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牢21 22章

    心牢·21

    张阿嬷，我娘又去商铺了吗？这日，凌九辞比往常醒来得更早，却还是没能堵到傅黎玥，这让凌九辞有些挫败，却也更加证实了对方故意躲着自己的事实。这个转变，还得从几天前说起。那天晚上成功要了傅黎玥，凌九辞本以为两个人的关系会就此转变，甚至也好了第二天一早就告白的准备。

    不曾想到的却是，第二日她起来，却发现傅黎玥已经不见踪影，床铺旁边是凉的，说明那人已经起许多，连味都不曾给自己留。那时凌九辞还未发现不对劲，只以为是自己起晚了才会惹得傅黎玥先离开，本打算晚上与她好好聊聊，却从张阿嬷得知：今日商铺太忙，傅黎玥直接住在那边，今晚是不会回来了。

    凌九辞明白，傅黎玥是故意躲着自己，甚至不惜为了躲避而住到商铺。这是一沉默的拒绝方式，对两个人如今的尴尬关系来说，或许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可凌九辞不打算放弃，她知晓傅黎玥对自己有，只要她并不排斥自己，那么自己就更加不会放弃。

    这几天，凌九辞想办法与傅黎玥见上一面，可对方不是住在商铺就是早晚归，时间不定的况，凌九辞很难堵到人。就像今早，她明明早起了一个时辰，却还是没能碰见傅黎玥。想到自己昨晚早睡，起的这般早都没能碰见傅黎玥，而那人呢？回来得晚，又比自己早起那么多。凌九辞心里气急，却又忍不住心疼傅黎玥，她想了想，觉得自己不能继续这么坐以待毙，想要堵傅黎玥，直接去商铺是最好的法。

    这般想着，凌九辞让张阿嬷在家好好照顾凌锦音，自己梳妆打扮一番，便去了商铺找人。这会儿还早，街上人很冷清，就只有卖早的商早早门吆喝，企图早些把一天的钱都赚来。凌九辞在路上买了一份小米糕带着，没走一会儿便看到了李家商铺的招牌，亦是看到了在门摆货的王二。

    少夫人？您怎么来了？

    我是觉得娘一个人在店铺顾生意太辛苦了，所以想来帮帮她，她这几日是不是很忙？

    凌九辞故意打探，果然，听到自己这么问，王二了。因着上次茶叶的事理得当，让李家商铺的名声又在洛城传开，加之本来就是老字号，商铺的生意又逐渐好起来。加上这阵快到年关了，来买货的老百姓也多了起来，商铺每天都很忙碌，可傅黎玥的表现，着实是有些反常的。

    作为掌柜，傅黎玥来得早，又离开的晚，很多事都亲力亲为，谈拢生意也越发频繁。王二不知是不是因着凌九辞刚生完孩，家里需要用钱，也曾经试探着问过，要是困难的话，可以先不发自己和哥哥的工钱。她这般问了之后，傅黎玥神黯然，王二看得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便也没再起话。如今，看到凌九辞也来帮忙，王二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喜得将她迎来。

    少夫人，你能来也好的，这几日夫人她都忙坏了，好多时候一整天连都喝不上，而且我看她心不是很好，也不知发生了什么。王二小声和凌九辞嘀咕，听着他说起傅黎玥的近况，凌九辞心里气急的同时，却也知傅黎玥如今的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她，问王二在傅黎玥在哪里，后者指了指后堂说傅黎玥还在吃早，凌九辞了声谢，便拿着小米糕去了后堂。她才走去，便看到了坐在小房间里的女人。只是几日不见，这人竟然将她自己折腾成这般样。好不容易养起来的又不见了，那脸颊消瘦得甚至有些凹陷去，苍白的脸让她看上去更加柔弱。

    她小小得喝着那看上去就没什么味的白粥，垂的眸闪烁着愁绪，让人看得很想将她狠狠抱住。凌九辞被傅黎玥这副某样气笑了，她能明白，傅黎玥是古代女，就算喜自己，也要顾忌世俗礼教，她的负担远比自己要重。可是，就算她拒绝自己，也不该折腾她自己的。

    娘，我买了小米糕带来了。尽心里对傅黎玥又气又心疼，可凌九辞面上却半不显，她轻声说着，看到傅黎玥听到自己的声音之后，整个人僵住，手的勺都不曾拿住摔在碗。凌九辞走过去，将小米糕放在桌上，坐在一旁看她。

    九辞你你怎的来了？傅黎玥看到凌九辞的脸，有一瞬间的恍惚，她小声询问，视线有些闪躲，却又好像是难得见上凌九辞一面，又很想看自己。凌九辞把她的小动作看在里，她也不说话，只嗯了一声，便低开始吃那小米糕。

    见她专注吃东西，傅黎玥这才敢稍微抬起打量她。这几日，她的确是故意躲着九辞，傅黎玥没有想过这样的结果会如何，她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在毫无设想的况落荒而逃。那个晚上的愉，带给傅黎玥的不仅仅是上的刺激，甚至还把她一直以来不愿去究，不愿去想的事摆上台面。

    傅黎玥不是迂腐之人，可就算如此，与自己的儿媳，乃至相，这事会被世俗所不齿，难听，便是违背常，是之举。傅黎玥已经无法再用凌九辞给予的那番说辞，将两人的亲密看毫无的藉，她喜九辞，而九辞对自己，大抵也是如此。

    其实傅黎玥早就看了端倪，她只是不想承认，不愿承认，更加不敢承认。若没有那晚的事，或许傅黎玥还能继续合着凌九辞的欺骗，把自己也蒙在全然不懂亦是不知的谷底，可是真的那样了，自己心仍旧会不安，她始终过不了自己那关。

    于是，傅黎玥选择逃避，她躲开九辞，躲开这个扰自己心的人，却不曾想，九辞会找过来。看到她的瞬间，傅黎玥无法忽略心里的喜悦，她想她，不止一次想到她对自己笑起来的模样，还有她借着各借来亲近自己的小心机。

    相思难熬，直到现在傅黎玥才知晓，想念一人，竟是如此得难过难捱。傅黎玥不知该如何面对凌九辞，是以对方忽然的到来让她措手不及，她看着凌九辞吃东西的模样，渐渐有些神，又在对方看过来之际，慌得躲开。有多慌呢？她慌到睛都泛起了浅红，却不自知，凌九辞早就把她泛红的眶看在里。

    娘，你这几日都没回去，锦音很想你，我晓得这些天商铺忙，但你也得注意，其实我对行商还有些了解，我打算今日开始便来商铺帮忙，你也能轻松些。凌九辞像是看了傅黎玥有意逃避，便也不打算再提起那些事，告白的计划更是暂时搁浅了。

    她觉得傅黎玥现在就像一个缩到壳里的小乌，自己若在外面刺激她，只会把她吓坏，以至于缩得更。凌九辞心里的确有打算猛料，但绝对不是刺激傅黎玥，而是她想借由其他事，让傅黎玥主动从壳里探来。

    听到凌九辞要来店铺帮忙，傅黎玥第一反应便是拒绝，她好不容易才想到躲避九辞的方法，若对方来商铺，那便是每日都要与她朝夕相。想到这个可能，傅黎玥无法忽略心里的开心，可她又必须要拒绝。

    九辞，你不适合在外抛面，更何况，锦音她还小，她

    娘，你也是女，为何你能抛面，我却不行呢？还是说，娘觉得我见不得人？锦音有阿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