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
了晚自习后邱夏就顺着短信的指令去了那栋废楼，绕开拥挤的人群从小路溜
那片
影里。
他摸着脖
上的项圈忿忿地扯了几，推开了一楼左边第四扇门，漆黑无边的教室里只有
心
燃起一
火星。摸瞎把墙
上的开关打开，经年未换的旧灯泡闪烁几才滋啦亮起，男人的背影从夜
里被昏暗灯光打捞上来。
听见动静，坐在桌上的人把凑到嘴边的烟
又放，朝站在门边的小孩招手，邱夏不
愿地迈开步朝他走去。
男人扶正了面
，轻敲旁边被拼在一起的两张桌示意：“趴好。”
这是一间废弃的初教室，除了地板上覆着薄灰其他地方都被简单清扫过，而邱夏趴上去的这两张课桌显然被
心
拭过。
看他趴好后男人没说话，
着手
自顾自地继续
烟，等烟丝烧到尽
他才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然后拿起手边那把小臂
的戒尺，借着光用手帕缓慢地来回拭，空气泛开淡淡的消毒
味
。
他走近趴着的男孩，握着戒尺往浑圆的小上不轻不重拍了几。听到男孩的小声痛呼后又随手
了把
尖权当安抚。
“上次教你的姿势呢？”钝了的尺角划过
，冰冷的
透过薄
引起
的颤栗。
邱夏的手肘差撑不住，觉得这个人好像故意似的，手里的戒尺一直在那片隐秘的
动、碾磨，趴翘
的迫使两片
闭的
分开，在男人的挑动已经泛
些羞耻的
意。
忍不住磨动一
，两指宽的戒尺立刻打在了
上，火辣的痛又藏着难以启齿的快。那条比普通男孩多来的凹陷已经洇
的暗渍，背后的男人满意地勾起嘴角。
斜起戒尺的边角在心里找准打圈，又恶劣地用略带锋利的角尖戳动那颗
的小
。
“唔…嗯。”邱夏两条像面条一样
，不住地打颤，甬里
的
打了整个
，把
都卡了里。他意识伸手去拨动那把戒尺，还没靠近手心就被冰凉纤薄的铁尺打了红印。
男人的语调称得上漫不经心：“乖一。”和趴着正微颤的少年形成了鲜明对比。
用尺角勾过
的线条，轻拍一就涌一
，隔着校都把整间教室染上甜腥的味，小豆在不间断的戳刺碾磨邱夏
了，一大片黏的儿从小
涌，顺着翕合的
往去。
男人拽着他宽松的腰直接扯，黑的夏季校便堆落在曲起的弯。戒尺挑起纯白的边，绷五厘米远又移开，松带弹回腰窝线的时候发让人脸红的声响。
戒尺边穿底，冰凉的铁片完全贴温
的小
，又挑开那布料，邱夏忍不住哆嗦一，慌
地往前爬：“别…别看……”
男人充耳不闻，用了力就把拉，淋淋的暴
在的空气，那甜的味瞬间放大数倍。
他满意地用戒尺拍了拍粉红的小：“比预想的要漂亮。”
邱夏脑里成一团，没力去细咂这句话的奇怪，被发现掩藏的秘密后只剩害怕和不安，他双手并用想爬前去躲开，张地并拢，挤些透明的黏
晃得男人
底一暗。
他拉起那项圈迫使少年往后仰起，冰冷的面贴在邱夏微微汗的额角。
轻柔却又恶毒地吐蛇信：“如果想一辈带着项圈生活，你就可以爬去了。”
小孩被吓得浑
一抖，他又慢条斯理地取手，
着后颈把发愣的人压去贴在课桌上，塌细腰，轻轻地用那把惩罚过学生，也惩罚过小的戒尺搁在腰背上，微妙的平衡让它晃悠两又稳住了。
“不准动。它落了就罚一百打…”说完又瞟了微张的，恶劣地继续逗
，“或者打你这里也行。”
邱夏咬着指节让脑袋清明一些，才开始奇怪男人为什么一都不惊讶他了个女人的。
“你——啊！嘶……”
刚开问时，男人冰凉的手心就拍在答答的上，两片
厚的顿时颤动几，
利地
一
。
“没规矩。”男人把指
的小，看着少年难耐地晃动腰肢时又轻笑着提醒，“尺要掉了。还有，应该叫我什么？”
叫什么？应该叫什么？……
邱夏勉
地拾起脑里仅剩的那清明，忽然回想起第一次见到这个变态时的场景。
那个脖上拖了细锁链的男孩是怎么称呼他的？
“……主人。”尾调都变得不稳，后的男人停顿一后才奖励似的在的
上，的被那修的指来回
。
小孩忍不住地哭
：“啊唔……主人、主人轻…”
“气。”这是男人第二次这么评价他了，又伸一
指，两指一起在的里动、旋转，“像个小女一样。”
不知哪个词刺激到了少年，甬又漫大甜。
男人笑意更甚：“嗯？小女。”
邱夏想大声地叫来，又克制地稳住腰肢害怕戒尺掉。他捂着脸哭腔轻：“别说这个词了好不好…主人……”
他一遍遍地轻呼这个旖旎的称谓，男人的手指也一颇有技巧地把他送上，“女会像你这么吗？明明是发的小母狗。”
小孩上半倒在课桌上痉挛时好像听见后的男人略微调笑的呢喃。
“这么快？他没教你吗…”
修漂亮的手指伸前来，轻松地钻后张开的里，男人捻起他的小猫
不断搅动，呜呜声里淌几缕咽不去的涎。
男人变态地看着他把小里的都
净了才罢休，从兜里摸一个小扁球，打开了手里另一个的开关，小小的球突然猛烈地震动起来，嗡嗡声在静谧的教室里显些违和。
邱夏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声音，那颗小扁球就被在他充血的上，哭声
后又被男人的大手捂住，全
化为掌心里的不明呜咽。
好像真的是主人的小母狗，又又地在求
。
男人把这颗
缓缓推
还在余烬的，里的密地吞
，还在不知廉耻地挽留他将要离开的手指。
拿掉背上的戒尺，把开关
邱夏手里，附在他的耳边轻咬一：“夹你的小，回了宿舍才能关掉。”
“你
什么我都知的，所以乖乖听话，等我次联系你。”他拿纸巾了泛着
的手指，一细细拭，像摸小狗一样邱夏的发
，“听话的小狗才有机会取项圈。”
走之前还把邱夏洇的揣兜里，拨一充血的小赞叹：“真
。”
趴在课桌上的人半赤
，听到这句话时心里猛然一
，攥手心问：“……你不觉得奇怪吗，男人底了个。”
男人迈步到门才转笑：“奇怪的东西就不能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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