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有颗薄荷心 - 分卷阅读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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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指着路边的一排小店铺:“我们换件衣裳吧?”那里一溜的衬衫拖鞋店,他跟易觉秋都还穿着A市过来的衣服,跟这里格格不

    “行啊。”

    易觉秋快地答应了。

    两人挑了不同的衬衫短,“你穿亮好看。”

    易觉秋拿了粉和湖蓝相间的椰树图案衬衫给宁折,宁折反手一件:“那你穿这个吧。”

    他手里的这件是大朵的凤凰

    从店里来的时候已经很像两个当地人,晚霞也到了最绚烂的时分。

    给帆船揽客的当地人在店外等着他们,几乎人一来就围上了,所有帆船都一样,宁折随手指了一艘。

    这里的帆船全都是螃蟹船,船是窄的,容纳不多少人,但两边有的伸去的横向桅杆支,就跟螃蟹的一样,每间都铺了结实的渔网,看日落的人全都坐在网兜上,很像吊床,摇摇晃晃,悠悠哉哉。

    易觉秋直接包了一艘船,两人上去,易觉秋走在前面,“你先别动。”

    他回对宁折说,而后一只手撑住船舷,轻轻松松地一跃就到了渔网上,他朝宁折伸手:“过来。”

    有样学样,宁折也撑住船舷准备过去,然而刚站上船舷就被对面的人双手卡住腋抱了过去,不,应该说是拎了过去,就像拎一壶一瓶酒,一只小猫或小狗。

    两人坐在渔网外沿,背靠着桅杆支,易觉秋在最外侧,胳膊靠着桅杆摊开,将宁折罩在里面,这里风最大浪最大,景也最

    船开了,往更开阔的海面驶去。

    很奇特的受,明明是在海面,却像是个半空,离了平静的岸边,海面渐渐颠簸起伏,人也随之低低,然而坐着的渔网是的,安全的,人就在这张大的吊床上风看云,听汐阵阵。

    真是……好舒服!宁折全都松来,不知不觉间已经完全放弃了对易觉秋的“抵抗”,他靠着他的胳膊,继而是膛,继而整个人都歪在了对方上。

    傍晚的海风是凉的,然而易觉秋的膛很,宁折突然生更多妄想,他早已看过易觉秋的,此刻却想伸手去摸,一寸寸去受他的肌,饱满的,有力的,那么多的力量从这里发,只分少少的一缕,就能让自己动弹不得。

    这念在脑海里盘旋,然而他的一动不动,宁折就这么靠着,像终于找到了舒服位置的,等着主人施以抚。

    风大,易觉秋搂得他更了些,手指从后他的发,在上轻轻挲。

    跟着这指尖又缓缓到耳廓,又又轻地带过去,捻着最底那片柔薄韧的耳垂。

    连带着颈侧和颌,不安分的手指一寸寸扫过,手所及之肤光,有少年特有的茸茸,手指的力度也在加,宁折觉得右边的耳朵开始像火在烧,红透了,他知

    修的手指扫过侧面脖颈,游到了前面,手掌包裹住结,在那里很轻柔地压了几分,而后松开,转了个方向向探去。

    衬衫空空,风得鼓动起来,探去的手指毫不费力……宁折仍旧不说话,他发不声音,努力抬了抬,发现扯帆的工作人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此时天大地大,只有他们俩。

    于是他转了去索吻,刚要碰到时易觉秋朝后躲开,他住宁折的颌:“吃东西,要慢慢来,知吗?”……易觉秋不再笑了,他眶通红:“你怎么这么贱啊宁折,给你什么,你就要什么。”

    这是第二次易觉秋说宁折贱,但跟上一次不同,这一次易觉秋的气十分温柔,“你好贱啊。”

    他说,看起来并不是厌恶,却像是打着厌恶旗号,死不承认的喜

    宁折说不话,易觉秋的手指一从他,他缓缓合上了嘴,嘴,似是没法完全闭拢般微张着,一拙劣的勾人气息。

    易觉秋又伸手他的嘴角,两人的息都渐渐平复来,宁折看着他,他好想问那句话,“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是认真的吗?”他问不,他知等着他的将是另一番羞辱。

    作者有话说:有删减,微博见吧(之前的图片被屏蔽了,置微博有链接)

    第45章 海月光

    上岸后,易觉秋的温度明显降低了很多,不如在A市时冷淡,却也远不如来K市后他表现的温柔。

    宁折不明所以,只觉得这人喜怒难定,但似乎琢磨到一些规律,便是每次他得到一些,尝到一些滋味后,便会对自己更厌恶几分。

    像是一反弹,或者,是他对自己表现一丝丝难控的厌恶。

    想到此,宁折突然觉得K市也只是一场泡沫,初到时的欣喜松弛散了大半,他默默跟在易觉秋后,天已晚,他却上了墨镜,看起来神木然。

    原本渔港吃饭的安排易觉秋也没再提,两人草草在停车场附近吃了东西,海滩到了夜里才最繁华,那些白日里破败的建筑罩上五光十的霓虹,瞬间换装成人间乐园。

    开始有醉酒的人不断从前踉跄走过,在海滩呼或大哭,一簇簇的人涌到了一起像是一场场狂天酒吧烈的电舞曲跟海声混在一起,互相煽动。

    满街满巷的荷尔蒙,去掉阻隔剂的信息素四飘散,这是个的城市,夜,人们可以在海滩上当众发,甚至会引来呼。

    声,,纵,,宁折想起几个月前的带海岛,那里的望带着权易的气息,跟这里还是不同,这里更加赤,近乎兽

    易觉秋呢,他看起来是喜K市的,却又厌憎这明晃晃的望,这很矛盾。

    “走吧。”

    易觉秋起,晚上他仍然吃得不多,因为开车也没喝酒,看起来寡淡得很。

    沿着海滨大回去的路上两人沉默无言。

    到了住,易觉秋似乎迫不及待开始喝酒,宁折转上了楼,此时他们心知肚明都不想看到对方,心照不宣地各自避开,然而易觉秋叫住他:“宁折。”

    ?宁折站在楼梯上回,易觉秋顿了顿,指着楼客厅桌上的一尊雕像说:“这是阿迪特意为你买的,是夜灯,可以放在你床,适合晚上开着睡觉。”

    宁折一怔,他从没跟易觉秋说过怕黑的事,他折楼,拿起那尊夜灯雕像看了看,很的一盏灯,当地人的手工艺品,一只铜雕小象,却有着人的

    “是象鼻神。”

    易觉秋又补了句:“毗那也迦原本是人,但被父亲误杀砍掉了颅,母亲把大象的给了他,令他得以复生,他是个很善良的神,消除灾厄,庇佑四方。”

    宁折轻轻抚摸小象的鼻,耳朵,像是自言自语:“原本是人,却被自己父亲成了怪,为什么他还能保持善良?”易觉秋有些狐疑地盯着他,宁折回过神笑了笑:“替我谢谢阿迪。”

    既然那人不说,他便也不说破。

    “他不是怪,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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