诸人浩浩随着妃到了合堂，至门，又被分为两波，未承的被一个嬷嬷领着去了，已承过雨的，到了一开阔房间。

    嫮宜跟着承过恩的这一批，甫一房，各人贴的女已动作麻利地走了上来，替各自的主更衣。

    待众妃都已赤条条坐在椅上，才有两个嬷嬷来，福了一礼。嫮宜等她们抬才看清，竟是琼华楼的王嬷嬷和陶嬷嬷。

    一时王嬷嬷了令，各女都行动起来。竹幽和竹青也并不敢怠慢，一个分开了嫮宜的，一个伸手抓着那假尾端，怕她窄，慢了恐不好来，她更受罪，遂一前一后，脆利落把里的两只玉势取了来。

    嫮宜只觉本来温饱胀的半突然就空了，一阵复一阵的空虚之意从蔓延脸上，不由大发，桃腮泛赤，她到底生些，昨日又被浇得意泽，此时还勉能忍住，咬住贝齿不肯发声。

    另有几个熟惯风月又久不承的，乍去了这两，已不禁一手抚，一手往探去，搅动啧啧声。狂态大作，声不绝，足有绕梁三日之态。

    连妃空了这几日，也不免作浪妇态。她的女绿云又是个手的，取玉势时想着主少受些磨折，就缓缓行来，慢慢儿往外取。谁知这一番好心了坏事，妃更觉这磨工夫不能尽兴，裹着，绞绞缠缠，就是不肯松。

    王嬷嬷见绿云这态，咳了一声，已是不满。绿云这才急了，闭了死命往外一扯，发“噗叽”一声响，妃苦尽甘来，啼一声，刚觉松快，又发现玉势已失，不能尽兴，倚着绿云，对王嬷嬷：“嬷嬷快些罢，还耽误什么功夫！”

    王嬷嬷应了，吩咐女们扶了各自的主去东边的桃木。这许多木低大小不一，是桃木雕的，连鬃都有，唯有背上方，矗立着一木雕成的大，上面涂了腻腻的药膏，纹路都雕得一清二楚。

    妃自占了最大的一匹，掰了儿迫不及待往上坐了，待，才终于觉得畅快了，又叫绿云，用脚去踩左边的踏板。绿云依言颇有韵律地踩了，妃顿时被激得呼一声，不自禁向前倾倒，意识抱住脖。原来这踏板连着机关，开始踩动之后，背上的木就会向上耸，力随着踩踏板的力度而有不同。

    踩了一会儿，妃红着双，又骂绿云：“作死的娼妇，我平日里是短了你吃还是短了你喝，这力都没有，只给我使力来！”

    绿云听了，只得两只脚一齐去踩那左边的踏板，这得方才有了力，妃昂着，被得泪与香汗齐飞。又有绿云死命踩了几，那假似有了生命般，只往妃胞去钻。她是生育过的，胞原更容易开些，竟真被将了去，把个媚的大人更是得媚态横生，两只雪蹭着鬃，带些沙沙的，更添了一层快意。

    绿云全正发力，无意间踩到右边上的踏板，这机关不知怎么的，一的从腹向上，通过木，直得妃双泛白，几昏死，抱着脖微微，珠儿和着，浊浊白白了一背。

    又见嫮宜这边，因她是初次来的，陶嬷嬷专程过来，领着她到了一个小木旁边，只比孩童玩耍的小木大一些，上翘着的东西也比别的木小些，而且是能自己摇动的。陶嬷嬷笑：“自上次一别，还未恭喜婕妤。果然老没有看错，以婕妤的资质，不怕没有之日。”

    嫮宜微微一笑：“还未谢过嬷嬷当日琼华楼的照拂。”

    陶嬷嬷却不敢居功，只：“都是婕妤自个儿福气大，照拂不照拂的，老不敢当。婕妤昨儿个刚破，想必还生着，一别贪多，这小木或能一用。”

    竹幽和竹青赶扶她上了，这小木上的不过二指细，只是到底是木雕成的，上纹路缠绕，颇为磨人，比起柔的真东西，又添一层别样观。

    嫮宜甫一碰到这东西，便觉异常，尽已经打磨得十分光，比玉得又粝三分。似妃这等惯经风月又久旷的少妇，便只觉甘不觉苦痛。似嫮宜这等径窄的刚开苞的，便着实有些难熬。尽此时刚刚已被玉势扩张开来，又残存八分意，仍是吞得颇为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