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上醒来没看见你，上课你也没来，发消息不回我，问谁都说不知
你去哪里了。”他声音到后面有些发抖，程越缓了缓，“我还以为……你
了什么急事……”
见他这副表
，安明玉嘴
动了动，最终缓声：“对不起。”
“我没想到
审会持续这么久，本来以为能赶回去上课。”
“但是你给郭羽翔
代了请假条。”程越皱起眉
，“你告诉他都没告诉我。”
安明玉垂
睫。
“钱方凯的事本来就是因为我才发生的，你……”
“程越。”安明玉突然开
。
程越的话卡在途
。
“没有事先通知你，我歉。”安明玉抬注视他，“我不是故意瞒你，也没有别的意思。”
“我就是不想再让这个垃圾看见你，一秒钟半秒钟都不想。”
“所以我才决定私自
理这件事。”
程越抿了一嘴。
“别生气，程老师。”他又放
音调，“我
得不对，让你担心我了，对不起。”
“次不会再这样了，有什么事都第一时间告诉你。”
歉态度的态度十足诚恳。
程越对上他的目光，方才憋在心里的气倏地消了大半。
“我……”他开，“那……结果怎么样？”
安明玉角扬起：“判了，五年。”
他走上前一步：“你放心，以后他肯定再也不会现在你面前了。”
程越说话没了刚才质问的凌厉，跟着语气变：“次还是不要瞒着我。我……我也想跟你一起分担，我没那么弱。”
二人之间静默了几秒。
“好。”安明玉郑重回答，“是我疏忽了，以后绝对不瞒你。我也完全没有看轻程老师的意思，程老师在我心里占着这个位置。”
他抬手，比一个很
很的手势。
程越被他逗笑。
安明玉微微低
：“消气了么？”
“没生气。”程越眨了一。
旋即，他又想到请假的事：“你请假会不会影响平时成绩？”
“应该不会，正常手续请假嘛。”安明玉带着他往法院外走，“但最好还是不要请假，我也考虑了这个，所以没喊你。开时间改不了。”
程越低，心里
的。
这不是他第一次跟安明玉相有这
觉了，最近越来越频繁。
好像有他在，永远都能安安心心，什么都会被他解决好。
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在任何人
边受到的。
安明玉是开车来的，程越坐上副驾驶位，面前递过来一个盒
。
“打开看看。”他。
程越
掉上面的绸带。
盒里装着一个雕塑娃娃。
他取来，满惊喜。
“像不像？”安明玉笑着问。
这何止像啊。
这就是照着他那天的Q版小人
糕的，一个模里刻来的，完全一样。
“像。”程越
不释手。
安明玉见他喜
，弯了弯眉：“你给我的糕得好好保存来，回去我放在书桌上，天天看，说不定看着看着糕的主人就喜上我了。”
程越耳
又开始发
。
他把小雕塑放回盒，又将空调风拨了一，正对着自己的脸。
凉风
过来，他心里的度稍稍平静去。
安明玉伸手：“包给我，放后面去。”
程越把背包脱递给他。
背包上挂着的小兔“叮铃”一响。
安明玉看见了：“这是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以前没见到过。”
程越心里一咯噔。
意识觉得张婷婷送给他这句话不该说，他随：“以前就有的，最近突然找到了。”
安明玉拿手指拨
了几小兔，笑：“跟你还
像。”
“我之前还欠你一
睡衣，要不就买兔的吧？”
程越呆了一秒。
吃
里的兔装再次从脑海浮现。
“……”他视线凝在小兔挂坠上，半晌，扭过，“你买我也不会穿的。”
“这样撅嘴
更像了。”
“……”
“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让你在寝室穿这个，要穿也得先暗鲨杨开淼。”安明玉把背包放到后座，问他，“给你买一蓝
的？”
刚好他看了一亲款，买来当侣款穿也不错，先把人哄着穿了再说。
程越对他心里的想法一无所知。
蓝他还喜，程越
：“可以。”
-
晚上，程越躺在寝室床上看化学题，忽然收到几条李姝的消息。
【李姝：[图片]程越！重大新闻，隔
S大的一个学生今天被判刑抓
去了。】
【李姝：他们学校的教授也被停职调查了，就是金乐文她爹。】
【李姝：我听说最近参加过那次助学金评定的几个导师人人自危，生怕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程越开她发的图片，钱方凯犯事被抓竟然上了今天的社会新闻，连带着跟金乐文爸爸摆在一起。
【李姝：我朋友在说金乐文她爹跟于勤一样得罪了什么人，所以才会被盯上。】
【程越：于勤？他不是被学生举报品行不端吗？】
【李姝：对啊，但是听说他好像后台大的，光学生举报肯定不行吧。】
【程越：他有什么后台？】
他发去，忽然想起来之前安明玉对他说过，于勤的朋友在他爸爸手底事。
于勤之前对安明玉的态度也都非常恭敬。
【李姝：据说是他有很
的朋友之类的，我也不清楚。】
【李姝：不过还是他们俩活该，不亏心事也不会怕鬼敲门咯。】
很的朋友……
刚好跟安明玉说的话对上了。
【李姝：这俩人八竿打不着，我觉得没太可能同时得罪谁，多半是她们
猜的。】
同时得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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