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包扎的。”
柳至秦握着他的手肘，盯着伤
，眉心的皱痕越来越
。
“行了别看了。”
崇重新将衣服穿上，“之前你给我说的事，韩队那……”
“你当年和我哥一起集训时，也受过伤，也是左臂。”柳至秦轻声
：“不过不是枪伤，是过障时被钉
划了一
，就在这儿。”
崇愣了一
，“是吗？”
集训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被钉划伤这
小事，哪里还记得。
“你记不得了，但我记得。”柳至秦抬
，望向崇底。
崇
到心脏被
握住，连同
都动弹不得。
“你只穿了一件黑
的背心，和一条迷彩
，脚上是
靴。”柳至秦慢慢：“左臂上有血，也有汗。黑背心被汗
浸透，贴在你上。”
崇耳
渐渐发
，依稀记得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完全想不起那时候穿着什么衣服。
柳至秦却全
记得。
“那个过障项目是集定向越野里的一项，如果你因伤退
，或是耽误时间，你们整个小组的积分就会受到影响。”柳至秦继续：“我们一帮军校生被叫去当助理裁判，负责计分、监督你们。”
“我看着你受伤，然后被队友围住。那时我也想冲过去，但我没有立场。我哥，还有其他人想让你停来，包扎好了再继续一个项目。但你不同意。因为一旦停来包扎，就必然耽误时间。”
“你想拿第一。”
崇嘴
动了动，脑海翻起波浪，一枚小舟正奋力搜寻着当年的记忆。
遗憾的是，他实在是想不起柳至秦站在远看他时的模样。因为那时，他的所有心思都在集训比武上。
他甚至没有看到柳至秦。
“那伤一直在
血，你也没停。”柳至秦接着说：“整个定向越野项目结束的时候，你整个左臂看上去……”
崇说：“很狰狞？”
柳至秦摇
，“很诱人。”
崇呼
浅浅一滞。
“你们组拿到了第一，你浑是汗，手臂淌血，虚脱地坐在草地上，让医生给上药。”柳至秦说，“你皱着眉忍痛，一声也没吭，只有汗不停往掉。”
“那大概不算特别
好的画面，但那天晚上，我想着你受伤、吃痛的模样……”柳至秦靠近，将后面的话
崇耳
。
崇背脊一阵酥麻，耳彻底红了，右手险些一个用力，将柳至秦推开。
可是手腕被握住，被带
熟悉的怀。
被
住，呼被侵占，气息里满是
望与掠夺。
柳至秦的温柔不见了，只剩野兽的本能。
第164章毒心（35）
“还是让他逃掉了。”连烽指尖的烟被
一个弯曲的弧度，“死了这么多‘棋’，也没能结果他一个人的
命。军方为什么也会参与来？”
韩渠已经脱了特警服，站在一面镜前打量自己
壮的上，以及烙印在上面的伤痕，“速战速决吧，不
军方有没有参与、为什么参与，我们也不能再拖去了。陈争已经注意到我。”
连烽回，“你不打算回去了？”
韩渠
笑，“你认为我他妈还回得去吗？”
连烽叹了气，站起来，“我现在就去安排，你离开洛城，
上就走。”
“离开洛城？”韩渠问：“去哪？”
“从西南境，那边有我的人。”连烽：“等这边的事了结……”
“我不走。”韩渠不耐烦地打断，
了烟，一，睛在烟雾眯起来。
连烽诧异，“你想留来？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你突然从特警支队消失，还伤了警方的人。现在特别行动队就在洛城，而柳至秦通网络技术。”连烽语气一沉，“一旦暴
，你认为你还能平安无事地留在洛城？”
韩渠拿起一件单衣，随意地披在肩上，怪异的贪婪，“你去电影院看电影之前被人剧透过，你知这片前一百来分钟平淡无奇，
在最后十分钟。你已经忍过了那无聊的一百分钟，会在即将到来之前，提前离场吗？”
连烽蹙眉。
“看，你不会。”韩渠笑了笑，“我也不会。”
“别
用事。”
“用事？这话从你嘴里说来还真是稀罕。”韩渠微昂起
，“连烽，你不是把我也当
一枚‘棋’吧？我现在无法再回到市局，已经不是特警支队的队
了，将来无法给你提供任何
消息，所以我没用了？会像别的‘棋’一样被你抛弃？”
连烽目光冷寒，抿成线的薄张了张，“不要说这没有意义的话。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早离开早安全，更应该知，我如果把你当‘棋’，当你失去用途的一刻，就会被我解决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坐在我的沙发上，肩披着我的衣服，还与我犟嘴。”
“啧，我应该激涕零吗？”韩渠轻蔑地摇摇，将烟摁灭在桌上，无瑕的桌沿立即现一个丑陋的圆形烟痕。
连烽叹气，“你去西南，那里……”
“我不。”韩渠站起来，肩的单衣随着动作
落。
“你！”
“我要亲看到，”韩渠走向单向落地窗，俯视着近渐渐
闹起来的洲盛购
心，“影片的。连烽，你以为你是导演吗？不，我才是。你没有资格剥夺我欣赏它的权力。”
连烽神渐冷，片刻后转，“随你。”
??
刑侦支队队办公室烟雾缭绕，即便几扇窗
全打开，通风扇卷得呼啦作响，也无法将
重的烟味彻底驱散。陈争坐在沙发里，
指与指夹着一刚燃的烟，神萎靡。
沈寻在他肩上拍了拍，没说话。
“韩队……”崇神凝重，“失踪了？什么时候的事？”
“椿城事之前。”柳至秦看了看陈争，“陈队去见过他一面。”
“怪我。”陈争嗓音沙哑，拳攥，“我早就察觉到他可能有问题，我难辞其咎。”
崇指尖阵阵发凉，心脏失控般地向渊坠去。
如果说之前与柳至秦通话时，他还抱着一丝侥幸，那现在的况等于已经确定韩渠就是那个与涉恐分勾搭的人。
不，应该说——韩渠本人就是涉恐分。
这简直太荒唐了，一个市局的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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