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 - 番外仲夏ri之梦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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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仲夏日之梦 (八)



    这一天完全是在床上度过的。

    单单上午就了六次。完最后一次,他累得连午饭都没吃,抱着早已失去反应的她一同陷昏睡。午睡醒,她说想去饭,他却仍然压着她不让起床。也不顾她轻微的无措与反抗,一手抓住一边重新开小,在愈发熟悉的甬里再度驰骋起来。

    这也不能怪他。他刚学会一项新的技能,一项专门用来享乐,专门用来生产快的技能。所以,就跟玩游戏似的本不知疲倦。不过要特别说明的是,他的游戏不仅仅是为了自的享受,而更是为了让她也能会到的乐趣。整个上午,她所给予的反馈全都是正面的、积极的,并且那积极的势愈发地昂扬起来,鼓舞着他的同时也煽动着他。他本就不想吃饭,也不想休息,就只想一遍又一遍地践行这项技能,直到她的反馈攀上峰并且再也无法降落。

    自控早已不成问题,更为重要的是他已经掌握了诀窍她的诀窍。比起轻柔缓慢的有力的贯穿更容易激发她的极限反应。要是的同时还用手指刺激外,她的就会来得既迅猛又烈。他毫无节制地她、亵玩她、霸占她,从小心克制到肆无忌惮。连续、窒息式他简直想把这些新鲜的主意统统在她的上试过一遍。她起初什么也不懂,就只知享受过去从未享受过的。就连曾经令他挫败的早,现在看来也未尝不是一趣。因为早对她来说同样是非常糟糕的验,所以一有机会她就要主动合他胳膊揽住脖,大夹住腰,腰肢拼命扭动以追逐快。这一切,都是为了赶在他以前达到。等的次数逐渐叠加加起来,她就有些受不住了。腰不扭了,也畏畏缩缩地,像先前拼命抢在以前,这变成拼命忍到以后了。他觉察到她前后的反差,不禁好笑,冲撞的动作反而越发凶猛,毫不留地击溃她的忍耐。他随心所控着她的一切,不停不歇地对她施加快。比起她自己的想法,这副已经开始觉醒,并且耽溺于乐的,显然更愿意听从他这个赐予者的号令。

    她开始求饶,断断续续地,掺着啼哭。等到连哭都快使不上力气的时候,才明白求他停手就是白费劲。于是,可怜兮兮地说自己肚饿,睛发看不清东西。于是他从屉里翻那盒巧克力,一边她的,一边着巧克力喂她盈满的小嘴里。两个人一起补充糖分,补完了还能接着,多合适。

    的次数越多,单次的时间也就越。一旦,他就把避上摘来,打上结后扔到地板上。到最后,地上随是装满的橡胶袋。巧克力吃完的时候,一整打的避也全用完了。她给得一力气都不剩,除开泪以外,脸颊上还沾着一化了的巧克力。整个人在床上不停搐,连澡都没法洗。

    就凭浴室里的那空间,实在没法把她抱去一块洗。他让她躺在怀休息,用全的肌受她的颤栗与息。渐渐地,的满足浸透了他们。等到她能够起以后,他也差不多该离开了。

    她从洗衣房里取回了烘的衣,连鞋也用风筒帮他了。这一次他问她要了号码,可乎意料的是,她竟然没有手机。不仅没有手机,连电邮件也没有,跟外界联络的唯一方式是靠房里的固定电话。没办法,他用那台古董电话拨通了自己的手机,同时也把号码和邮箱地址留给她。

    不上课的时候可以打给我。

    她没有吭声,只是无比柔顺地。那时,他觉得无论自己说什么她大概都会这么。然而

    然而,她本没有联系他。

    整个周日的夜晚他都在等,因为他觉得她大约会在这段时间里打来电话。但是很显然,他想错了。并且这想错在接来的一周里变成了前所未有的折磨。从周一到周五,他几乎一有时间就划开手机,看看有没有新收到的邮件或者没接到的电话,有时甚至会趁着上课或者练琴的间罅这么,简直到了迫症的程度。

    实际上,他完全可以主动给她打过去,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事就掺了一较劲的意味。前两天,他猜想会不会是因为她忙于某件事,所以才没空联系自己。然而随着时间推移,他彻底否定了这猜测。这倒不是因为他发现这猜测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而纯粹是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受了打击,并且在这样的打击面前后退一步,以至于为她的冷落找起了借。或许她本不像脸上表现来的那么,更加不像他思念着她似的思念着自己。

    他的心变得越来越差,无论看到什么都觉得极其地不顺,好像这世上的一切都突然开始跟自己作对,就为了给他制造麻烦似的。上课,教员使他厌烦,课,同伴使他厌烦,就连走廊外经过的素不相识的女学生,她们嘁嘁喳喳的笑声也使他到难以忍受。他心很明白这不过是幼稚的迁怒罢了。他对她生气,却又觉得为了一个电话生气,或者说,为了一个年龄比自己小的女孩生气,实在是很没面。要是这生气再被旁人瞧来,他受不了。

    于是他躲开同伴,连本该参加的乐团排演也不去。要是有人约他,就拿练琴当作借过去。实际上也不完全是借。他故意想要在琴房接她的电话。那里足够安静,没人打扰,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可以给她弹上一段。贝多芬的《皇帝》协奏曲,他一个月前就能脱谱演奏,练到现在,就算去参加专业的乐团选都没问题。这无疑是一个自我表现的好机会。可当这预期破灭以后,他就觉得自己蠢得简直没法形容,就跟那些卖力求偶的雄鸟似的,一有机会就要在母鸟面前卖

    周五午,教员照例提前十五分钟课,以便给学生腾更多的社团活动时间。他仍是一课就心烦意地走教室,想也不想地往琴房去。这会儿太都还没落山,光把走廊上的玻璃和地砖都晒得亮闪闪的,几乎令人目眩。他一面无暇旁顾地穿过走廊,一面燥郁地想到明天就是周六

    那,到底还要不要去见她?倘若她连一个电话都不肯打,那是否该借着这个机会,脆把她忘了算了?这或许就是上天给他的启示

    突然,他听到有人从后快步追赶上来,嘴里叫着他的名字。他很不想理会,然而最终,仍是回面向来人。

    Werner,你最近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你为什么不来排练?

    他漠然注视着朋友新几粒雀斑的脸。这张脸总是在夏天晒伤,红通通的,反倒显得活力十足。

    Phillip跟他不一样,他是个标准的、金发碧的日耳曼人。

    那不重要吧,别的乐组不也总是有人缺席?

    这不一样你是钢琴!

    钢琴也不止我一个,你们可以找其他人替代。

    这么说完,Phillip像看怪似的瞪着他。就这么两相无话地瞪了一会,对方冷不丁冒一句:

    老天,你家该不会是破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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