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没事往重案组跑，俨然把自己当成了重案组的一员。
崇看监控，他也跟着一起看。虽然之前已经看过几回，还是看得缩了缩脖
，“太惊险了！太他妈吓人了！队，这也就是你反应快，换作是我，我现在都……”
“换作是我，估计命也没了。我的反应赶队差远了。”张贸后怕地挠挠脖，“这司机的
份已经查到了，叫黄才华，46岁，常年跑建材运输，以前从来没
过事。”
“黄才华……”崇手指在
控板上移动，开始慢速回放。
“你还要看啊？”张贸说：“陈队和曲副，还有
警支队都在查，队，你就好好休息吧！”
崇不为所动，凝神看着视频。
张贸没辙，只得向柳至秦求助。
柳至秦用“残了”的左手
住笔记本屏幕。崇正想将他的手打开，突然意识到他手指骨折了，动作忽地一顿。
就这半秒时间，笔记本被柳至秦合上了。
崇抬起
，“哎你……”
“不急这一时。”柳至秦把笔记本还给张贸，但视线一直停留在崇上，“饿不？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
“吃的哪还用你们
心？当我坐这儿只是当个摆件吗？”张贸两
就把笔记本收好，“鱼片粥和药膳汤
上就送来，早就准备好了。”
崇
了太
。受伤的
觉很不好，哪怕是轻伤，也总是觉得浑使不上力。
但比起上的伤，那辆
型货车为什么会开成那样更让他到不安。
车辆失控，或者说司机突然发病引起的通事故并不少见，但如果单单是失控，货车的速度应该不会快到那个地步。
那明显是司机有意将油门一踩到底。
为什么？
是冲自己来的？
或者是冲柳至秦？
再或者，只是单纯的巧合？
经手过那么多命案，他很快排除了最后一
可能。
可如果型货车是冲着自己或者柳至秦而来，司机是受了谁的指使？司机本人是否也是受害者？
“队！”张贸不满
：“你是不是在想事
我一
就能看来！你就不能歇一歇吗？曲副和陈队肯定能调查清楚！”
这时，让市局
堂
的病号餐送到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徐戡。
徐戡一边把保温壶拿来，一边叹气，“前阵要照顾你家的狗，现在要照顾你。”
崇这才想起今天刚把二娃接回来，好在门之前往碗里倒了一天份的狗粮，饮用
也足够，二娃独自在家待到明天也饿不着。
“医生让我俩住院观察一晚。”柳至秦说：“明天就院。”
“我知。”徐戡舀好粥，里有些担忧，“你们先吃，我去
烟。”
崇一看他那表，就知他有话要说。
药膳汤和鱼片粥都没什么味，油少盐少，简直是再典型不过的病号餐。好在堂的哥们儿还算有良心，加了一小碟泡豇豆炒
沫，否则这一顿还真难以咽。
刑警们轻伤不火线，何况崇不仅是刑警。他很快解决完自己的份，一看柳至秦，对方才吃一半。
柳至秦抬，“没吃饱？”
“饱了饱了。”崇摆手，发现柳至秦伤的虽然是左手，但吃饭只能用一只手，还是不太方便，因此速度才慢来，于是说：“我帮你拿碗吧。”
柳至秦愣了一。
“我看你不方便。”崇伸手，“我已经输完
了，两只手都能动。”
张贸正在收拾桌，回说：“拿什么碗啊，直接喂多好。”
病房里突然安静来，气氛有一丢丢尴尬。
崇端着柳至秦的碗，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我去接个电话。”张贸发现自己又嘴欠了，拿起屏幕都没亮的手机就溜。
肖诚心之前就走了，他这再一走，病房就只剩崇和柳至秦了。崇把碗还给柳至秦，“自己吃。”
柳至秦盯着碗看了几秒，就着剩的沫将淡鸟的鱼片粥喝完。
徐戡回来，上并没有香烟的气味，眉间却皱得更
。
“来，搬椅坐。”崇靠在床，用过
之后气
好了一些，“给我送报来了？”
徐戡先把病房的门关上，才落座，“黄才华——就是那个差
撞到你们的司机，他可能有问题。”
“怎么说？”
“法医科已经对他过初步尸检，他过去的病史我也已经拿到了。他以前没有患过与心脏、
神等有关的疾病，最近一次全面
检是半年前，没查健康问题。肝肾的病理检验显示他没有服过药，也没有饮酒。”徐戡神凝重，“一个没有发病、没有酗酒、没有被药
控制的人，怎么会突然加速撞人？儿，小柳哥，我觉他是有意识冲着你们两人之一去的。”
崇与柳至秦对视一，显然都未对徐戡的话到意外。
“曲值他们还在黄才华的背景调查。这一块我了解得不多，一切得等调查结果来，但我总觉得，这个人可能只是被利用而已。”徐戡顿了顿，“真正想要报复你的人躲藏在他后，他是个牺牲品，否则不会死得那么惨。他的脑袋完全被砸烂了，脑浆溅得到
都是，被钢条戳好些窟窿。这死法，除了灭
我想不到别的。”
崇指了指自己，“你认为他是被人利用报复我？”
“不然呢？当警察的，尤其是你这重案刑警，哪个上没背着别人的血海仇？”徐戡说着看了看柳至秦，又：“小柳哥刚调来还不到一年，恨他的人肯定没有恨你的多。”
崇沉默片刻，：“嗯，我知了。”
“韩队的人晚会过来。”徐戡站起来，“我待不了太久，夜里还要值班。”
“特警？”崇无奈，“没必要，我跟韩队说一声，让……”
“他们都不放心你。”徐戡打断，“我觉得有必要让特警的兄弟过来。这事没查清楚之前，还是更加小心为好。如果确实是有人要报复你，这次没得手，一定会有一次。你和小柳哥都受伤了，万一有个什么，你俩应付不了。”
崇清楚韩渠和陈争的脾气，知争去没有意义，而且他们这么也确实是因为担心自己。
“行。”他冲徐戡笑了笑，“我时刻保持警惕。”
“你警惕什么？你得休息。都撞成脑震
了！”
“你们一个个都跟我说脑震。脑震很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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