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 - 分卷阅读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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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惊蛰受不了地泼他:“你歇歇吧,我给你搓背。”

    泡沫渐渐多了起来,许惊蛰让梁渔背对着自己,拿了搓澡巾在他背上,不得不说,梁渔的肩膀线条是许惊蛰见过最好看的,他的背笔直,两边的蝴蝶骨像翻开的书页一样,他搓了一会儿就有些心不在焉,心想怎样才能练到梁渔这个程度啊,这也太令人嫉妒了。

    梁渔也不知是不是嫌他力气小,搓了一会儿就不让许惊蛰搓了,他伸手,将所有了抄到脑袋后面,来,两只睛看着许惊蛰。

    他说:“你胆也太大了,对着媒就敢说自己隐私,就不怕有人挖真的来?”

    许惊蛰与他目光对上,知梁渔并没有生气,他想了想,认真:“其实被人挖来了也没关系,我现在不是好了么,又不是不起来。”

    梁渔动了眉峰,他说:“也就对着我能。”

    许惊蛰没反驳这话,他看着梁渔的脸,平静:“我真的没想那么多,而且就算在以前最不行的时候,我也没有真的……觉得这是什么严重到不得了的事对我来说不是最重要的,可能在某些时候会介意些,毕竟我还是个男人嘛。”他自嘲了一,又安静来,过了一会儿,才继续,“我不怕被人指指,我有你,你觉得我是正常的,我就是正常的。”

    许惊蛰在说这番话时,梁渔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从他脸上移开过,他看着他,像在看一朵云,看刚刚盛开的,又像在看即将落的太,温柔又丽。

    他说,你可能不知,我母亲梁梳就是被人拐卖了大山里,最后卖给了张福屯。

    “她像上辈欠了老天爷的。”梁渔笑起来,他咧开嘴,脸上像有着血腥味,“我母亲没有父母,是被养大的,考上大学的那一年,在火车上被人拐卖了。”

    梁渔停顿了很久,他说:“那个卖橘的老太婆,和她一样的年纪,她心疼她,帮她送橘回去,然后再也没能回来。”

    许惊蛰听到这里的时候,终于没忍住,他弯腰,抱住了梁渔的脑袋。

    梁渔靠在他怀里,松了一半的力气,语气像在讲别人家的事儿:“我妈其实能跑的,在生完我之后,她运气好,知好在哪儿吗?因为第二次就生了个儿。”梁渔冷笑,“儿好啊,他们就要儿,族里觉得我妈肚争气,张福屯都有面,他觉得我妈认命了,也不像刚开始那么打她关她,这才让她找到了机会能带着我逃走。”

    梁渔叹了气,他最后说:“我妈太傻了,她还是没能狠得心来不要我。”

    “你说她为什么要不舍得我呢?我是张福屯她才生来的玩意儿,我还是个男的,她把我扔那儿,自己跑了,我也能活来,她就不该为了我留来,最后被张福屯锁在床上那么多年,生雁的时候差连命都没了。”

    “你知我带着他们来后,第一次觉得兴是什么时候吗?”梁渔突然问,他没等许惊蛰回答他,自言自语地,“就是带梁沉去引产的时候,我真的很兴,我不用生那个玩意儿,她与那里彻底断了,一辈都不会再有任何瓜葛了。”

    梁渔闭上了嘴,他过了很久,才又重复了一遍:“我真的很兴,从来没有那么兴过。”

    “我这么多年来,但凡有一秒与自己和解了,不再愤怒了,我都持不去,带她们从那地方来,死张福屯和兵。”

    梁渔看着许惊蛰,他是真的很薄,殷红的,像质地细腻的瓷白碗上抹了朱砂似的。

    他说:“你瞧,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和我说过,我是没有未来的,我一辈只能这样了,我不会放过自己,我也不想改。”

    “许惊蛰,”梁渔突然喊他的名字,他问他,“你知这意味着什么吗?”

    许惊蛰张了张嘴,他轻声:“我知。”

    梁渔又笑了,他说我看你什么都不知,他说:“你像块糖一样。”

    “我这一辈,都从来没有吃过像你这么甜的东西。”梁渔说,“你就是块糖。”

    梁渔在说“糖”这个字的时候,用的并不是那正常的语气,就好像许惊蛰在这—刻不再是个人了,他仿佛真的变成了一颗糖。

    当浴缸里全是泡沫的时候,梁渔从只有一半的池里站了起来,他非常,跨来的时候带了很多,许惊蛰拿来了大的浴巾,裹在他的上,然后一地慢慢。当到梁渔的腰位置时,许惊垫发现他的已经起了。

    不论是度、细、大小还是泽,许惊蛰都无法去与之相比较,他甚至从来没有那么直观地去面对过另一个同的相同位。

    他没有再继续往,像刻意避开了似的,假装不去在意。可梁渔却不放过他:“你知我当男模的时候,是要理的吗?”

    许惊蛰顿了顿,他被浴室里的汽熏得有些,心不在焉地:“是、是吗?”

    “我那儿的很多,经常需要自己理。”梁渔低看着许惊蛰,“二十多岁的年纪,剃的时候经常会起反应。”

    许惊蛰不知该说什么,就听见梁渔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我第一次看到你面的时候,就觉得你真少,怎么能这么净呢?”

    许惊蛰终于有些受不了,他的脸颊不知是因为的还是别的什么,浮起了薄樱一样的粉,低声反驳:“也没有那么少……”

    梁渔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安静地命令:“把脱了。”“……”许惊蛰踌躇了一会儿,他解开了自己的扣,顺着到了脚踝附近。

    梁渔的目光移到了地面上,他突然蹲,一手扶住许惊蛰的膝盖,一手握住了他的脚踝,慢慢地将剥离,他的视线跟着又往上去,许惊蛰的矩的白,很净,像他的人一样。

    “这两天有过吗?”梁渔问他。

    许惊蛰有些分不清他是认真的还是想故意看他笑话,脸上表不怎么兴,说你难不知吗?

    梁渔笑了起来,他的指尖绕过许惊蛰的边缘,将它慢慢扯了来,许惊垫的是真的很少,就连的颜都是淡的,疲地贴着袋,看起来总觉得有些委屈。

    “我帮你洗洗。”梁渔摸着许惊垫的私,他看起来很认真,“坐到浴缸里去。”

    许惊蛰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梁渔说的“洗”是真的彻彻底底地把他前后都洗了一遍,包括分,这个步骤许惊蛰就算前面有心理准备,但要真正彻底接受起来,仍旧会有些不适应。

    “快结束了。”许惊蛰保持着跪在浴缸里的姿势,两手撑着浴缸的边缘。

    梁渔在他后,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许惊蛰通红的耳朵尖,承受的人大概是过于羞耻了,大微微打着颤,而当刺激到前列时,许惊蛰才会忍耐般发细细地闷哼声。

    梁渔扔掉了一次包,他摘掉手,打开淋浴的,将许惊蛰抱了起来。

    “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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