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 - 第二十章 竺岛往事(练鞭、受罚、针刑、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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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竺岛往事(练鞭、受罚、针刑、钢琴)

    缅甸,北

    “把他衣服扒了。”顾卿月手里拿着一钢丝绞成的铁鞭,对旁边的手吩咐说

    面前被绑着的男人衣服很快就被撕来,顾卿月也不磨叽,直接抬手狠狠的就把铁鞭甩了去。

    “啊!啊!”被打的男人发了几声惨叫。

    手里的鞭是重鞭,完全可以达到杀人的效果。顾卿月第一鞭打在男人的前,用了十分的力气,一鞭打去,男人从左肩一直到腰腹的直接翻卷了起来,血一就溅了来。

    顾卿月没一儿手,抬起手立又是一鞭,这一鞭稳稳的贴合了上一鞭,男人一声惨叫直接被打的昏了过去。

    “不用,”顾卿月不满意的评价了一句说:“泼醒。”

    一盆冷,男人就从疼痛醒来,嘴里呜呜的叫着。

    顾卿月绕到男人背后,直接又是一鞭,鞭贯穿了男人的整个后背。

    不意外的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男人用缅甸语又哭又骂又求,顾卿月听的懂,但丝毫不想理会。

    程风让他练鞭,岛上的隶不能打坏了,而且顾卿月不喜把痛苦加注在无辜的人的上,于是就用缅甸这些卧底叛徒来练手,每次都用重鞭,鞭鞭往死里打,反正这些人最后也活不成,还能给其他人立个威提个醒。

    第四鞭稳稳贴合了第三鞭,男人又了过去,不意外的又被泼醒。

    顾卿月打的没意思了,这男人耐力真差劲,第五鞭直接冲那男人的脖去,直接送男人去见了阎王。

    反正旁边还有个人来练手,那是个少年,和岛上的隶差不多,看起来还不错。调教打人有调教的乐趣,刑训杀人有刑训的乐趣,顾卿月喜甩鞭的觉,用这些人不仅能随便重手发,还能验一嗜血的快乐。

    “把嘴给他堵上,吵得我耳朵疼。”先前那个人可算把顾卿月给吵烦了。

    那个少年即使看到前车之鉴的那个男人的惨烈状况也依旧不哭不闹,反而用祈求的语气用缅甸话对顾卿月说:“我愿意让你折磨,能不能放过我可怜的母亲,她很无辜。”

    顾卿月这两年锻炼的已经算是铁石心了,一般的求饶哭喊本动摇不了他,可是他心底里对于的渴望从未减少,他是个重的人,虽然值得他重的人屈指可数。面前的这个少年莫名的让他想到了自己,这让顾卿月有心烦意

    手已经照顾卿月的命令将那个少年的嘴堵住了,顾卿月举起鞭,只用了三分力打了去,仍旧是破见血,第二鞭会压在第一鞭的鞭痕上,但是却没有重伤,只打了几鞭他就打不去了,直接让人给了这个男孩儿一个痛快的死法。

    然后摆了摆手,就让人把这个少年看似无害的母亲放走了。

    没想到,他们毒品易的信息被那个女人带了去,险些让他们去易的人全军覆没。

    程风及时赶来,一场枪林弹雨里总算没有损失太多利益,但难免有自己人血伤亡。

    匆匆把缅甸这边的事务理好,程风就带着顾卿月回了竺岛。

    回到四区的别墅,顾卿月直接自觉就去三楼调教室里跪着了,这是他第一次现严重的失误,还用事上。

    顾卿月专门掀起了调教室一块边上的地毯,跪在了冰凉的瓷砖上,双分开与肩同宽,手握着手肘,用这个相当磨人的姿势一跪就是三个小时,直到膝盖跪的麻木,腰已经酸痛的直不起来的时候,程风这才推门来。

    看着顾卿月标准的跪姿和自觉的态度,程风稍稍消了些火气,但语气仍旧冷的像冰一样,“知错了?”

    “是,先生,我知错了,我不该用事。”顾卿月毫无怨言的认罚,“请您惩罚。”

    程风用脚的地,示意顾卿月跪过来。

    顾卿月的膝盖已经没有知觉了,全都酸痛的不行,别说站不起来,就是膝行都挪不过去,他只能把放平趴了去,手臂着地分担的重量,然后一的向程风的脚爬过去。

    顾卿月在程风面前跪的次数很多,像狗一样的爬行却是第一次,可他没有任何委屈和不甘,这是他应得的惩罚,犯了错就要付代价,任何时间、任何地、任何人都一样。

    程风不喜用惩罚隶的方式来惩罚顾卿月,也不喜在他上留痕迹,但是在这件事上,他必须给顾卿月一个教训,让顾卿月不敢再犯。

    次一个失误,可能断送的就是顾卿月自己的命。

    程风从桌上拿过来一个黑的盒扔到顾卿月面前,“我不对你动手,你自己来吧,”程风说,“既然不忍心动手杀那女人,那便罚手吧。”

    错哪儿罚哪儿,公平合理。

    顾卿月打开那黑的盒,里面是一排排针灸用的针,很细,上面浸了竺岛特制的放大疼痛的药,无论扎在哪儿都只会给人极致的疼痛,而不会对人造成伤害。

    顾卿月在三区跟南阙学习过用针,知哪个位里可以让隶更痛,也用针刑在缅甸拷问过那些人,所以他是会用针的,程风也就放心让他自己来。

    没有任何迟疑,顾卿月从盒里取约八厘米的针,先是右手拿针,一指的指尖。

    十指连心,顾卿月的牙都快咬碎了,他满脑只有一个字:疼。

    细针一,直到整针的几乎没手指,只留两厘米在外方便取,才算完成。

    接着是左手的指、无名指和小指,到后面他越扎越慢,却始终没有停动作,也没有求饶。

    最后取了一较短的五厘米的针,缓缓扎了大拇指里,左手便算是完成了。

    还有右手……顾卿月知程风让他自己动手也是惩罚的其一项,还能让他好好。其实他很激程风,别的手如果现这么大的失误早就缺胳膊断了,程风只是用针罚他,除了疼痛不给他造成任何伤害。

    可是疼啊,是真的好疼啊。

    用满细针的左手拿针的时候,左手都是一阵阵细碎的疼痛,他闭着不去看那针推自己手指过程。

    顾卿月疼的已经不能思考了,满脑里只告诉自己一句:不能停,不能求饶……

    等右手已经也全细针,顾卿月的已经被自己咬烂了。

    程风观完刑,也没什么其他的表示,只对还跪在地上的顾卿月说:“到一楼来。”说完就起先往一楼走去。

    顾卿月跪了许久的双本站不起来,手指里满了细针也不能用力支撑,他只能一挪到离他最近的桌旁边,用掌心和手肘支撑着慢慢站了起来。

    这时楼响起了钢琴声——是程风在弹钢琴。

    程风喜音乐,因为他觉得,音乐是这个世界上最净的东西,纯洁好,作曲的人会把自己的心境通过谱表现来,音乐是人类共通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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