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毒 - 分卷阅读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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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上那儿买纪念品吗?全都是你们这些大的小孩儿。要我说,那老板也是缺德,专门坑年轻人的钱。那些沾了晦气死气的东西买回去还行?不是祸害人家全家吗?”

    邹鸣眉心轻蹙,片刻后又松开,“我觉得不至于。”

    “那我再跟你叨叨,你看至于不至于。”崇说着翘起二郎,“红房看着是不是很新?和村里其他建筑风格不同?因为它是最近两年新盖的啊。那儿离村小不远,村小死过人,别的村民嫌晦气,即便有钱赚,也不去那儿赚。也就钱宝田这缺德的,为了钱非得在那儿盖房。知啵,那儿不仅挨着村小,以前还死了一大家人!”

    邹鸣脸一白,瞳仁倏地缩。

    崇假装没有看见,继续:“听说是一刘姓人家,父亲得病去世了,两个儿也相继了意外。那家大儿好像还是个大学生,成绩很好。哎,可惜啊……”

    邹鸣脸颊越发苍白,看向崇的目光变得异常冰冷。

    但崇是什么人,丧尽天良的恐怖分都直面过,怎么会怵他的瞪视?

    “心虚了吧?”崇笑了笑,一语双关,“心虚了就另外给邹媚挑个礼,你虽然不是她亲生的,但也不至于买个沾着死气的东西去咒她吧?她可是大生意的人,最信风了。”

    邹鸣抿的双轻轻颤动,脖颈绷得很

    崇一看,就明白路对了。一个有罪的人显得淡定无辜,只是因为最脆弱的地方没有被戳而已。

    刘旭晨和那个早已不存在的家,就是邹鸣唯一的弱

    “那个大儿运气也是不好。”崇放慢语速,将每个字都说得格外清晰,“家里穷,没有办法把弟弟一同带去上大学,想早攒够足够两个人一起生活的钱,没日没夜地打工,还不能落学业,居然累了脑溢血……”

    邹鸣的肩膀开始发抖,被咬得青紫。

    崇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但有时候,残忍是一不可或缺的手段。

    他停顿两秒,继续:“他的同学将他送到校门,但是急救车却因为有人要塔而被堵在路上,最终来迟一步。哦对了,问你个问题——有人‘假自杀’,以塔作为获取利益的手段,无辜的病人因为塔造成的通阻而没能得到及时的治疗,‘假自杀’的人应当抵命吗?”

    邹鸣猛然抬起,额上有不太明显的汗珠。

    “我是不是说得太快了?”崇清了清嗓,“那我再说一遍。那个大儿……”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邹鸣打断,“这个问题,和我有什么关系?”

    “还真有关系。”崇说:“那个‘假自杀’的人,就是被杀死在虚鹿山的周良佳。另外两名死者,是她的‘帮凶’。”

    邹鸣的起伏数,“可是我并不认识他们,也不认识那个被他们害死的人。”

    “害死?”崇虚起,“刚听我说完,你就认为刘家的大儿是被他们‘害死’的?那他们被杀死,就是活该咯?”

    邹鸣的脸变得更加难看,“请你不要问无关的问题。”

    ,看似无厘地说:“那你还会把木雕果盘送给邹媚吗?”

    “我……”

    抢在邹鸣回答之前,崇假装惊讶:“我还听说,刘家的小儿为了让兄土为安,魂归故里,把骨灰埋在红房面了!森不森?”

    邹鸣瞬间睁大双

    那是一带着冷酷杀意的目光。崇与各凶手打惯了,对这目光非常熟悉。

    若说以前还仅是据线索分析推测,现在他便完全肯定邹鸣就是凶手了。

    但最要的是,证据!

    此时,村的红房已经被拆除——那栋童话风的木屋并非真正的建筑,其只打了几个浅桩,拆起来很容易。

    但是拆完之后,张贸却并没有找到崇所说的骨灰盒。

    第97章镜像(31)

    柳至秦不停蹄从茗省赶回洛观村时,崇正在向钱宝田了解搭建红房时的况。

    那房不在村的统一规划,本来就属于“违建”,之前镇政府睁一只闭一只,钱宝田便乐呵着赚钱,如今一听红房面可能埋有和命案有关的东西,立吓得魂飞魄散,看着众人把自家招揽客人的红房拆了。

    但拆到最后,却没有在面的坑里找到任何东西。

    钱宝田心有埋怨,但自己搞“违建”本来就不占理,况且那地方确实是死了一本儿的地方,也就他胆大,敢跑去生意发财,这么一闹,他也打了退堂鼓,就是借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继续跟那儿卖纪念品了。

    “卖纪念品是我家闺女的主意,她现在住城里去了,哎你们别去打搅她啊,她跟这事没关系。”钱宝田着叶烟,眉皱得老,一副苦大仇的样,“把房盖在这儿是我的主意,这不其他地方都被人占了吗,只有这块儿没人敢搭房,村他们也没说什么。”

    柳至秦实在闻不惯叶烟的味,从烟盒里烟递给钱宝田。

    钱宝田接过烟,起来,指了指后的坑,“这木就一层,不住人,不用搞那些复杂的地基,打几个桩就行。我们自己家的人盖的,当时就没挖来什么。不过……”

    崇见他言又止,问:“不过什么?”

    钱宝田抓抓脖,“那儿本来有一棵树,也不知是谁栽的,就一个树苗吧,看着要死不活。我本来想在盖房之前把它挖起来,如果还没死,就移植在房旁边。结果后来一去看,树苗没了。这倒是给我省事了。”

    崇立即想到,骨灰盒可能正是被埋在树苗。但赶在钱宝田在那儿盖房之前,有人把骨灰盒从地来了。

    这人是谁?

    不可能是邹鸣,否则那天他不可能专程去红房。在他的认知里,刘旭晨的骨灰盒仍然在红房方,而红房正好是一个完的墓碑——它漂亮,有人气,每天都挤满了闹的年轻人,这些人陪伴着刘旭晨,让同样年轻、永远年轻的刘旭晨不至于寂寞。

    这想法让到极不舒服,甚至心生寒意。

    不是邹鸣,那就只能是钱闯江。

    两年前,钱宝田“突发奇想”,要在刘家开店卖旅游纪念品,并且说。钱闯江知邹鸣把刘旭晨的骨灰盒埋在那里,并通过某方式告知了邹鸣。邹鸣认为应该将计就计,将上面的房墓碑,反正骨灰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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