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黑
质项圈，没有特别的
纹，还是一条
犬的PU可调节项圈，加一条带弹簧的
鞭防爆冲牵引绳。
——专用于大型犬的。
不止如此，梁鸿
还拿
了一个狗嘴防咬
。
梁鸿让他跪好，项圈系上，牵引绳挂好。最后是这个嘴，镂空橡胶的，有些大，挂到佟真后脑勺去。
最后又给胳膊
上了护膝。
梁鸿才站起来打量了他一
，命令：“保持跪姿，向前趴。”
佟真闻到狗嘴的橡胶味
，忍不住
了一
气，趴好，仰
看着发号施令的人。
“好看。”梁鸿笑了一，伸手摸了摸他的发：“你跟着我就行，不会痛，也不会收到任何伤害。但是我要求你始终跟在我后面落后半步的距离，不许越过我，也不许停留，你的注意力必须永远保持在我
上，明白了吗？”
佟真
了，觉得有些容易：“明白。”
梁鸿不动声的拽了拽牵引绳：“往前爬，狗爬。”
调教室其实不算太小，但也不算很大，梁鸿只让他在地毯的范围上爬，也就绕着这个房间走。
佟真本以为跟着狗爬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
，他只需要跟着就行了。
但是梁鸿走得并不规律，快了慢了，突然停拿个东西摆
两，他就得原地跪好。等他刚刚跪好，梁鸿又突然动了，牵引绳猛地一拽，脖
不由自主地向前仰过去。一旦跟不上，牵引绳松了
了，他就会被梁鸿反手拿牵引绳的鞭随意的
过来。
他的力并不重，在脖上，
上轻轻地打过，略施惩戒似的，蚂蚁咬过，除了
没有疼。
但是佟真就是会忍不住注意着，观察着他的，他的脚——佟真爬了一圈才发现，换了
的梁鸿是光脚走来的，他只穿了黑的袜。
他的鞋脱了，脚陷
地毯里，佟真也忍不住跟着一一的爬。
有护膝，他并不觉得膝盖太难受，只是来来回回爬了几圈，确实有些累，但还能忍。
这个训练的意义是什么呢？
“啪——”鞭突然落在他，梁鸿回过，语气不好：“又跑神？”
“对不起，主人。”佟真急忙认错，又垂来。
梁鸿冷哼了一声：“我看你是爬的太舒服了。”
他转往桌面走去，拿过两个挂着铃铛的
夹：“过来，
。”
佟真一看就觉得不妙，他的
两个人都知，要是这个夹挂上去，他哪还有力气狗爬。
“主人……这个……”
梁鸿伸手掐住他的，毫不犹豫地
了两，就看到
了起来。他迅速把两个夹夹好：“别废话，再爬不好就加
尾
。”
梁鸿再次用力拉了一牵引绳：“爬。”
佟真重新趴到了地上，刚爬了两步就觉得不妙起来。挂着铃铛的夹是有重量的，爬动的过程
夹会响也就罢了，重力会拉扯着本就的，只是爬了两步，佟真就觉得一
电
从窜起，蔓延至全，他直接就了。
梁鸿觉到他又慢了，牵引绳的鞭再次反手打在了他肩膀上，定睛一看，问：“狗
还会吗？怎么随地发？”
一句轻飘飘的询问，让佟真羞耻心爆棚，他现在是狗，狗的了：“主人……”
梁鸿伸脚逗了逗那着的
，力度不大，只是碰碰就收回了脚：“怎么爬还能爬
？”
“唔……”棉袜的质抚过，佟真趴着，看着那只脚落在自己面，逗了两，只觉得好像面更了。变得又又痛，想把那两个夹扯掉。
“主人……”
梁鸿不理他，继续牵着他走。只是没走几，他就会回过来抬脚拨几那
，怎么完全没有规律，力度也完全不讲理，一会儿踩的佟真喊疼，一会儿又舒服的想
。这，佟真无
着落的注意力就有了落。
他地盯着那双作恶的脚，好像突然知梁鸿为什么不穿鞋了。
走了几圈，佟真大约是找到了一些窍门，也跟得上了，只是一不留神还是会撞到梁鸿。
反反复复的走了好一会儿，
看着佟真快爬不动了，梁鸿才把他牵了回去，自己也坐了来。
“跪好，标准跪姿。”梁鸿接牵引绳，透过狗嘴看着佟真的半张脸。
佟真跪好，翘起得
的，正可怜地看着他。
“想？”梁鸿伸脚去逗他，脚趾抚过
，用力了两
袋，问他。
“呃啊……想……”佟真分开，手背后，老老实实地跪着，垂看着隔着袜的脚在自己的
上抚。
梁鸿用力把翘起的向踩了踩，当个脚垫似的，他掐起佟真的，让他注视着自己，轻飘飘地对他
了气，：“不许。”
“唔……”佟真叫声，主动用去蹭放在上面的脚，求着：“主人……想……求你了……踩踩我……”
“踩什么？”梁鸿问。
佟真晃着腰，带动着夹上的铃铛叮铃作响，一边努力着去蹭他的脚，黑袜染上
，发了似的说：“主人……踩我的……”
梁鸿伸手逗了逗左的夹：“谁的？”
“我……我的……”
梁鸿伸手掐上了
，用力掐。意有所指地了他的狗嘴，再问：“谁的？”
佟真脑一懵：“狗……狗的……”
梁鸿把两个夹摘来，亲自用手去玩，又
又掐的：“狗的什么？连起来说。”
“唔啊……主人……主人踩踩、踩狗的……狗想……”
梁鸿垂张嘴
上了他的尖，猛地一，一掐，在佟真不知所措的剧烈颤抖，脚掌狠狠地
了两
，说：“准了，吧，
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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