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子倾山河 - 分卷阅读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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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温白听到江季白这样说,脾气忽然就压不住了:“我没想你还我人!我…”

    温白眶一咙就哽住了,心仿佛被一团棉住了,他从未想过让江季白还他什么,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哪怕是以后,他对江季白所的一切都是心甘愿的。

    温白低缓了缓绪,攥了衣角,他气,一字一句:“我救你不是,不是为了让你还我…”

    话还没有说完,温白一掌拍在了自己脸上,捂住了脸,迅速站了起来,往外走去:“罢了,你怎么想就怎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跟你无话可说。”

    江季白更是恼火:“你站住!把话说清楚。”

    温白不理会他,继续往外走,江季白几步上前,使劲拉住了温白的胳膊,赫然而怒:“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跟我无话可说?!”

    温白使劲甩开他,吼:“就是不想看见你,不想再跟你扯淡!”

    江季白后退了几步,他底划过一丝受伤:“你…”

    温白踉跄着往外走去,疼!浑都疼!像这样,活着什么!一阵眩袭来,温白无意识地向栽去,却跌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江季白慌了:“温白?你怎么了?”他早该发现温白的不对劲。

    “不用你!”温白使劲去推江季白,却是没有推动。

    江季白死死拽着他,问:“你犯病了?”

    温白意识地怼:“你才犯病了!”

    江季白:“……”

    他心急如焚:“我带你去找鹊前辈。”

    温白还挣扎着,他逞能:“我自己…会去…”凉气:“…你一边儿去!”

    “你能不能别闹了!”江季白火气又被燃了:“你连站都站不稳,爬着去吗?”

    “与你何!你是我的谁啊!?”温白恼怒

    江季白跟他说不通,直接揽着他的腰,行往鹊老院里带去,鹊老大老远地就听见了两个人的争吵,来看时,吓了一大,他和江季白把温白了屋里。

    鹊老不停地安抚着温白:“别激动,别激动,生气伤。”他往里间去找针灸。

    江季白焦急地追问:“他怎么样了?”

    温白痛苦地扯着自己的发,一撞到了桌上,桌顿时翻了,茶壶杯盏碎了一地,温白趴在地上,江季白赶忙去扶他,更加心急如焚:“怎么这么严重?”

    温白咬着牙,又推了江季白一,迅速低,隐忍:“走!”

    江季白:“……”

    温白痛苦不堪地在地上打起来:“走啊!别看了!”

    江季白心如刀割,伸手去制止温白,低声:“别怕…”

    伸去的手被温白一掌拍了去,温白异常激动:“我叫你别看了!走吧,江季白,算我求你了,我不想被你看到这样,我够难受了,你能不能别我了!”

    江季白泪骤然落,他离温白一步远地半跪着,伸去的手落寞地停在空,又无力地落了去:“…我…我…”

    我很担心你。

    我不想走。

    我能替你疼吗?

    我不想看你这样…

    温白蜷缩起来,他将胳膊搭在睛上,挡住了涌而的泪:“走!”

    江季白缓缓站了起来,准备离开,鹊老刚好拿着针灸来,拦住了想离开的江季白,:“哎别走啊,帮我打个手。”

    江季白左右为难,意识地看向温白,温白忍住哭腔,沉声:“让他走!”

    鹊老有脾气了:“你如今得被人着才能施针,别任…”

    “让他走!”温白抬起胳膊,撑起,红着一双睛:“我不会动,我忍得住!”

    江季白担心地看了他一快速地走了去:“我去叫修儒兄来。”

    鹊老心疼又无奈地看着温白:“你何苦呢?”

    温白攥手心,气:“我不想最后留给他的是我这幅样。”

    鹊老急忙:“呸呸呸!什么最后,你得相信我,我一世英名,可不会毁在你上!”

    指甲一地没手心,温白终于忍无可忍,他崩溃:“可是我受不了了!老鹊,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特别想去死,立刻就去死!”

    “我知,我都知。”鹊老轻声哄着温白,也是鼻一酸,温白再也怎么,也不过才二十,这样的病痛有人一生都不会经历。

    常修儒匆忙地赶来了,他和鹊老开始忙活起来。

    第124章 观影

    江季白站在门外,看着屋里的人影,温白的声音还会偶尔传来。

    江季白听得心绪难平,他将指节握的嘎吱嘎吱响,想到温白刚刚苍白的脸,痛苦的眉,撕心裂肺的叫喊,江季白心如刀割。

    他木然地站着,也不知站了多久,屋里已经平静了一会儿了,房门被“嘎吱”地推开了,常修儒疲惫地走了去,江季白急忙迎了过去:“修儒兄。”

    常修儒讶异:“季白?你还没走?”

    江季白沉重地摇了摇,问:“温白如何了?”

    常修儒叹了气:“稳住了。”

    江季白稍稍松了气,追问:“他到底怎么了?”

    常修儒言又止,江季白急得一脑门汗,仪态全无地抓着常修儒的袖,央求:“修儒兄,你就告诉我吧,我真的…真的…”他急得说不话来。

    常修儒无奈地叹气:“好吧。”

    于是,常修儒从四年前说起,温玄被困,温白被洛逖,回到温家后,温白成为温家的众矢之的,他临危授命担起温家,多次海作战陷危险。

    温索瑜重病,温白被温家不轨之人海寻药九死一生,回来以后,整顿温家,肃清温家军蛀虫。

    也就是近一年来,日才好过些,本想好好调理,不料圣上突然去世,太前来投奔,温白又想利用这个时机救温玄。

    问月关一战,为了不耽误程,温白又服洛逖缓解疼痛,之后,洛逖发作就频繁起来了,还有就是,温白这几年洛逖发作时,总会给一人写信。

    江季白心的滋味难以言喻,怪不得…怪不得温白信上的字那样难看,那样的前言不搭后语。

    江季白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攥住了似的,疼的有些不过气。

    常修儒看江季白脸难看,伸手扶了他一把。

    江季白艰难地笑了笑:“修儒兄,这些年,幸好有你陪着温白。”

    常修儒摇了摇,如实:“小白一直以来都很乐观,像是没有什么能把他击垮,直到再次遇见你。”

    江季白愣了愣。

    常修儒继续:“他会叹气了,会不安了,会自怨自艾了,会害怕了。”

    “季白。”常修儒郑重其事:“他也很在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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