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夏心不在焉地过完了晚自习，期间沈问之
教室巡视时走到他旁边都没有任何反应，任由笔尖的黑墨一
浸染白纸。
沈问之本想把人叫到办公室再问问，但估摸小孩只是看起来乖其实倔得很，嘴上说没事不在意，心里怕是仍有芥
。
课前十五分钟邱夏收到了一条短信，没有归属地没有备注，他早早地收拾好书包，课铃响起就起
快步走
去，刻意逃避了晏归疑惑的目光，在被抓住询问前溜走了。
短信里提到的那家酒店不算远，是学校附近最近的星级酒店，顺着地址了酒店，停在短信发来的房号门前，准备敲时发现门是虚掩着的，脑
里还分神想着今午的事，便直接推开门走了去。松
厚实的地毯极大地降低了步伐音量，但还是被坐在单座沙发上的男人听到。
右手搭在沙发靠背
端，旁边的
大立灯正柔柔地散发光线，背对着他的男人缓缓转过
，堪堪把侧脸的眉
淹没在巧妙的
影。薄
上没有那一弧熟悉的面
廓，未遮挡的脸虽只
冰山一角也让他莫名熟悉，
致的颌线引得邱夏忍不住上前一步想看得更清楚。
男人垂，书页翻动的声音响起，尔后是略带戏谑的语调。
“规矩都忘了？”
刚要迈的
僵
立住，邱夏心里猛地一
，想起有次自己坏了规矩被藤条打得
通红，但他又不太
记
，因为这个变态也好像一会儿严厉对待他，又一会儿放纵
溺他。
邱夏自觉到现在也摸不清这个男人的脾。
不
会不会受惩罚，先跪准没错。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咬着轻轻跪在柔的地毯上，不安地等着男人发号施令。
漫不经心的语调响起：“衣服脱了再过来。”
衣
悉悉索索地堆在地毯上，邱夏塌腰抬起
，全上只剩一双白袜和一项黑圈，两
烈的对比映在少年青涩单薄的躯
上更显纯
。不算
的项圈每次都会在这样羞耻的姿势一晃一
，如果缀一颗金黄的铃铛，一定会奏起让他耳红的脆响。
他不敢抬越界，视线停在男人
叠的修双上，黑袜从
鞋延伸，包裹
里的脚踝，再延伸没
西
之
。
男人好像心
还算不错，翘起的脚尖轻轻在空了一：“趴好。”冰凉的鞋面伸去，贴上肋骨时看见小孩颤抖一，用了劲示意他把塌的背展平，从手旁的小圆桌上拿过罩和
球一一
上。
被突然剥夺了视线和发声权利的小孩慌张无措起来，男人轻掐着他的
，看着因为咬住球而微微凹陷的脸颊，伸拇指给他抹掉
的涎后便松开了手。
就在邱夏以为接来会是某
玩张开的小
或者竹板戒尺
在
、
时，一圈微
的圆状轻轻地放在了他的背心
，好似再找某个合适的平衡，置稳后整个重量才真正落。视线一片黑暗，
着球的嘴里只能发意义不明的唔唔声，男人就好像真的听懂了这些不成字句的气音，还用手指旖旎地勾了邱夏的。
“不听话的小猫被我变成了小桌……”他
小孩的耳廓，“所以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更不能胡思
想。”
说完安静的
间里就响起了书页捻动的脆声，一页页哗啦翻过，途还有机械的滴滴细声，没一会儿便让原本脱了衣服冷
疙瘩的小孩
地察觉温度上升。
男人就这样随意地把他放置在一旁，悠然自得地翻看着书页，时不时拿起他背上的圆杯。邱夏轻嗅着飘来的香味，苦涩又回甜，一杯咖啡放在了他这张小桌上，偶尔还会闻见新书印刷的油墨味，还有男人上熟悉的香
味。
邱夏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张四条的小桌，渐渐地封闭起五觉，听不见耳边的书页翻动，闻不到咖啡的香气，甚至慢慢停止思考，停止对一切琐事的
度咀嚼，停止对他人恶意的反复温习。
他只是主人的一张小桌。
不知
过了多久，手里的书看到过半，瓷杯里的咖啡也见底，沈问之用手支着在柔和的橙光静静地看着不动的小孩。
真是乖学生。
他无声地笑了一，把瓷杯和书都放在了旁边的圆桌上，突如其来地像个大小孩一样捉
真的小孩——两指拧起一直
立的
，用指腹轻轻
挲起来，拨动开关一样“关闭”了乖孩此时的状态。
邱夏被里熟悉的涌动唤醒，思想逐渐回笼，茫然地抬起时才发觉自己已经逃避现世很久了，仿佛了一个没有生命系的世界里，放纵地沉沦在无序混随意游，没有任何外界的声音。
那些他心就拒绝害怕的声音。伪装砌好的堡垒只不过是唬人又虚假的泡沫，他还是被箭
。
意识抬起，视线里也只是稍微明亮了些的黑暗模糊，男人只为他取了球，随后拨动一项圈便抄起膝盖把他抱起来，跪久后的血
才无阻通，的酥麻渐渐涌上。
四肢发麻的小孩只能任由男人摆布，沈问之把人抱厕所，路过
净宽大的镜时侧看了，角的红痣鲜亮生动。
邱夏猜测变态今天心应该不错，不但没有打他一，还动作轻柔地把他放浴缸，缓缓注温的，但仅仅没过尖就停了。
疑惑：“不是洗澡吗？”
男人笑着哼了一声：“不是，剪发。”
罩的双都无声睁大，邱夏摸着自己的发无助地往后退，光溜溜的背脊贴上冰冷的浴缸
时咽了，连忙挥着手拒绝：“不用、不用…我可以自己去理发店剪！你、主人也不会吧，万一剪坏了——”
沈问之看着着罩的小孩对着自己左侧的空气挥手解释，忍不住用手捂了嘴才正：“可是理发店…没有剪这里的服务吧？”说着右手抚上粉
的，
着
捻起稀疏浅淡的
发，缠绕在指尖轻轻扯动。
“只有我提供。”
男人
的气洒在他微红的耳上，
上那微弱的痛被指尖带来的快完全掩盖。
邱夏意识地张开，黑暗的视野藏住了所有羞涩不安，底的小张合、也不用违背望而拒绝退缩。
沈问之拿过酒店的香氛沐浴，在手心绵密的泡沫后才抹在粉上，用
指不断将泡沫铺平，仔细地巡过的每一，粉白
。指尖引起的每一次颤动，都让他无比兴奋。
握住自己带来的全新小剃刀轻轻地贴上，住邱夏动的小腹：“别动。”小心又轻柔地刮蹭起短浅的，细碎的声响发落，原本被遮盖的地方显比其他都要粉白皙的颜。
沈问之忍不住用手摁了一，过于绵的手激得他起小，一清就从小
，把四周绵密的泡沫压细条透明的痕，有意无意地碰到突的小粒时反应更大。沈问之怕锋利的刀片伤到，便也不敢再逗他。
只是两手都拉扯着小的时难免会压，小里甜
的黏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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