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默似乎是在跟着黎决的伴奏在唱，也好像没有。
谈不上是对对方的风格多熟悉，两人之间有一
很微妙的平衡，从加快了节奏的弹奏，到莫默那些即兴的装饰音，不存在谁跟不上谁的
况，整个
来不再是平淡的民谣风格，如改
换面。
几个搞音乐的人听着就非常手
，但是不知
为什么，两人好像也有一掰不开的气场，好像要这么突然
一脚哪里不对似地。
等唱完，他们都有
儿愣。
徐存
忍激动，绷着张脸，直接拿着手机：“你经纪人是谁，我让我经纪人协调一，周能发这歌吗。”
“别急别急，我觉着这边可以加个鼓。”
莫默以前也是见过玩音乐的，但参与过的次数不多。
而难得参与，她也不记得和这群人改了几次乐
，聊了几次旋律的变更，还加了个比原本况
了两度的音。
最后令几个让人满意的版本来后，一个午就这么过去了。
徐存还
持要把这首歌录来，莫默随便啃了个面包，又在录音棚里多待了几个小时。
晚上九，录完这首，才听他们问起晚饭吃什么。
没聊够的几个勾肩搭背决定跑去喝酒的嘴里都还说着刚才的旋律。
莫默有儿叹为观止。
“你以前没见过这？”
等人都走了，黎决看女人整个窝在沙发里，一副很累的样
，说了句。
莫默想了想：“见过，我一般见到就跑。”
黎决挑了挑眉。
“一般说不上什么话，”莫默撑着脸，“虽然我其实比较喜
看。”
觉得自己参与不了，可仍然会为这样的气氛
染。
“你们都有很喜的东西，这
确实是很好的东西。”
说着，她又直起腰，从桌面捞了个柑橘，慢条斯理地剥
。
“那要看看新的乐评吗。”
莫默突然想起来，今天是《声之心》每周播的日。
“我现在很后悔
圈，”她放那个剥了一半的柑橘，盯着他，绪微妙，“为什么我现在都没时间看手机了。”
像开玩笑，却也话里有话。
她今天本来是来说什么，可现在一句话都说不来。
黎决瞥了她一
，没说话。
莫默就低玩了会手机。
宋晰知她在录歌，帮她转发了微博。
现在面的评论已经很多了。
[
的爵士我又好了]
[这个发音是真实存在的吗呜呜呜]
[所以什么时候发专辑！！！]
这是一首风格偏小众的歌，莫默本来以为不会有什么反响，但这么看，评论比起上周竟然有增无减。
有一条引起了莫默的注意。
[从徐存那儿来的，小很
啊]
徐存？
莫默去搜了一，才看到徐存不久前发的微博。
图是一张录音棚的照片。
【徐存：遇到一个很会唱的歌手，期待新歌@莫默Mo】
[！是最近那个宝藏歌手，你们有合作吗]
[期待新歌！！]
[你的新专辑呢]
莫默摸了摸
：“我以前吃过一个瓜，说徐存有次为了写专辑跑到一个山上，被当作偷东西的抓起来了？”
黎决想了想：“是真的。”
“说了很久才相信不是偷东西的，估计是人
得比较不可信。”
莫默想了想那个画面，觉得还
有意思。
但一抬，看到黎决
着个手机，在发东西的样。
“你又要发微博了吗。”莫默语气微妙。
“嗯，蹭度我一直很在行。”
莫默：“……老实说我不是很想看。”
“那你可以不看。”
“……”
她有儿无语：“粉，要我给你签个名么。”
“可以啊，”黎决把手机收起来，一副很淡定的样，“你还可以给我签个新年祝福。”
莫默：“……”
还拜个早年呢，你还会顺着梯往上爬啊？
她
脆也放弃挣扎，从旁边找了一张纸，握着笔认真：“那么粉，你想要什么新年祝福。”
黎决说，意有所指：“希望你多唱歌。”
*
莫默回到家的时候，收到了黎决发来的《梦沼》。
她洗了澡，穿着睡裙，一只耳机放着《梦沼》，面前的平板在放今天刚被发来的，之前的那个访谈。
访谈发得正是时候，莫默看到，她在里穿着白衬衫，拿着话筒，说了句开场词，哼唱了首歌。
主持人就坐在摄像机拍不到的对面，声音带笑：“迎我们《声之心》的莫默，莫默最近名气大涨，我们的网友都说你真的太会唱了！你有什么想？”
她着话筒，思索了两秒：“网友们会夸的，看得我有儿害怕。”
“哈哈哈？为什么会害怕？”
“不知啊，我其实现在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弹幕都在刷——
[崽你名了你知吗]
[你是真的很会唱啊！！！]
[别怕，别怕，保护打在公屏上了——]
主持人随后问到了几个关于周玥和沈易的问题。
“其实我们都对几个八卦很好奇哈，就是当初有爆料说你在
天
弹钢琴，而且还有人说沈老师正好在场……当然这个事儿已经澄清了哈，我们想知你为什么会在著名的告白钢琴弹琴，还唱《多远都要在一起》呢？”
因为之前给的问题里就有这个，莫默也得到了当事人的同意，所以这个事儿也没有隐瞒。
“那天是周玥找我门拍vlog，沈老师想告白，让我把她叫到那儿，但刚好有粉丝认他了，我就去弹了琴。”
视频到这里的时候，还给了个周玥vlog的截图。
主持人瞬间会意：“所以你是去救场的。”
莫默。
“唱那个，算是给他们的祝福吧。”
弹幕到这儿，全都是“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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