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枝 - 第三章

    离枝被脱了个光，玄明揽着他细瘦的腰，好笑：“你哭什么？”

    离枝睛睁得很大，泪在眶里绕了一圈才落来，人落泪，看起来赏心悦目，玄明心的暴之更加旺盛。

    他不再假假意地问离枝为什么哭，像要吃人似的吻上离枝的嘴，低声笑着说：“让我看看我的小娘在满园学到了些什么东西。”

    “没有……我没有……”

    离枝被突如其来的暴亲吻吓得不知所措，他意识就将自己两条细的攀附在玄明的腰上，像是渴求什么支撑。

    玄明搂着他，顺着腰摸到他的大，掐了一把，说：“还说什么都没学到，这床上勾人的把戏比修炼千年的妖还熟练。”

    离枝被他掐得像只砧板上的小鱼似的弹了起来，贴上玄明的膛，半像贴在什么的东西，那玩意儿抵着他的小腹，离枝吓得想逃，却被玄明得更。

    “不想看看是什么吗？这东西待会儿就让你快活。”玄明着他说。

    离枝浑赤，玄明却还好好穿着衣服，他拉着离枝的手摸到自己的，离枝颤颤巍巍隔着衣摸到玄明的，好像能受到它的似的，离枝哆嗦了一，想收回手。

    玄明却不许他躲，行将他的手在上面，说：“先。”

    离枝用他可怜的神望向玄明，说：“我……我不会……”

    玄明笑了起来，心却很：“总要会的。如果你学不会，岸上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我可不知，岸上的人会不会怪你，我也不知。”

    他居然拿活人的命、拿世上苍生的命来威胁自己，离枝又惊又惧，最终伸手抚上玄明衣袍的位，嗫喏：“我……我试一试。”

    玄明见他松，抱着他在床上换了个位置，他好整以暇地靠在床，看离枝撩开他的衣衫，解开亵，伸他细如葱白的手指，轻轻地抚上那里。

    “只看着什么？去。”玄明沉声。

    这位小新娘的来历古怪，玄明日后总要再细细查问他，但他偏偏了一张勾人的漂亮脸，惹得玄明也要见起意。不日后是死是活，此刻还是要让他快活的。

    玄明冷笑起来，他们给他选新娘，不也就是求着他沉溺声，再不问世事吗？

    离枝闭上睛，他在满园里伺候过许多公姑娘，此刻只能依照记忆里的模样，照葫芦画瓢，俯，将玄明那艰难地一一吞咽去。

    玄明觉自己的被细的腔包裹着，他恶意地了，不意外到了离枝窄小的咙，离枝反应不及被呛得连连呕，玄明看得心满意足，他果真是个儿。

    玄明不再折腾他，伸手将他拉到自己怀里，挲着他的手腕。离枝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一整晚既是惊恐又是茫然，此刻仿若一捧浮萍皈依在玄明畔，只等着他接来如何动作。

    可玄明却并没有接来的动作，他摸着离枝的手腕，摸了一会儿便察觉不对来。

    他记着新娘的生辰八字，应该是刚刚十六岁，离枝说他跟今年的新娘八字完全一致，可他却不是十六岁的骨。

    离枝在说谎！

    察觉这一，玄明立刻拎着离枝的手腕将他摔在地上。离枝毫无防备，并不能理解前此人，业河河神玄明晴不定的古怪脾气，惶惶不安又赤地伏在地上。

    河神殿铺着玄地砖，发着幽幽的光，离枝跪伏在地上，越发衬得他肤白皙，有如千百年才现实的宝玉，他的发逶迤铺地，半遮半掩之间是他因惊慌而起伏不定的。

    “你并不是十六岁，跟新娘的生辰八字并不完全一致，你为何欺骗本神？”

    离枝从不知自己居然不是十六岁，他被玄明一席话问得目瞪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尚未开，泪就先落来。

    “我不知，我真的不知，我自小就在满园大，满园的妈妈们一直是这样告诉我的，河神大人，我真的不知！”离枝哭。

    离枝哭起来的时候一直低着，只能看到他巧的，他的肩膀不停抖动，墨的发如同波浪一般起伏。

    玄明见他哭得伤心，莫名地居然有些心，他使了个术法将离枝再捞回自己怀里，风化雨一般温和：“无妨，本神只是问一问。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明日我们去满园一问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